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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小說網 > 靖康之恥本太子殺到金狗叫爸爸趙湛金兀術全文未刪減 > 第38章 哪個賊人膽敢對俺家殿下大不敬!

第38章 哪個賊人膽敢對俺家殿下大不敬!

趙湛凝視著開德府緩緩開啟的城門,薄唇輕勾,“狗韃子上當了,敬德,咱們撤退!”

尉遲敬德哈哈一笑,手中鐵矛猛的一甩,兩個金韃斥候的尸體飛了出去,摔成肉泥。

兩人調轉馬頭,如風一般逃走了。

沒錯!

他們兩人和四十騎玄甲軍就這么跑了。

只留下一個謀克的金韃人在城門口張著口吃土。

出城的金韃百夫長握著韁繩,對著逃走的趙湛無奈的罵了句,“懦夫!”

勃極烈現(xiàn)在就是過河捧著蛋子,不得不小心,見狀,立刻又把出城的人馬叫了回來。

“嘿嘿,趙湛小兒,這招引蛇出洞太沒技術含量了,俺多尖呀,還想騙俺,門都沒有!”

開德府城門緩緩關閉,金韃人又回去了。

“殿下,金韃人不上當呀,這可怎么辦?”尉遲敬德氣的直罵娘。

趙湛依舊是胸有成竹,“看來開德府金韃守將不蠢呀,他們不出來,那就逼他們出來!”

“怎么逼?”尉遲敬德不解道。

“我們走!”趙湛調轉馬頭,直接離開。

趙湛直接把開德府圍得水泄不通,所有的道路,皆被封鎖,凡是進入的金韃人皆被截殺。

當然,也包括商隊。

開德府足足四個猛安駐守,還有其他輔兵,人數(shù)不下數(shù)萬人,這么多人吃馬嚼的,每天消耗的糧草不計其數(shù)。

一旦道路被截斷,開德府的人可就斷頓了。

開德府外的密林中,尉遲敬德坐在一堆糧食上,抱著一根羊腿,吃的滿口流油。

“殿下,要是有酒就好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這日子才爽!”

趙湛皺眉,“行軍在外,任何人不得飲酒,違令者,殺無赦!”

尉遲敬德囫圇吞下一大塊肉,噎的直打嗝。

這已經是今日運往開德府的第六撥商隊了。

一連數(shù)日,全部被劫下。

運糧的金韃人全部被俘虜,剝光了衣服,綁在樹上,喂蚊子。

他們這邊正在吃香的喝辣的,而開德府的金韃人就慘了。

勃極烈望著桌子上一塊粗糧餅子,眼冒金星,“怎么搞的,酒肉呢,讓俺吃這個,你活膩了!”

廚子是趙宋人,嚇得連連跪地磕頭。

“將軍,跟他沒關系,咱們城內已經沒多少糧食了?”副將握著硬的跟石頭一樣的餅子,無奈說道。

勃極烈怒火中燒,“俺在前面頂著趙宋潑皮小太子,連酒肉不給俺送來,俺拿什么跟趙宋小太子拼命?”

副將嚇了一跳,也納悶道:“確實不對勁,按理來說,糧食早就該送來了,怎么還不送來,是不是四太子忘了?”

“放屁!”

勃極烈狠狠的一錘砸在桌子上,“俺是四太子的親信,誰敢斷俺的糧食?!?/p>

副將點點頭,也是如此,俺們兄弟可是四太子的人,現(xiàn)在粘罕死了,四太子就是未來的金韃大元帥,如日中天,誰敢得罪?

可確實糧食沒送來呀!

“臥槽!”

“不會是被趙宋潑皮小太子給……”副將突然罵了一句國粹,猛地抬起頭。

勃極烈也豁然抬起頭,“你的意思是被趙宋小太子給劫了?”

“趙宋小太子這是逼咱們出城呀?這可如何是好?”

