“厲江川,徐楠一,你們有必須要將事情做的這么絕嗎?”
胡子拉碴的韓文濤,在停車場攔住了厲江川和徐楠一的去路。
三天了,這三天他一天好覺都沒睡過,全都是在惶恐和不安之中渡過的。
也是這三天,他從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人,徹底變成了負(fù)債人。
如今的他債臺高筑,若是回國,必然會有不少人對付他。
他徹底淪為了流浪狗,還是人人喊打的那種。
而這一切,都是徐楠一和厲江川造成的。
徐楠一和厲江川看到邋里邋遢的韓文濤,兩個人默契的笑了。
徐楠一挑眉上前,認(rèn)為韓文濤對他們的討伐,有點莫名其妙。
“這位先生,我應(yīng)該喊你弗洛里,還是韓文濤?”
“哦,不管喊你什么,我都覺得你沒資格來指責(zé)我?!?/p>
“商場就是這樣,勝者為王,敗者為寇?!?/p>
“我用正規(guī)的手段贏了你,這本就是你這樣的下場。”
“當(dāng)初你對付慕夜風(fēng)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想到自己如今的下場?!?/p>
就算他對付的人不是慕夜風(fēng),是李夜風(fēng),韓夜風(fēng)。
這個人也會有自己的朋友,也會找回自己的戰(zhàn)場。
一個喜歡爭奪別人東西的人,就必定會得到不好的下場。
只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被責(zé)問的弗洛里,臉色頓時變得漆黑。
“就因為你們是慕夜風(fēng)的朋友?”
他還是有點不明白徐楠一等人的反擊。
畢竟他的計劃沒人知道。
徐楠一氣笑了,“不,因為你是我們的敵人,所以我們才選擇了反擊?!?/p>
她不太愿意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
厲江川明白了她的意圖,護(hù)著她徑直往公司走。
弗洛里不服氣的追上來,“慕夜風(fēng)在哪?”
“他是不是一直都知道,于秋蓉背后的人是我?!?/p>
厲江川挺住腳步,側(cè)臉看向弗洛里,實話實說,“是的,他一直都知道?!?/p>
這次兩個人并未再做任何停留。
弗洛里看著兩道離開的背影,整個人如同泄氣的皮球,直接滑落在地。
“楠一……”走了兩步,厲江川看向她。
徐楠一側(cè)臉,“怎么了?”
她臉才剛側(cè)過去,便看到厲江川那張帥氣逼人的臉,還有那雙滿是溫柔的眼。
她一下子想到了和厲江川經(jīng)歷的一些事情,臉頰微微一紅,“那個,等會事情忙完了,我們?nèi)タ纯磩敔敯伞!?/p>
說完,腳下的步伐加快了幾分。
厲江川趕緊追上她,擺動的手一不小心和徐楠一的手擦拭而過,“楠一,你不是要忙公益事業(yè)嗎?!?/p>
“等處理的差不多了,我們?nèi)庥瓮嬉环笤倩貋?,怎么樣??/p>
他的手這會竟是,不自知的朝徐楠一伸了過去。
徐楠一被他的邀請弄得一愣,似乎沒想到厲江川會如此直白的說出這些話。
兩個人一起經(jīng)歷了這么多,出去旅游也不是不可以。
她正欲同意,手一下子感受到有只手伸了過來,嚇得她不僅手縮了回去,到嘴邊的話也縮了回去。
“到時候再說吧?!?/p>
人跑的飛快。
厲江川看到那道跑遠(yuǎn)的身影,勾唇笑了下,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指尖,竟還有種清甜的冰涼感存在。
他這次沒再繼續(xù)追徐楠一,倒是喊了一聲,“楠一,我們還欠千嶼一頓飯。”
一向沉穩(wěn)的徐楠一,差點被因為這句話摔一跤。
她什么時候和厲江川欠劉千嶼一頓飯了。
雖不明白,但還是應(yīng)了一聲,“好?!?/p>
她覺得這頓飯不管真假,都應(yīng)該請。
沒有劉千嶼,她和厲江川在公司不會這么順心。
厲江川的動作也快,當(dāng)天便約了劉千嶼。
劉千嶼得知晚上厲江川和徐楠一一起請他吃飯,整個人驚呆了。
他看向厲江川,“厲少,你真的追到了楠姐?”
厲江川瞪了他一眼,“不算追到,但我會一直努力?!?/p>
他話說的很謙虛,劉千嶼卻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
就算厲江川沒追到徐楠一,但也不遠(yuǎn)了。
他心情一下子變得開心起來,做事都比平常積極不少。
公司的員工看到他跟打雞血的模樣,有點好奇。
“徐總,劉總是遇到了什么喜事嗎?”
徐楠一也不太明白劉千嶼在高興什么,搖搖頭,“有可能是等會我們要去他家?!?/p>
秘書看了看徐楠一,笑著湊近幾分,“徐總,您說我追劉總的話,有希望嗎?”
厲江川的秘書有好幾個,而眼前這個則是一直跟在厲江川身邊的元老級人物。
她雖是秘書,但每年都有很不錯的分紅。
其實真要配劉千嶼,也勉強配得上。
徐楠一一直很喜歡她,“我不知道,但這種事情自己不試試的話,不覺得是一種損失嗎?”
她不好多說什么,但提醒還是要提醒的。
秘書愣怔了一下,覺得徐楠一說的話有道理,“那我該怎么追?”
徐楠一樂了,“等會我們會去劉家看望劉爺爺,你若不介意,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