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卑仔嵍伎鞖獐偭?,這小子竟然直戳自己的痛點(diǎn)。
“那你為什么抓我?我從不吸毒的,怎么就成了隱君子了呢?”雪楓也有些生氣了。
“你們兩個搜查他的車?!卑仔嵤忠粨],身后的幾個警察快速的在他的車上搜查了起來,最后竟然在他的后備箱的夾層里面,找到了一包白白的粉末。
“隊長,找到了,這些差不多有一公斤啊?!蹦蔷彀涯前咨姆勰┻f給白小潔。
“雪楓,據(jù)我所知,你在監(jiān)獄里待了三年,第一次進(jìn)去是因?yàn)榇蚣埽讶烁愠芍貍?,現(xiàn)在你又搞這一套,你是真不想活了呀?”白小潔拿著那包粉末,搖搖頭說道。
見此情景,雪楓大腦轟的一下,從小到大,他的父母原諒他一切過錯,但是在原則事情上,絕不縱容,他從來沒有碰過毒品,哪怕是搖頭丸。
怎么會從他的車?yán)锼殉鲞@么多毒品呢,看來是有人要陷害他。
“白警官,玩笑歸玩笑,現(xiàn)實(shí)歸現(xiàn)實(shí),這些毒品,我不知道是誰放到我的車?yán)锏??!毖骷泵φf道。
“有人舉報,說你藏毒販毒賣毒,而且人家還說了,你家道中落,你不甘心,所以才鋌而走險的,在現(xiàn)實(shí)面前,你還狡辯什么?”白小潔眼神凜冽,無比的清冷。
“我真的沒有,如果我販毒藏毒,我還能開這樣的車子嗎?”
“這是你的掩體,是掩護(hù)你做違法事情的,少廢話,帶走。”白小潔手一揮,雪楓便被兩個人押到車上,直接帶進(jìn)了警局。
被關(guān)在小黑屋,雪楓并不著急,心想到底是誰陷害自己呢?思來想去,不會是別人,肯定是王濤或者是賈不凡。
正在胡思亂想,小黑屋的門就開了,兩個男警察進(jìn)來,把他帶進(jìn)審訊室。
審訊他的不是別人,正是白小潔,旁邊還有一個陪審員。
“雪楓,上一次你幫了警局,制服了南疆四虎,本來想給你申報榮譽(yù)市民的,還沒來得及申報呢,你就做下這樣的驚天大案,你知道藏一公斤的冰后果是什么嗎?”白小潔端坐在那里,無比威嚴(yán)的說道。
“警官,我跟你說,這件事兒真跟我沒關(guān)系,我真的不知道,我在監(jiān)獄里待了三年,我出來沒多長時間,我怎么可能有上下線呢,販毒這件事兒,有那么簡單嗎?”雪楓有口難辯,特?zé)o奈。
“你給我聽好了,老實(shí)交代,你的供貨商是誰?你今天打算把貨賣給誰?”白小潔根本不想聽他的解釋。
雪楓都快氣瘋了,這娘們兒不按套路出牌,怎么就不聽自己的解釋呢。
“你說不說,如果你不說的話,從現(xiàn)在開始,不給你吃喝,不讓你睡覺,看你能不能熬得下去?”白小潔冷哼一聲。
“你刑訊逼供,這樣會造成冤案的。”
“這不叫刑訊逼供,這叫方法得當(dāng),沒打你,沒罵你,怎么就刑訊逼供了,只要你老老實(shí)實(shí)的交代,說不定還會給你減刑呢?!?/p>
雪楓感覺這女人不可理喻,剛才被她踢了一腳,現(xiàn)在小腿還疼呢。
不過白小潔說話算話,真的不給他吃,不給他喝,而且還當(dāng)著他的面吃肯德基,喝可樂。而且一直陪著他,不讓他休息,不讓他睡覺。
就這樣,六個多小時過去之后,白小潔竟然精力特別的旺盛。
雪楓卻有些撐不住了,六個多小時,滴水未進(jìn),他有些渴了。
“白警官,能不能人道點(diǎn)?給點(diǎn)水喝行不?”雪楓倒不餓,可是有些渴了。
“只要你老實(shí)交代,把你的供貨渠道說出來,把你的上下家交代出來,不但給你水喝,我還給你點(diǎn)外賣,想吃啥都行,不管怎么說你以前也是立過功的人。”白小潔攪動著杯里的咖啡,笑著說道。
“我實(shí)在是沒得交代,這件事跟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你要再逼我的話,我可就反抗了。”這女人喝著咖啡,洋洋得意,而他卻戴著手銬,坐在那里無比的窘迫,這讓雪楓有些心里不平衡了。
“好啊,你反抗一個我看看,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反抗?”白小潔歪著頭,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別逼我。”
“就逼你了,要么老實(shí)交代,要么有本事就反抗,今天我就把話擱在這里,你要是能從這個房間逃出去,今天這事就了了,我就不追究你了?!卑仔嵍酥潜Х?,用勺子輕輕的攪動著,在他的身邊來回的跺著步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啊。”
“我說的,你要是能從椅子上站起來,能掙脫手銬,今天我就把你無罪釋放。”白小潔搖頭晃腦,挺得意的。
“任何一個人都不要太過于狂妄,因?yàn)榭裢且冻龃鷥r的?!毖髡f完,雙手一抖,那手銬嘩的一下,竟然就從他的手腕脫落了下來。
這種鎖骨之法,是他師傅教他的。老頭在監(jiān)獄里進(jìn)出自如,那也不是偶然的,而是憑的真本事。
白小潔萬萬沒想到,雪楓竟然這么厲害,她一眨眼的功夫,手銬就從他的手上脫落了。
“你,你怎么做到的?”白小潔手一抖,杯子里的咖啡流出一些來。
“這就沒必要告訴你了,說話算話啊?!毖髡诡佉恍Γp手一抖,那把鐵椅子啪了一下就被他撐開了。
這椅子是鋼鐵制作的,沒有千斤之力,要想掙脫,那根本就沒有可能。
旁邊的陪審員見狀,嚇得啊的一聲警叫,伸手把嘴巴捂住了。
雪楓上前一步,在他的肩膀一點(diǎn),那陪審員身體僵住,一動也動不了了。
“白警官,說話算數(shù)嗎?”雪楓一伸手,把白小潔手里的咖啡杯端了過來,也不管人家已經(jīng)喝過,咕咚咕咚兩口就干了。
“雪楓,你跟我說,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想知道啊,想知道就讓我多看幾眼,不就看你一眼嗎?還踢我,我的小腿現(xiàn)在還疼呢!”雪楓往前湊一湊,眼神壞壞的盯著人家的胸口說道。
“你不許這么猥瑣,你要再這么猥瑣,我把你的眼珠子給摳出來。”白小潔都快氣瘋了,這混蛋玩意兒,真不著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