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狼那雙銳利的眼睛里閃爍出一絲警覺,仿佛嗅到了即將降臨的危險氣息。
它張開血盆大口,發(fā)出一聲凄厲而兇狠的嚎叫,這嚎叫聲劃破了寂靜的森林,令人毛骨悚然。緊接著,它如同一道閃電般率先朝著李山河猛撲過來。
李山河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卻沒有絲毫驚慌失措。
他身形敏捷地一閃,猶如鬼魅一般輕松躲開了頭狼凌厲的攻勢。
與此同時,他手中那把斧子順勢狠狠地劈下,帶著千鈞之力,不偏不倚地擊中了頭狼的腰部。
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頭狼痛苦地哀嚎起來,然而它并沒有就此罷休,反而更加瘋狂地張牙舞爪,試圖用尖銳的獠牙撕咬李山河。
但李山河身輕如燕,巧妙地左右挪移,始終不給頭狼近身的機會。就在頭狼再次撲上來的瞬間,李山河看準時機,又是一斧精準地砍在了它的脖頸處。
這一擊力道十足,那頭兇猛無比的頭狼終于承受不住,嗚咽著倒在了地上,再也無法動彈。
失去了頭狼的指揮,原本氣勢洶洶的狼群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它們雖然依舊圍著眾人不肯離去,但明顯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那種緊密有序的配合。
彪子和其他同伴們見狀,紛紛揮舞起手中各式各樣的武器,與這些惡狼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殊死搏斗。
就在這時,一只狡猾的狼趁亂悄悄地繞到了三驢子身后,猛地一躍而起,直撲向毫無防備的三驢子。
三驢子猝不及防,根本來不及躲閃,眼看著就要被狼鋒利的牙齒咬住。
說時遲那時快,一旁的二愣子反應極快,只見他抬手就是一槍,子彈呼嘯而出,準確無誤地打在了那只偷襲的狼身上。受傷的狼慘叫一聲,狼狽地摔倒在地。
李山河在成功解決掉頭狼之后,毫不猶豫地轉身迅速加入到激烈的戰(zhàn)斗之中。
他手中的斧子猶如一把奪命神器,上下翻飛之間,帶起陣陣勁風。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鮮血四濺,不斷有狼慘嚎著倒地不起。
在眾人齊心協(xié)力的奮勇抵抗之下,狼群逐漸抵擋不住這樣猛烈的攻擊,開始節(jié)節(jié)敗退。
它們一邊不甘心地咆哮著,一邊緩緩向后退去。
李山河經(jīng)過一陣廝殺,眼睛都殺紅了,看見狼群漸漸退去,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他媽的,惹了老子還想跑,都特么給我撂這吧?!闭f完抄起了斧子,上去就是邦邦邦,把要跑的幾只狼都給開了瓢。
趕盡殺絕的做法是對的,狼這玩意,出了名的記仇,鼻子還好事,這要是哪天趁著李山河進山打獵,抽冷子給他來一下子,誰也說不好能出啥事,還是趕盡殺絕了放心。
解決完狼群,眾人都松了口氣。
等李山河追殺完狼群回來,就看到幾人坐在地上,互相依靠著,幾人身上都是血刺呼連的,彪子眼睛都閉上了,李山河一下子就急了,沖上去抱住彪子肩膀就是一陣搖晃。
“彪子,彪子,你沒事吧。臥槽你別嚇我?!?/p>
彪子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你干啥二叔,俺心思挺累挺的,瞇一會呢?!?/p>
李山河滿頭黑線,薅起彪子就是一頓踹,邊踹邊罵,
“你特碼的,你特碼的,這特么是你睡覺的地方嗎,我特么還心思你嘎了呢,虎逼玩意兒,趕緊特么給我收拾獵物去,真他媽的一天不收拾就得給我整出來點幺蛾子?!?/p>
