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現(xiàn)在這樣根本還沒有定他的罪,只會讓他更加的囂張!
想起養(yǎng)父最后那個表情,我難以想象他當(dāng)時是有多絕望!
想到這里,我對陸宇的恨又增加了不少!
這個仇是勢必要報的!
而現(xiàn)在陸宇是在計劃什么我似乎是猜到了。
我想陸金南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了,他已經(jīng)知道陸金南想轉(zhuǎn)移資產(chǎn),準備去國外養(yǎng)老了。
而且陸金南并不打算管陳茹,和他們這一大家子。
畢竟,除了陸萍是自己親生的,陸宇只是一個養(yǎng)子而已。
陸宇不過是當(dāng)年陳茹丟了孩子,自己的內(nèi)心里過不去。
領(lǐng)養(yǎng)回來讓自己填補內(nèi)心空缺的,跟自己完全沒有任何血緣的關(guān)系,他怎么會在乎。
所以,外面的女人有了他自己的親生骨肉,他當(dāng)然是要把錢都給親生兒子!
而不是把自己的這些財產(chǎn)留給自己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人,更不是陳茹這個年老色衰的女人。
而為什么會有那個照片的出現(xiàn)在陳茹手里,大概也是陸宇的冒險。
陸宇覺得這本該是屬于他的,就這樣轉(zhuǎn)移給了給別人,他當(dāng)然不愿意。
陳茹一旦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不會停止哭鬧,而陸金南就會暫停資產(chǎn)轉(zhuǎn)移的事情。
他們這一群人,還真是好算計,個個心懷鬼胎的。
“所以陸總您現(xiàn)在需要冷靜,對付他們我們要另外想辦法!”
謝頓攔下我,“現(xiàn)在去找,不僅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反而會被他倒打一耙?!?/p>
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這不能做為證據(jù),反而會被反咬一口。
“就算您現(xiàn)在再怎么生氣和恨,還是需要冷靜的,否則會自亂陣腳?!?/p>
“對付他的話,需要從長計議?!?/p>
如果就這么輕而易舉的,粗暴的反擊了,倒是便宜了他。
姑且,看看他還想耍什么花招,陸家人還能翻出什么花樣來!
既然你懂得如何擊碎人的希望,以此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那么,我將以同樣的方式還給你!
等你美夢成真的時候,再親手給你打碎!
我坐下來努力平復(fù)自己的心情,讓自己冷靜下來。
“上次我告訴你的,我住院期間有2次出現(xiàn)在醫(yī)院里,兩個不一樣的人,你有頭緒嗎?”
謝頓拿出他查到的東西給我看,“確實是兩個人,我的猜測是,第一次的人是陸宇?!?/p>
“那第二次的就是顧江了,畢竟當(dāng)時我們確認過?!?/p>
“對,確實是這樣的。當(dāng)時他逃跑后,是有車子在外面接應(yīng)?!?/p>
“我看了監(jiān)控,雖然戴著帽子和口罩,但是他的身形和習(xí)慣性的動作就是陸宇?!?/p>
我仔細看了監(jiān)控視頻,坐在主駕駛室的人給我的感覺就是陸宇!
“是他,不會錯的,那個眼神我永遠不會忘的!”
可為什么顧江要那么聽他的話,單純來說,蘇黎給他的職位和車子什么的,已經(jīng)不少了錢。
他拿著這些錢,完全可以過的很好,可他會因為什么這么忠心耿耿的對陸宇?
我將自己的疑惑告訴了謝頓,謝頓思索了片刻。
“想要一個人這么對你死心塌地的,要么是為了錢財,可是蘇總給他的也不少?!?/p>
“要么是因為感恩,可陸宇真的值得顧江為他這么賣命嗎?”
突然我跟謝頓同時想到了一個問題,“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們之間是甩不掉的關(guān)系?!?/p>
“由一方牽制著另外一方,所以,才會如此舍身入險?!?/p>
但是目前這個問題暫時被我們放在了最后面,現(xiàn)在唯一確定的是他們是一伙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顧江的出現(xiàn)就絕非偶然,那就是有意為之。
可陸宇為什么要派顧江出現(xiàn),單純的只是為了在我跟蘇黎之間增加點什么矛盾嗎?
我的頭越想越大,這里有太多的東西,暫時還沒有辦法得到驗證。
謝頓見我臉色難看,狀態(tài)似乎有些不對,
“陸先生,你要不休息下,我們再想辦法,畢竟這事還需要好好的計劃?!?/p>
“他們既然有殺人的行為,那就絕對不能放過他們!”
我靠在沙發(fā)上平靜了一下,半晌才緩過來。
“是時候把趙珩找回來,我們要開始行動了?!?/p>
“好,我馬上聯(lián)系他。”
很快趙珩就趕了回來。
“陸總,需要我怎么做?”
“我想我們需要先成立一個公司?!?/p>
趙珩有些詫異,“就我們3個?”
我想了想,如果真的要開個小公司,那肯定有些其他的瑣事做。
“也不是,招個秘書吧?!?/p>
“男生還是女生?要不把小雅叫過來?!?/p>
“女生,女生到底還是比我們這些大男人要心細一些。”
“不行,小雅不能卷到我們這件事情里來,這本來就是危險的事情?!?/p>
趙珩這才恍然大悟,“剛剛是我一時疏忽,沒有想到這點?!?/p>
陳小雅不能卷進來,她現(xiàn)在對自己說,安全是最重要的。
“我現(xiàn)在馬上就辦理,公司的話需要選擇的什么地方?”
這個確實還沒有想好,就在我們正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門口有人敲門了。
謝頓前去開門,發(fā)現(xiàn)是一個陌生人站在門口,他的手里抱著一個箱子。
“請問,陸驍,陸先生是住在這里的嗎?”
謝頓有些警惕,“您有什么事情?”
對方見狀立即說道,“您好,我是受江小姐的委托,把一些東西要親手送到他的手上?!?/p>
“好,那你等一下,我去叫陸先生。”
等我出來的時候,對方把一個巨大的箱子遞給了我。
“您好,陸先生,這是江小姐委托我給您的,請您查收?!?/p>
我有些疑惑,江夏什么時候安排的這事情?
“江夏是什么時候給你說的,我怎么不知道?”
對方解釋道,“是在她離世的前一天晚上,按她的吩咐,已經(jīng)將她名下的志輝大廈送給您?!?/p>
“你說什么?志輝大廈?”
對方見我的樣子有些驚訝,肯定的點了點頭,“是的,現(xiàn)在志輝大廈已經(jīng)是陸先生的了?!?/p>
我有些詫異,這讓我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而且是江夏送的!
對方遞給我后,就準備離開,我立即叫住了他。
“您好,您能把江小姐的身份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