副將咬牙道:“我們不出城,早晚都會被活活餓死,要是出城,鬼知道趙宋小太子埋伏了多少人,要是中了埋伏,可就完了?!?/p>

勃極烈聽到這話,臉更黑了。

完了!

現(xiàn)在他們已經是騎豬難下了,是出城也不是,不出城也不是。

想叫援軍也來不及了,估計現(xiàn)在出城的道路都被封鎖了。

勃極烈眼神透著殺意,忽然起身,“草,趙宋小太子,俺勃極烈跟你勢不兩立!”

猛然拔刀,面前的桌子一分為二。

“來人,聚兵,俺跟趙宋小太子拼了!”

副將見狀,趕忙阻攔,“將軍,萬萬不可,此時咱們不可隨便出城,要出城也要做好萬全準備?!?/p>

“你有何計策?”勃極烈問。

“趙宋小太子人馬不會很多,頂多幾千人馬,咱們只要全軍一起壓過去,就算是有埋伏,又能奈我何,正好趁機擊潰趙宋小太子,咱們不但解了開德府之圍,若是能生擒趙宋小太子,還能立下滔天大功?!?/p>

勃極烈沉思良久后,認真點頭,“說得對,城內的四個猛安全部集合,全軍壓上,四個猛安,就是趙宋小太子有百萬軍也奈何不得俺,俺今日就擊破趙宋小太子,生擒此賊!”

隨著一聲令下,開德府大門一開,金韃四個猛安,清一色的鐵騎齊齊出動,向著城外殺了出去。

此刻。

一陣山風吹過,趙湛拍了拍胯下戰(zhàn)馬,下意識的深吸一口氣。

身后三千玄甲軍嚴陣以待,戰(zhàn)意澎湃。

李唐第一強軍,名不虛傳!

玄甲軍將士夜宿山林數(shù)日,依舊是保持著高昂的士氣。

這也得于趙湛和尉遲敬德的不敗戰(zhàn)意,將是兵的膽,將不畏戰(zhàn),兵豈能怕死?

一騎斥候從前面狂奔而來,向趙湛匯報道:“啟稟太子殿下,金韃人動了,整整四個猛安出了開德府?!?/p>

趙湛點點頭,嘴角泛起一抹滿意。

金韃人和他預料的一樣,終究是扛不住了。

這是陽謀。

不出城死路一條,出了城,也難逃一死。

金韃人這是破釜沉舟,決死一戰(zhàn)。

趙湛看了一眼日頭,高聲道:“全軍聽令,避開金韃人的兵鋒,撤軍?!?/p>

撤軍?

尉遲敬德滿身殺意一泄,不解問道:“殿下,為何撤軍,咱們不是應該迎頭痛擊嗎?”

“上兵伐謀,我要讓這支金韃人哭死在開德府城下?!?/p>

硬碰硬?

拿兄弟們的命,跟金韃人拼命,這不是傻嗎?

這三千玄甲軍可是他的命根子,死一個他都心疼。

他要玩死這群狗韃子。

此刻。

四個猛安,殺氣騰騰,如一群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張牙舞爪的殺了出來。

金韃人是單一兵種,清一色的騎兵,行軍速度極快,很快就追上了“趙湛”的腳步。

都能看清趙湛那面鎏金的大纛。

勃極烈又驚又喜,而且他也看出趙湛人馬不多,也就兩三千人。

而他麾下可是足足四個超編制的猛安,兩萬多人。

野戰(zhàn),縱觀神州大陸,他不懼任何對手,包括趙湛。

“殺,趙宋潑皮小太子就在前面,第一個沖上去的,俺賞千金,封猛安!”

金韃人士氣大振,個個嗷嗷直叫。

一路狂追殺了幾百里,勃極烈褲襠都磨出血泡來了,可就是追不上。

“草,這些趙宋官軍怎么這么能跑,人都跑沒影了!”

