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沒有,該回去了。”
陸一鳴回到酒店的時候,陸謠也已經(jīng)回來了。
不得不說,就這兩天的時間,兄妹倆的關(guān)系似乎是改變了很多。
“可以了?!?/p>
陸謠并不知道,自已的未來,已經(jīng)徹底改變。
“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
“你真的是我哥哥?”
陸一鳴:(ˉ▽ˉ;)...
“所以,你是連自已哥哥都認不出了是吧。”
‘惡狠狠’的眼神,倒是讓陸謠在陸一鳴的身上找到了往日的影子。
“保持住這個眼神,我心安一些?!?/p>
得,兄妹倆的對話實在是有些離譜,一旁的莊生更是一臉哭笑不得。
說兩人關(guān)系好吧,明顯可以感受到之間存在的隔閡。
可要說關(guān)系不咋地,陸一鳴為了這個妹妹,可是沖冠一怒。
社團的紅花雙棍出了事,愣是把事情給壓下去了。
陸一鳴等于欠了莊生一個天大的人情。
生意人,最不愿意欠下的,就是人情債。
雖然莊生不至于以此要挾陸一鳴,可未來呢?誰也不知道啊。
“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了,回去之后,你就進陸氏集團,當然,從助理做起。”
“助理?該不會是。。?!?/p>
“沒錯,就是我。”
“陸一鳴,你故意的!”
陸謠一臉嫌棄,憑什么是你的助理?
“呵呵,那就拿出成績來?!?/p>
“我。。?!?/p>
“我肯收留你已經(jīng)很好了,我對助理的要求可是相當高的?!?/p>
程瀟不就是一個現(xiàn)成的例子。
如今程瀟已經(jīng)完美勝任了華夏龍騰網(wǎng)絡(luò)科技的新職務(wù)。
陸一鳴看重的不是資歷,而是能力。
“你放心,我可不是公私不分的人。”
“但愿吧?!?/p>
陸謠‘哼’了一聲,要是換做以前,估計會打死不從。
可是這一次,自已心里并沒有太大的抗拒。
對于自已這個‘陌生’的哥哥,陸謠還是很好奇的,到底是什么原因,導(dǎo)致在自已心里一直是紈绔子弟的哥哥,能夠有如此巨大的改變。
還有,不管是小靈通項目,還是現(xiàn)在的華夏龍騰網(wǎng)絡(luò)科技,陸一鳴已經(jīng)展示了自已的眼光和能力。
這也激起了陸謠的好勝心。
自已一定不能輸給陸一鳴。
“對了,我的工資呢?”
雖然談福利很俗氣,不過,堂堂陸氏集團投資部陸總的助理,工資待遇應(yīng)該不低吧。
“呵呵,沒有?!?/p>
“陸一鳴,你別過分了?。 ?/p>
“本來是有的,不過,你借了倩姐這么多錢,是不是要還債?我?guī)湍闼氵^了,一年時間剛剛好?!?/p>
“我。。?!?/p>
陸謠就像是被捏住了命門一般,臉色憋得通紅,可就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更離譜的是,回去的航班,竟然給自已訂了經(jīng)濟艙。
陸家大小姐,何時如此委屈過?
越想越氣,陸謠更是白了陸一鳴一眼,咬牙拖著自已的行李,對于陸一鳴的呼喚置之不理。
“嘿,這丫頭?!?/p>
陸一鳴無奈地笑了笑,還是要好好磨練一番。
這就受不了了?
要知道,集團里的那些高層,可是什么陰招都有。
在陸一鳴看來,現(xiàn)在的陸謠,太過稚嫩了。
還不是一個合格的繼承人。
至于蘇蓉蓉這邊,則是留在了歐陽家用晚膳。
看得出來,歐陽老爺子對于蘇蓉蓉這位客人是相當?shù)闹匾暋?/p>
雖然只是家宴,但規(guī)格可不一般。
南非的黑金鮑,老毛子海域的帝王蟹,都是難得的食材。
至于被放出來的歐陽林,更是全程陪同在了蘇蓉蓉的左右。
這伺候的,不是一般的殷勤。
當然,老爺子在,歐陽林可不敢做出如何出格的舉動。
“歐陽先生,我只不過是出來透透氣而已?!?/p>
蘇蓉蓉有些無奈。
這歐陽林,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老是黏著自已。
甚至于,心里竟然懷念起了陸一鳴,要是狗東西在就好了,一定會幫自已擋掉不必要的騷擾。
蘇蓉蓉:等等,自已怎么就又想到陸一鳴了。
這狗東西現(xiàn)在一定很快活吧。
估計早就忘了自已了。
蘇蓉蓉投資了華夏龍騰網(wǎng)絡(luò)科技之后,自然是非常關(guān)注華夏龍騰網(wǎng)絡(luò)科技的最新動態(tài)。
當然,在蘇蓉蓉的心里,自已完全是出于對投資的關(guān)注,而并非是對某人。
陸一鳴最近可謂是順風順水,在得到了高源資本和莊生的投資之后,華夏龍騰網(wǎng)絡(luò)科技更是加快了自已的步伐。
相比于自已遇到的麻煩,自然一帆風順的多。
哼,狗東西!
“蘇小姐,難得來香江一次,要不然,明天我?guī)K小姐到處轉(zhuǎn)轉(zhuǎn),香江的夜生活可是出了名的?!?/p>
紈绔就是紈绔,三句話不離享受。
面對歐陽林這樣的紈绔子弟,蘇蓉蓉實在給不了好臉色。
“歐陽先生,我明天就要趕回魔都,手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蘇小姐,其實,其實我原本也想要勸說我爺爺?shù)?,我是真的看好陸家嘴地塊的未來,是集團那些老家伙,鼠目寸光。”
歐陽林心里也明白,蘇蓉蓉自然看不上紈绔子弟,于是竭盡所能,也要表現(xiàn)得專業(yè)一些。
可繡花肚子一包草,歐陽林肚子里的存貨本來就不多,分分鐘就可能露餡。
“歐陽先生說笑了,你祖父還是非常有眼光的?!?/p>
“蘇小姐,我知道,這一次要不是陸一鳴他,可是,我也一直在想辦法?!?/p>
“陸一鳴?”
等等,這和陸一鳴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我有提過嗎?”
歐陽林真想給自已兩個大嘴巴子,自已是不是傻,怎么提到了陸一鳴。
歐陽林自然從父親嘴里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至于歐陽林的父親,倒是忘記囑咐自已兒子不要在蘇小姐的面前提起對賭協(xié)議的事情。
畢竟在歐陽林的父親看來,自已兒子又不是真傻。
這陸一鳴明擺著就是兒子的‘情敵’,兒子再傻,也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可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歐陽林的父親明顯是高估了自已兒子。
“歐陽先生,你覺得我打聽不出來?”
“這。。?!?/p>
10分鐘之后。
“抱歉,歐陽先生,我想要一個人靜靜?!?/p>
看著花園中盛開的綠植,蘇蓉蓉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