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縈繞這么久的問題終于可以知道答案了。
但是下一秒蘇黎卻告訴我,“你想知道?可我偏不告訴!”
“我要你被這個問題折磨一輩子!你永遠都別想從這個問題中逃離!”
她陰鷙的眸子變得兇狠無比,這就是現(xiàn)在的蘇黎!
不再是那個得饒人處且饒人的蘇黎,而是那個會咄咄逼人的她。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想背負這莫須有的罪名。
“雖然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但是我可以用自己的人格擔(dān)保?!?/p>
“我沒寫過任何要,或者想要傷害你們的事情,也沒有其他的心事!”
“既然你不告訴我,也不給我機會去弄清楚,那以后我也不會再去深究!”
“畢竟,深究一個我都不知道的問題,未免有些可笑!”
持續(xù)不斷的因為日記導(dǎo)致的問題,確實讓我有些疲憊。
畢竟我的記憶中,無論是我的心事也好,還是付出的行為也好。
我都沒有想去傷害任何一人,怎么到她這里就有誤會出來了。
何況原本它已經(jīng)不見了的,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蘇黎的身邊?
時隔了那么多年憑空出現(xiàn)本該不存在的東西,這本身就值得懷疑。
這里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東西。
何況一直因為日記讓我們之間這樣的糾纏,我覺得累了。
“日記早就丟失了,我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你的手中?”
“而且是時隔這么多年,你難道不覺得這里未免有點巧合嗎?”
“如果,我真的寫了什么東西,不應(yīng)該毀了它嗎?”
“為什么還要讓它出現(xiàn)在你跟前?”
面對我的詢問,蘇黎卻笑道,“怎么?你是當(dāng)時來不及銷毀嗎?”
“對,它確實是應(yīng)該被銷毀,因為里面記錄你骯臟的小心思!”
“當(dāng)它遞到我手上的時候,我還不相信,你知道嗎?”
“等我看完后,才發(fā)現(xiàn)它記錄的就是我們幾個人的真實經(jīng)歷時,我不得不信!”
里面確實記錄了當(dāng)年我們幾個人在一起的記錄,還有我的一些小心思。
但是如果只是因為那邊小心思,但是我并沒有做什么。
“我確實是寫了一些年少時,對你的暗戀,但那只是一段文字而已?!?/p>
“如果幾段文字都能讓你這樣對我的話,那我真的無話可說!”
如果因為幾段文字就恨成這樣,我想我有再多的解釋都是多余的。
蘇黎怒斥道,“你還真的是避重就輕的,就因為幾段文字?”
“你在里面記錄的恐怕不止幾段文字這么簡單!”
看她的樣子,我好像明白了日記本里有別的東西存在,到底是什么?
“那你不妨直接說出來,這樣......”
“你想知道的,我永遠不會告訴你!”
蘇黎起身拿著自己的東西,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既然選擇了做我的對手,那就準(zhǔn)備好迎接我的招式!”
可是我并不是要跟她斗。
“我無意與你爭斗!畢竟智科也是我一手看著長大!”
“它對我的來說,也傾注了我的不少心血!”
“我之所以提醒你,是因為我不想讓它被人所害,也不是因為個人恩怨!”
“你給顧江的權(quán)利太大了,你如果不注意,你是會后悔的!”
蘇黎停在了門口,停頓了半晌。
“你是覺得顧江會掏空我的公司,你是好心提醒我?”
我肯定的點了點頭,可是下一秒蘇黎卻笑了。
“你還真是好心,不過,用不著你操心,就算是顧江想要,我把公司送給他又如何?”
“別以為我的不知道,你就是嫉妒顧江一直在我身邊,所以一直找他的茬。”
“我告訴你,跟他相比你更惡心,我給他的東西都是他勞動所得!”
“而你呢,你現(xiàn)在擁有的,只是用你鱷魚的眼淚騙來了江夏的財產(chǎn)而已!”
“你...!”
既然不聽勸,那我也不必再浪費自己的口水。
“既然如此,那你便好自為之!”
“好自為之的人應(yīng)該是你!”
蘇黎拉開門就走出了辦公室,結(jié)果在門口遇見了老員工張敏。
見到蘇黎的時候,張敏嚇了一哆嗦,但是想到自己已經(jīng)離職了,還是恢復(fù)了冷靜。
“蘇,蘇總。”
蘇黎記得張敏是設(shè)計部的,當(dāng)時業(yè)績還不錯,怎么就辭職到這來了?
“你怎么在這?是陸驍挖你過來的嗎?”
她冷笑了一聲,“好啊,都學(xué)會從我的公司挖人了!”
可是下一秒,張敏卻解釋道,“蘇總,不是陸總挖過來的?!?/p>
“那你怎么回這里?智科難道不比他這破公司強嗎?前途難道不是更大嗎?”
張敏頓了頓,“蘇總,是您把我辭退的您忘記了嗎?”
蘇黎不可思議的看向張敏,她怎么不記得要這事。
“怎么回事是我?”
張敏見狀直接就幫蘇黎回憶了起來。
上次活動,跟張敏一起競爭的對象是顧江的人,因為對方忠于顧江。
所以即便是自己做的再好,也被上面刷了下來。
就因為那個人,請顧江吃了幾次飯。
“選上的產(chǎn)品,其實我的,但是他們說因為我名氣不夠,不配署名?!?/p>
“我覺得不公平,所以去找了顧總,但他沒理我?!?/p>
“還說我不想干就自己主動離職,別給公司帶來負面的影響?!?/p>
“說是您說過的,覺得我不配,所以,如果要鬧就讓我走?!?/p>
蘇黎聽完根本記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說過這些話,她表示不可能。
“我從未聽過,也沒有說過這話,你不要信口雌黃。”
“才到陸驍?shù)墓緵]多久,就學(xué)著幫他說話,誣陷他人可不明智!”
張敏聞言,氣的夠嗆,隨即說道。
“既然您不相信我說的,那您去公司找個人問問不就知道了嗎?”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又過來了幾個人。
他們一起說道,“我們都是因為各種莫須有的原因,被顧總辭退的?!?/p>
“您可以說我們是誣陷,但時間會證明一切。”
蘇黎怔在了原地半晌,她不可能輕易相信這些人,因為這是我的公司。
“你們還是真忠心,這么為陸驍說話。”
“我們沒有!”
大家齊聲反駁了她,“蘇總,作為曾經(jīng)的員工我希望您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邊的人!”
“畢竟我在智科10幾年,我也不希望它最后被人搞垮!”
蘇黎站在原地半晌,難道真如我說的那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