勃極烈摸著火辣辣的褲襠,嘴角直抽。

要不是趙湛的鎏金大纛依稀可見,他都有點懷疑自己又被趙湛耍了。

不過,他不應該懷疑,他就是被耍了。

此刻。

開德府城外。

尉遲敬德一臉得意,“殿下,您可真是神機妙算,金韃人還以為俺們會跟他們決一死戰(zhàn),傻呀,俺們去偷襲!”

趙湛點頭一笑,遙指開德府,“拿下開德府,殺!”

開德府僅剩的金韃人不過千人,分布在四座城門,還有城內重要地方,平均一個城門才幾百人,而且其中還有不少是漢軍和渤海人,遼人。

就這些玩意,哪里是玄甲軍的對手。

尉遲敬德單槍匹馬,直接先登城墻,毫不費力,將金韃人砍殺一片,輕松打開了城門。

開德府,瞬間易手。

同時,趙湛連夜將開德府府衙內的財貨洗劫一空。

連趙湛自己也沒有料到,開德府府衙這么富裕。

說是金山銀海也不為過。

什么叫他么的驚喜?

這就是他么的驚喜!

這也多虧金兀術跑急了,光顧著逃命去了,把南下劫掠的財貨一股腦的放到了開德府,尋思回頭在派人拿,結果全便宜了趙湛。

事不宜遲,他抓緊下令,將開德府內的百姓聚攏起來,然后迅速將府衙內的財貨一搬而空,最后一把火再將開德府燒了個干凈。

可突然,趙湛眉頭一皺,“開德府的趙宋百姓呢?”

趙湛命麾下玄甲軍散開,尋找開德府的百姓,結果一無所獲。

怪事?

開德府可是北地重鎮(zhèn),南臨東京府,北靠大名府,是趙宋王朝南北貫通的要地,巔峰時期,繁華程度,連大名府也比不上。

可今日整個重鎮(zhèn)除了金韃人,竟然不見一個活物。

連一只野狗都不見。

“殿下,出事了!”傳令兵突然來報。

趙湛心頭一顫,急忙前往,在開德府城內西墻根下,一個目測百丈大小,深度達十余丈的萬人坑出現(xiàn)在眼前。

里面的尸骨還未腐爛,不止有青壯年,還有不少稚兒少女,血跡都未干,依稀可見殘肢斷臂上干癟的血跡……

“畜牲,金韃人都是畜牲嗎,他們這是屠了滿城百姓嗎?”尉遲敬德怒不可遏。

此刻。

趙湛沒有言語,只是眼眶泛紅,久久不動,目光緊緊望著尸堆上高高伸出的小手,手心攥著一個血跡斑斑的同心鎖……

這時,有人稟報,從金韃俘虜口中得知,是金兀術在東京府城外被擊潰后,在返回黃龍府途中,將開德府全城百姓屠殺泄憤。

“金兀術,你該死,你真是該死,老子不把他挫骨揚灰,老子就不姓趙!”

趙湛臉色鐵青,身上散發(fā)著凜冽的殺氣,“傳我軍令,三千玄甲軍一分為二,敬德你埋伏于城外密林,我親自在開德府城內列陣,我要將守衛(wèi)開德府的金韃人殺干凈!”

“是!”尉遲敬德怒吼應道。

原本他只是求財,現(xiàn)在,他要命!

……

至于追殺“趙湛”的勃極烈,在追出去數(shù)百里后,終于停下來了。

不是他意識到自己被騙了,而是他褲襠那貨扛不住了。

褲襠里那貨都破皮了。

疼的他直抽涼風。

其他金韃人也差不多,一個個蹲在馬背上,齜牙咧嘴。

“算了,咱們回去吧,趙宋小太子太能跑了?!?/p>

勃極烈一下令,金韃甲士個個面露喜色,雖然沒抓到趙湛,可起碼沒傷亡,無功也無過。

就是褲襠里面那貨有點疼?

等他馬不停蹄的返回開德府時,當場傻眼了。

家呢?

被偷了。

城門大開,地上滿是金韃人的尸骨。

不等他反應過來,突然一陣陣刺耳的金鼓聲從城內響起。

“不好,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