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楠一擺脫擊殺,繼續(xù)往前走。
看到后面追上來的車,她眼底閃過一抹冷笑。
厲江川手里的狙擊槍,也不客氣的拿了起來。
他槍口,精準的瞄準了后面車輛的輪胎。
可因為速度的變化,他不得不調(diào)整距離。
對方似乎也覺察到了他的動作,很快副駕駛上的人,提醒了主駕駛上的人,“快,將車速不定時的改變?!?/p>
“那人瞄準了我們車的輪胎,別讓他得逞了,”
司機聞言,立刻將車變了速度,車子很快時快時慢的。
厲江川看到這一幕,頓時氣笑了。
“還知道改變策略,不過他們也太小看我厲江川了。”他自言自語了一句,也不知道這話是對徐楠一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
徐楠一趁機看了一眼后視鏡。
看到后面的車,確實時不時的放慢速度,又突然加速。
她勾了勾唇,就這開車的方式,也不知道車內(nèi)的人會不會坐得想吐。
而且,這能難道厲江川!
他可是厲江川。
嘖嘖,這些人還是不太了解她這個老公。
她又側(cè)臉看了一眼厲江川。
厲江川手里的狙擊槍還端著,似乎在等待時機。
等時機差不多了,他忽的拿起來,扣動扳機。
子彈瞬間射出。
直接擊中后面追擊的車子的輪胎。
輪胎中了子彈,車子失去重心,很快失控。
后面的車哪里知曉這些情況,再次毫無意外的,撞到了前面的車。
本來還沒翻的車子,又翻車了。
開車的司機,徹底自閉了。
兩次,都兩次了。
他居然自己兩次干掉了自己的同伴。
這事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他不得被罵死。
他又氣又惱,顧不得車子出了問題,拼命朝前開,嘴里還不忘朝著身邊的同事喊道,“干掉他們,給我往死里干?!?/p>
一旁的同事自閉了。
他們也想收拾厲江川等人,可他們是那么容易收拾的人嗎。
明明是輛破皮卡,卻跟銅墻鐵壁是似的。
其中幾個人對付厲江川,另外一個則聯(lián)系上面的人。
他比其他人想的都多。
總覺得,他要不打這個電話,他們也會被交待在這里。
哪怕不死,也覺得會被厲江川等人甩掉。
他動作很快,將這事原封不動的報了上去,聽到這話,一旁的同事整個人都不好了。
等他掛掉電話,不悅的看他一眼,“你什么意思,事情沒到最后,你為什么要這樣說?”
“你是有多瞧不起我們?”
“跟你說,這事以后,我們要被記大過了。”
男子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覺得這事不上報,我們能夠處理好?”
“到時候厲江川他們脫離了掌控,這個責(zé)任誰背?”
“還不如趁現(xiàn)在,事情還沒到最壞的結(jié)果,先將這事上報上去,將損失降到最小。”
“挨處罰,總比丟了飯碗的好?!?/p>
說完,他立刻拿起槍,“將車盡量避開著他們點?!?/p>
“他手里有狙擊槍,最好到他的盲點去。”
看到隊友這群沒腦子的樣子,他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光長個子,不長腦子。
他話說的在理,同事聽得眉頭皺得老高,但心底還是不服氣,“可你也不能將我們說的如此不堪?!?/p>
“我們能來,也是經(jīng)過千挑萬選,層層選拔的?!?/p>
他的傲氣,不允許他被人瞧不起。
男子看到同事這個時候了,還在意這些,冷笑了,“你也不看看,你的對手有多厲害?!?/p>
他也是存了私心的。
要是他們的人過來,知曉了厲江川一家子的厲害,就會知曉他們的不容易,自然不會為難他們。
但他的同事,就沒想到這一層來。
可這些,他都不在意了。
同事不在說話,且還真將他的話聽了進去。
厲江川舉著狙擊槍,發(fā)現(xiàn)車子突然開始隱匿了,不僅如此,還對他進行的反擊。
他冷笑了下,“還學(xué)聰明了?!?/p>
可這些人似乎低估了他媳婦兒的能力。
徐楠一也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狡猾之處。
對方在躲盲區(qū)。
既然如此,那她就跟這些人來個對決。
看看到底誰的車技厲害一點。
如此再拖下去,對他們并沒有什么好處。
她快速又靈活的扭動著方向盤。
很快,她后面的車子,暴露在厲江川的槍口下。
厲江川趁機朝著車子就是一槍,只可惜,對方的反應(yīng)也很迅速,子彈沒射中輪胎,落在輪轂上,直接彈飛了。
徐楠一看到?jīng)]打中,直接提了一個建議,“實在不行,丟個手榴彈。”
“前面不遠處,就是三岔口,我得迷惑敵人,給我們爭取離開的機會?!?/p>
她得帶著王立仁,平平安安的回到華國。
而且此刻大使館的人都沒聯(lián)系他們,肯定是出大麻煩,將那些人牽制住了。
大使館的人不能來找他們,他們只能主動去找大使館的人。
所以,這個時間,必須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