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就這么緊緊的盯著江武,等著他回復(fù)自己,她倒要看看,他們是怎么給自己答復(fù)的。
聽到江夏的話,江武頓時身子一僵。
他在算計江夏的時候,沒想到江夏也在算計他的錢,真是讓他措手不及。
江武停頓了半晌,然后說道,“你放心這個到時候我都會分配好的,你們?nèi)齻€誰也不會有什么意見,我一定會一碗水端平的。”
江夏反問了一句,“是嗎?爸爸真的會如此的公平嗎?”
汪蓉越看越不對勁,氣氛都似乎偏差了,她馬上說道,“那是當然了,我跟你爸爸都是會一視同仁的?!?/p>
聽到這個成語,江夏還是覺得可笑,一視同仁,真的嘛?
“那你們當初為什么要把我送人?”
這個問題徹底在這飯桌上炸了,讓汪蓉和江武再次震驚到了。
江夏今天的表現(xiàn)完全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原本是想演出一場苦肉計的,結(jié)果卻被江夏硬控了。
當初確實是他們覺得經(jīng)濟困難還是什么原因,連汪蓉自己都想不起來了。
雖然早知道江夏會揪這問題的,但是沒想到會是在這個時候,汪蓉冷靜了一下后,突然就哭了。
“都怪我那時候...我也不知道要怎么給你說,這都怪我...”
汪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了起來,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當時如何困難的事情,也說了后續(xù)一直在找什么的。
反正就是她也是迫不得已,也是有苦衷,說的聲情并茂,哭的十分可憐。
連江武都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淚。
“我們之前是不對,這不現(xiàn)在想彌補給你嗎?”
“所以你爸才這么拼命的賺錢,公司那么多事情他都處理的好好,也擠出時間回來陪你。”
“而且還給你買禮物,弟弟妹妹都是小的,就是怕你有什么想法...”
“......”
戲演到了這也差不多了,江夏大概是知道怎么回事。
江夏的畫風突然就變了,表情很委屈的說道,“我知道了爸媽,你都是為了我好?!?/p>
“你們對我這么好,我不能一直活在過去的怨恨中,我們一家人都好好的?!?/p>
“我要愛弟弟妹妹,愛爸爸媽媽,對吧。”
江夏不停的變換面孔讓汪蓉和江武措手不及,她馬上收住了剛剛還在哭的眼淚。
“對對對,都是為一家人回家,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一家人好好的?!?/p>
江武也老淚縱橫,“你知道就好,知道就好,為了你們我累點沒關(guān)系的?!?/p>
他說完好像很難受的再次扶住了腰的位置,然后皺眉撕拉一聲說道。
“明天還是去看看,這個地方好久了,早點看早點好,不然公司我也不放心。”
汪蓉心疼的說道,“那就明天去看看,公司的事情讓助理去做就可以了?!?/p>
江武略帶擔憂,“也不知道,他行不行...”
“他必須得行啊,總不能什么都讓你拿決策意見,他沒有自己處理的能力吧?!?/p>
“那好,那我明天就去醫(yī)院做個檢查?!?/p>
弟弟妹妹見狀一起說道,“希望爸爸健健康康的,這樣的話?!?/p>
江武寵溺的回復(fù),“會的會的,謝謝小寶們?!?/p>
弟弟妹妹一起說道,“不用謝謝,我們都是愛爸爸的,是吧姐姐?!?/p>
他們一起看向江夏,看來這兩孩子平時也沒少教他們怎么說話,江夏擠出一絲笑。
“是的呀,妹妹說的對?!?/p>
汪蓉這才笑著說道,“快吃吧快吃吧,等會飯菜都冷了。”
他們這才繼續(xù)吃了起來,一餐飯他們吃的倒是很愉快,江夏卻裝的很累。
第二天江武果然去了醫(yī)院,大家都在家里玩,等他回來。
下午大家都在院子里玩的時候,江武回來了,他進門的時候臉色似乎有點沉重,整個人看著十分的疲憊。
看到江武這個樣子,江夏大概是明白了他接下來說的話,果然,汪蓉看見江武后,立即就迎了上去。
“怎么樣,沒什么事吧?”
江武臉上的愁容快掉在地上了,他卻說道,“沒事,沒事,我先進去了,有點累了。”
可是他那副鬼樣子,誰都知道是有事情的,汪蓉立即拉住他。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快告訴我,看你這樣子根本就不像沒事的樣子。”
江武被汪蓉拽回來,他再次別開了臉,“說了沒事就是沒事,我要進去了。”
汪蓉不信,再次拉著江武說道,“不行,你今天必須說,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看到他們拉扯弟弟妹妹也都圍過來,江夏也跟著過去了。
妹妹說道,“爸爸,你不是說了有什么事情要告訴我們的嗎?即便是有什么我們一家人一定會一起度過的?!?/p>
“是啊是啊,爸爸,你就說嘛?!?/p>
見大家都這樣說,江武似乎一副要哭的樣子,這才開口說話。
“醫(yī)生說我的腎有問題,而且還很嚴重......”
江武的話一出,汪蓉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她拉著江武說道。
“怎么會呢?你不是一直好好的嗎?怎么可能會檢查出這個來的?!?/p>
汪蓉頓時臉色難過起來,江武也是,兩個人在說的同時,弟弟妹妹也是哭成了一片。
“爸爸不會有事情的,一定不會有事情......”
“我們的爸爸這么好,為了我們工作的真辛苦,一定好起來的......”
只有江夏安靜站在一邊,看著他們的表演,這接下來大概就是說要換的事情了吧。
此情此景了,江夏在想,是不是她也要裝出點什么來。
可是她真的裝不出來呀,她恨不得馬上就走,一秒鐘都不想再待下去。
但是她覺得就這樣走了,太便宜他們了,甚至還是會他們找回去。
要想個永久解決的辦法,那就是跟他們斷絕了這關(guān)系,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江夏掐了自己一把,確實很疼,疼的她眼淚都掉了下來。
她這才佯裝難過的走過了去,關(guān)心的問著江武,“那醫(yī)生怎么說的?”
“后續(xù)是要怎么治療的?是吃點藥就會好,還是已經(jīng)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