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游朝掐著她的腰只是挑高眉不說話。
南珠抿抿唇,俯身抱著他的臉,主動親了上去。
從輕輕的,到一點點的磨,小舍欲拒還迎。
游朝在她呼吸不暢想退開的時候,手壓住她的腦袋,不管她是否窒息,強行加深了這個吻。
保下無辜劉媽的代價是南珠全身像是散了架。
而且家用從每天四千直接砍了一半。
南珠在心里把游朝罵了個狗血噴頭。
病懨懨的在家里養(yǎng)了兩天才養(yǎng)回精氣神。
距離趙曉倩和游朝訂婚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
南珠隱約感覺好像很久沒接到過陳笑笑的電話。
想打最后嫌煩沒打,在家里蹦蹦跳跳的接南蹇明的視屏。
南蹇明是個很要體面的人。
病重時姿態(tài)不佳,很少給南珠開視屏。
電話也是。
怕聲音沙啞無力,讓南珠擔心,但這段時間因為好多了,總打。
南珠仔細端詳視屏對面的臉:“哥哥的氣色好像好了很多?!?/p>
“恩,身體的確好多了,珠珠,我今天出去散了半小時的步?!?/p>
南珠歡呼雀躍。
南蹇明深深的看著她:“我想你了。”
“我更想你。”
南蹇明是南珠十歲那年被領(lǐng)養(yǎng)進來的。
后來倆人再沒分開過。
南珠上次見南蹇明,是游朝帶她出國去玩的時候。
那會的南蹇明因為排異一直昏睡不醒,南珠守了兩天,到走也沒見他醒過來。
再后就是現(xiàn)在。
南珠眼圈紅了,“我真的好想你啊。”
“再等等?!?/p>
“等什么?”
南蹇明笑的溫柔:“等我能出院了,回去找你?!?/p>
南珠臉色白了白,敷衍過去。開始祈禱事情順利,一定要在南蹇明出院之前,這樣,她可以去找他。
項目落定的前兩天,南珠接到張謇電話。
張謇說游朝喝多了,他現(xiàn)在沒時間,讓南珠去接。
南珠去了。
游朝長腿屈伸在單人沙發(fā),看見她抬手。
南珠偶爾也喝酒,但不喜歡聞酒味,沒進他懷,手和他相扣,在他身邊蹲下,“你怎么喝這么多啊?!?/p>
游朝前兩年要應(yīng)酬,總是喝多,經(jīng)常三更半夜回來。
但這一年,大事已定,很少有人能讓他喝多了。
游朝抬手搓了搓她的臉,“開心?!?/p>
南珠想了想:“掙錢了?”
游朝輕笑:“笨蛋。”
南珠皺鼻子,想說你才是笨蛋,全家都是大笨蛋。
但沒說,扶起他要走。
出門的時候隱約聽見隔壁傳來了什么動靜。
南珠掃了眼回身沒理會。
把游朝帶進了車里。
轉(zhuǎn)身想去駕駛座開車。
手腕被握住。
游朝被醉意熏騰到通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
南珠想了想,彎腰問:“怎么了?”
游朝喝多其實很復雜。
喜歡把她撥弄醒,在她嫌棄酒味的時候坐在床下,拉著她的手把玩,然后靠在床邊睡著。
有點鬧騰又有點乖。
游朝拉著她的手朝里面坐,另外一只手拍了拍旁邊的空位。
南珠想翻白眼,克制住了。
坐進去后。
游朝再拍拍自己的肩膀。
南珠靠上去。
聞著熏騰的酒味有點想吐。
游朝像是看出來了,解開扣子,驀地把全是煙酒味的西裝蓋在她臉上。
南珠撲騰下來沒忍住發(fā)了脾氣:“你有毛病吧!”
游朝輕笑出聲,把西裝拉下來,開車門丟出去,“不生氣。”
南珠翻白眼,趁他醉酒,惡向膽邊生:“一邊去!”
游朝湊近笑:“不生氣?!?/p>
“去去去,熏著我了?!?/p>
“南珠不生氣。”游朝極有質(zhì)感的嗓音低沉發(fā)啞,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輕蹭,有點軟的說:“小南珠,不生氣?!?/p>
酒味很重,但游朝喝的酒自然是極好的。
除了正常的酒氣外,還帶出一陣淺淡酒香。
南珠掀眼皮看他鮮少有的濕漉漉眼神,被逗笑了。
游朝跟著笑,把南珠摟懷里,十指和她緊扣,閉眼睡了。
南珠在游朝懷里叫了個代駕。
到家后把他喊醒。
游朝鬧騰勁過去,高大的身子牽著南珠的小手,乖乖的跟著。
讓洗澡去洗澡。
讓吹頭就吹頭。
出來坐在床邊,朝南珠伸手。
南珠想說你洗了澡可以上來睡,轉(zhuǎn)念一想,他喝酒了一直睡床下,這個先例不能開。
把手遞過去,在游朝靠著床邊睡著后,跟著睡了。
隔天南珠醒來照舊翻翻京市的公眾號。
半響后怔住,爬起身就走。
趕到醫(yī)院找到江淮的病房時。
江淮腦袋上綁了一圈繃帶。
躺在病床上,溫潤的臉毫無血色。
南珠聽到腳步走近后,茫然的看向趙曉倩:“怎么會這樣?”
南珠早上起來時,手機里躺著趙曉倩的短信,還有彈出來的微信公眾號。
趙曉倩說江淮出事了。
微信公眾號上是倒在血泊里,被打了馬賽克,卻依舊能看出全身無衣的江淮照片。
趙曉倩平靜的說了來龍去脈。
秦筱雨在游朝的房間里點了藥香。
昨晚是秦筱雨的排卵期,她不管孩子健康與否,只想懷上,下得分量極重。
看見屋內(nèi)進人直接就撲了上去。
在江淮反手推開她要走時,像瘋魔似的秦筱雨砸了他的后腦勺。
在壞了燈光的昏暗房間里把江淮強上了。
秦筱雨準備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拍了照片,按照最初和秦筱雨商量好的,直接就發(fā)。
到現(xiàn)在。
因為江淮家前身是京市書香世家。
這件事已經(jīng)傳的沸沸揚揚。
而且很扭曲。
說他這個樣子,是玩的太過。
百年書香世家剩下的唯一一根獨苗,鬧出這種事,辱沒門風。
南珠懵了,腦子有點轉(zhuǎn)不過來彎,“江淮不是走了嗎?還有,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秦筱雨的房間。”
趙曉倩冷笑:“因為你啊。”
南珠懵懂道:“因為我什么?”
“他留下是在讓人打聽你這三年在陳家到底過的怎么樣,他是為了你才留在京市,至于為什么去南陵酒店,也只能是因為你,南珠……”趙曉倩淚流滿面:“你為什么讓我去找秦筱雨那個瘋子!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你毀了江淮!”
南珠清了清嗓子,“只是發(fā)生關(guān)系,怎么了?”
她和江淮在一起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處,江淮也從沒嫌棄過她。
南珠眼底蹦出光,她總感覺跟游朝幾年的自己很臟,配不上江淮,但現(xiàn)在……
南珠笑出聲,一字一頓:“一個大男人,被碰下怎么了?江淮并不吃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