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北所得到的摩托,是軍工廠出來的750CC的雙缸發(fā)動機。
是純軍用發(fā)動機,這款車是仿制寶馬軍用摩托生產(chǎn)出來的。
這款發(fā)動機在國內(nèi)可是歷經(jīng)半個世紀的傳奇,不但是軍隊,包括警察,民用都在大量使用這款摩托車。
而且生產(chǎn)廠家之多,型號之復雜,堪稱世界之最。
是世界摩托發(fā)展史的奇觀。
尤其是到了龐北那個年代,還會有人不惜重金去搞這款車,在鬼子那邊,這款車甚至賣到了100萬日元。
對于這款車的狂熱,可想而知。
李青選擇這款摩托車發(fā)動機,主要是因為耐造,動力強。轉速高。
他們所研制的小車,其實遠遠不如后世的貓貓車,貼切地說,更像是四輪摩托。
只不過這款車低矮平直,舍棄防護,注重機動,為了能實現(xiàn)建造的可能,加上變速箱實在是太難搞,李青直接把這款車改成鏈條驅動,基本上就是把原來的邊三輪摩托直接變成了四輪,再安裝上一個轉向機,車也直接變成后驅,四驅系統(tǒng),他實在是搞不出來,所以整體來說,這款車堪稱簡陋。
但是,因為車體非常小,自重輕,所帶來的好處就是速度快,載重也相當厲害。
基本上這車在山里跑起來,那就跟地耗子成精了似的,敵人更沒辦法抓到他們的動向了。
看著圖紙,龐北笑著說道:“這東西只要李青能搞出來,我們自己生產(chǎn)裝備一些,以后就又多一些搞他們的手段,嘿嘿,老子就不信了,我還搞不崩潰他們的心態(tài)?。 ?/p>
要知道,這車樣車都出來了,緊急生產(chǎn)出來一批實驗樣車,先拉出去玩一下,還是可以的。
數(shù)量肯定是不多,但至少解決有無問題。
“秦參謀長,這事兒你親自去盯著,讓李青至少給我生產(chǎn)出來十到十四輛出來,當然,這種后面帶發(fā)射支架,還有可以攜帶火箭炮的型號至少要給我拿出兩到四輛。先當做實驗型樣車,定型肯定來不及,但先拿出來用一下,可以慢慢調(diào)試。”
秦楚點點頭:“嗯,我親自督辦!”
林紅霞馬上叫住了秦楚,她開口道:“這事兒我去吧,秦楚是參謀長,她還是協(xié)助你作戰(zhàn),裝備方面的事情,我來盯著,不過這車沒進行過測試,也沒有耐久性實驗,直接投入戰(zhàn)斗能行么?”
“只要能用一次就行了,這段時間先生產(chǎn)出來的就要立即調(diào)整,他們不是有樣車么,讓幾個廠的注意力先放在這個上面,我急著要用。”
林紅霞也不知道龐北為啥這么著急,但既然他說要,那就一定是有用。
誰也不知道龐北的計劃,他這想法總是天馬行空,意料之外。
……
轉眼三天到了,龐北坐著車淡定地來到聯(lián)絡處。
聯(lián)絡處就是在河道上的一個淺灘,在雙方河道中間是有一個露出的地面,地面不大,上面有一個帳篷。
這個帳篷平日是沒有的,一旦要談判的時候才會立起來。
龐北帶著警衛(wèi)來到這邊,明顯龐北這邊的氣場就直接給對方壓住了。
當契科夫看到這個一直折磨他的老對手,還是深受震驚。
畢竟,他怎么都沒想到,龐北長得這么年輕。
這看起來,跟他孫子的年紀差不多。
結果,他竟然被這么個一個小孩兒給捏得死死的。
龐北看到契科夫之后,他的臉上一直都帶著笑。
不過,這明顯的笑面虎,契科夫就怎么都不舒服。
契科夫伸出手還是遵守基本禮儀,跟龐北握了手。
“沒想到,神通廣大的達瓦里氏龐北,竟然是如此優(yōu)秀的年輕人?!?/p>
龐北笑呵呵地說道:“契科夫同志您也是老當益壯!”
契科夫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都笑不出來,只好硬擠出一道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隨著雙方同時走入帳篷,大家劃分南北兩側面向而坐。
契科夫低聲說道:“達瓦里氏龐,我們現(xiàn)在與你見面主要是因為這段時間的情況,我方還是請你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這并非是我軍害怕你,請你明白,在實力上來說……”
還不等契科夫說完,龐北甚至都聽翻譯說,他竟然直接用俄語反擊:“達瓦里氏契科夫,如果你覺得你們的實力可以擺平一切,好,那我們就維持現(xiàn)狀,我們奉陪就這么僵著,我國有這么一句話,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
剛聽到自家翻譯說三十年這個詞,契科夫一下子慌了。
臥槽,三十年,這TM還玩?zhèn)€屁!
三十年后,他墳頭草都一人高了。
龐北這話看著好像是認慫,結果這話說的,就是故意惡心他。
契科夫咬牙切齒地瞪著龐北。
但龐北的臉上就是在笑。
契科夫感覺這就是龐北在嘲笑自己。
他神色緊張的看著龐北,眼神之中雖然不忿,但還只能硬忍。
契科夫無奈地嘆了口氣:“既然你會俄語,不如我們先閉門商談一下?!?/p>
“咱們先交換一下意見,然后再談?”
龐北想了想,接著點頭說道:“行,那就談?!?/p>
很快雙方的隨行人員都撤出了帳篷,契科夫實在是好奇,龐北是怎么懂俄語的。
他哪兒知道,龐北前世那是高才生,學習一門外語的速度可不是他能見到的一般人。
等帳篷里只剩下龐北和契科夫兩個人的時候,契科夫首先開口,他壓低聲音咬牙道:“你到底要怎樣?”
“五百萬盧布,我可以做點配合你的事情。我這人向來講信譽,這事兒你可以問問雪狐。我拿錢辦事?!?/p>
聽到龐北開口,契科夫都快氣炸了,他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你說點現(xiàn)實的!你知道的,這種事情我是不可能答應的,你應該明白,只有戰(zhàn)敗方才會進行賠款,我是不可能這么做的,這事情我不能接受。而且我也沒那個能力給你!”
龐北當然知道對方不會給,但這都是跟后世的某個知曉萬世的大統(tǒng)領學的。
這叫交易的藝術。
先提一個對方無法接受的條件,然后慢慢再談,主打的虛空造牌。
在后世,大家早就看破了,所以誰也不上當。
但在當下,這事兒還是有實現(xiàn)的可能。
龐北突然獅子大開口,讓契科夫對龐北的厭惡幾乎到了頂點,可龐北卻聳聳肩:“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有什么好談的!”
“你就不能提一些現(xiàn)實的?而且你現(xiàn)在應該很有錢的,你還要這么多錢干嘛?”
龐北呵呵一笑:“不當家不知柴米貴,而且我窮日子過久了,想要過好日子不行么?”
契科夫被龐北氣得七竅生煙,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非得把事情做絕?”
龐北知道,不能再繃著談,但也不能直接減壓,于是他想了想說道:“那你給我十輛BTR-60裝甲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