彪子幾人麻溜地就朝著獵物奔去,而李山河則像一尊威嚴的戰(zhàn)神,端起了槍,如同一棵扎根在荒野中的青松,穩(wěn)穩(wěn)地開始警戒。畢
竟那濃郁的血腥味,像一張無形且誘人的大網(wǎng),極容易引來別的“不速之客”。
三人忙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好一會兒才將獵物收拾妥當。
這次收獲簡直一波肥?。」馐抢蔷土痰沽耸黄?,還有那只熊瞎子,像一座小山般臥在地上。可惜的是,剛才沒來及取膽,等熊死了好一會才把膽取出來,只是一顆普通的草膽。
幾人抬得抬,拖得拖,費了好大勁才將這些玩意整出林子,累的一褲兜子汗。
幾人坐在獵物上湊了根煙,歇了一會,就留著二楞子和三驢子擱這看著獵物,李山河去還狗,彪子去取車。
又跑了一個來小時,眾人才把獵物裝上了車,晃晃悠悠的進了鎮(zhèn)子,直奔羅胖子山貨店。
眾人好不容易到了羅胖子山貨店,一個個累得氣喘吁吁,“羅哥,趕緊來瞅一眼!”。
羅胖子原本正坐靠在柜臺上打著算盤,滋溜著茶水。聽到外面的動靜,慢悠悠地起身,踱步到獵物跟前。
一看到這么多狼和熊瞎子,他那小眼睛瞬間瞪得溜圓,直放光,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
“喲呵,你們這次可真是大豐收?。 绷_胖子圍著獵物轉了好幾圈,時而蹲下,用那肥膩的手指捏捏狼皮,時而站起身來,湊近熊瞎子,仔細地打量著,不住地贊嘆。
李山河拍了拍身上的灰,說道:“羅哥,你給看看能給多少錢?!?/p>
羅胖子摸著下巴,開始盤算起來:“狼皮還算完整,熊皮也還行,不過這熊膽嘛,草膽價格就一般?!?/p>
“這樣吧老弟,哥哥我也不壓你價,這黑瞎子帶熊膽,我給你一千七,這幾匹狼,大點小點哥哥就不跟你扯了,統(tǒng)統(tǒng)一百一匹,你看咋樣?!?/p>
李山河心里快速算了算,覺得這價格還算公道,便點頭答應了。
羅胖子立刻讓人把獵物抬進屋里,開始稱重、登記。
不一會兒,他就拿著一沓現(xiàn)金走了出來,遞給李山河說:“老弟,一共兩千八百塊,你數(shù)數(shù)?!崩钌胶咏舆^錢,大致點了點,便塞進了口袋。
這時,羅胖子湊近李山河,神秘兮兮地說:“老弟,哥哥手里整了點好玩意,你要不要看看?”
李山河問道:“啥玩意?拿出來瞅瞅!”“老弟,這可不興往外拿啊。走,跟哥進屋?!?/p>
羅胖子鬼鬼祟祟的拉著李山河進了屋,把他領到了后屋的小房間里:“地上擺滿了女士衣服,還有各式各樣的絲襪?!?/p>
李山河撇了撇嘴,“我還當啥好玩意呢,就這?”
羅胖子趕緊解釋,“老弟,這可都是南方來的時髦貨,前幾天用皮貨跟個南方佬換的,你要不要,哥哥便宜點給你?!?/p>
李山河這才反應過來,現(xiàn)在才80年,確實是新鮮玩意,說罷,彎下了腰,開始挑挑揀揀,選了兩套碎花裙,兩套旗袍,五雙絲襪,“羅哥,算錢!”
羅胖子臉上笑開了花,“好嘞老弟,碎花裙35,旗袍三十,絲襪十塊錢一雙,總共一百八?!?/p>
李山河倒吸一口冷氣,“多少?你說多少?”
“老弟,一百八,哥哥根本不掙錢,真的!扒瞎不是人的都?!绷_胖子笑瞇瞇的說道。
李山河大手一揮,“我說個數(shù),一百塊,行就行,不行...”還沒等李山河說完,羅胖子就把衣服裝進了布兜,塞進了李山河懷里,生怕李山河反悔。
草,大意了,給高了,該對半砍,該死的奸商。
沒辦法,還價都還了也能不買,捏著鼻子遞給了羅胖子一百塊,
“不玩了,走了!”“老弟常來??!”
出了門,李山河給眾人分了錢,彪子看到李山河手中的布兜,
“二叔,你拎的啥玩意?!崩钌胶訅旱土寺曇舾娙酥v著絲襪的妙用,幾人好似被火燒屁股似的跑進了店里,不一會一人拎著一個布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