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鳳蘭的話,如果是從前的原身可能會很傷心甚至失望,但對現(xiàn)在的許知知來說,一點作用都起不到。
王鳳蘭的手打在門框上骨折了,開始沒注意,等手疼得紅腫起來才趕緊去了醫(yī)院。
一時間,院子里的人看許知知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樣了。
似乎,葛秀梅的話有些對,許知知卻是有些邪門。
怎么誰遇到了就要倒霉?
但很快就被人給懟回來了,“放屁,我們和知知好好的,怎么不見出事?”
明明是王鳳蘭自己作死的要打人,怎么,她打人還不能躲,要湊上去把臉給她打嗎?
這不是犯賤是什么?
跟許知知有什么關系?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還是有些人悄悄地遠離她,但這些對于許知知來說都不重要。
她依舊晚上復習功課,早晨早起去跑步。
陸嶼川似乎也聽說了那些傳言,但見她一點影響都沒有,也沒有多說什么。
“只有我變強大了,這些都是浮云?!痹S知知看著前方一邊跑步一邊說道。
她現(xiàn)在跑步已經(jīng)不大喘氣了,而且跑下來也不像從前那么累得就想癱。
現(xiàn)在跑完她覺得自己還能再多跑幾圈。
跑步,果然也會上癮啊。
難怪后世會有那么多人樂此不疲地去參加各個城市的馬拉松比賽了。
今天有精神,許知知去買的油茶,去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有人在吃了。
“要兩份油茶麻花?!彼f道,想了想,又道,“另外一份多加兩根麻花?!?/p>
陸嶼川的飯量大,一碗油茶麻花不夠吃。
許知知很喜歡吃這種大麻花泡在油茶里面軟軟的有嚼勁。
“好嘞?!币粋€男孩笑著說道,跑過去拿碗給許知知裝油茶麻花。
現(xiàn)在可沒有什么一次性袋子或者方便飯盒,都是街坊鄰居過來吃,如果要端回家里的話,就直接連著碗端走,吃完把碗還回來就行。
回去的時候,陸嶼川正在水龍頭下面洗臉。
許知知不免有些羨慕。
這人大冬天的也不怕冷,一直都是用冷水洗漱。
“趕緊吃飯啦。”她喊道,又去廚房拿了筷子過來,聽到外面陸嶼川讓她先吃。
許知知也餓了,就沒客氣地先吃起來。
等了一會兒陸嶼川就回來坐在她的對面跟著一起吃起來。
“爐子是不是沒關?”許知知一邊吃一邊問道,“怎么這么熱?”
陸嶼川手一頓。
抬頭看著許知知,就發(fā)現(xiàn)這姑娘的臉蛋紅得不像話,“發(fā)燒了?”
他伸手去摸許知知的額頭,手才剛摸到她的額頭,一只滾燙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
“好涼快?!痹S知知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發(fā)出幸福的呻吟聲。
“該死!”陸嶼川忽然想到什么,低聲咒罵了一句。
許知知這會兒卻是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想要把那手拉得朝自己更近。
“陸嶼川,”她緊緊地住著他的手,“你摸摸我啊……”
陸嶼川,“……”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許知知,”他伸手想要掙脫開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子這會兒也變得有些燥熱起來,“你清醒一點?!?/p>
清醒?
是什么?
許知知現(xiàn)在管不了這么多,她只想要更多。
“不要,陸嶼川,”她嘟囔著,“我不舒服,你救救我?!?/p>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很不舒服,但是陸嶼川的手卻能讓她舒服一點。
所以,她不愿意放開那個手。
真是,還想要更多。
“陸嶼川,我想要你。”她低聲說道。
終于,還是在藥物的光合作用下,將心里的那些話說出來了。
“我好難受,”她燥熱,感覺體能像是有一團火藥噴發(fā)出來,“你幫幫我?!?/p>
想要脫衣服,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涼快一點。
“你冷靜一點,”陸嶼川抓護著她的手,“我現(xiàn)在帶你去醫(yī)院?!?/p>
還好,昨天晚上去辦事開的車沒有及時返回給廠里,車現(xiàn)在就停在大雜院門口。
可就這么一會兒時間,許知知已經(jīng)攀上了他的脖子,紅潤的櫻桃小唇在他的喉結(jié)處親了一下。
陸嶼川,“……”
簡直要命了!
“陸嶼川,我好像從很久以前就喜歡上你了?!痹S知知繼續(xù)說道。
陸嶼川冷毅的臉愣了一下,女孩的小手已經(jīng)開始不安分起來。
“可我是你叔叔啊?!彼f道。
雖然不是親叔叔,但也不能這么禽獸吧?
而且,他比她大了那么多歲,等以后她遇到更優(yōu)秀的男孩子,一定會后悔的。
陸嶼川看了一眼懷里的不安分的女孩,最終還是不忍心將她敲暈,直接這樣打橫了她抱著走了出去。
門口,撞到了一個背著背包回來的男人,男人看了陸嶼川一眼,還沒來得及看他懷里抱著的人,就被陸嶼川躲開走了。
這人,是誰?莫非是大雜院里面的新鄰居?
懷里的人莫非是生病了?
楊占峰沒有多想,大步朝著自家屋子里走去,“爸,媽,我回來了?!?/p>
“呀,兒子,你回來咋不提前說一聲?”胡秀萍高興地說道,拍了拍自家兒子的肩膀,“壯實了,也高了?!?/p>
楊占峰嘿嘿一笑,第二句話就問,“知知呢?上班去了嗎?”
他聽說許知知離婚了。
“不知道啊,應該去上班了吧。”胡秀萍心里有一絲的不愉快,說道。
又道,“你還沒吃飯吧,媽這就給你去做飯?!?/p>
兒子回來了,且不管其他的,先張羅好吃的給他,“知知可能去上班了,等她回來再說吧?!?/p>
楊占峰想了想也是。
反正這次他回來不打算再走,也正好解決一下他和許知知的事情。
“媽,我這次回來,”楊占峰看著胡秀萍說道,“是想如果知知同意,我想娶她?!?/p>
他不能再錯過她了。
胡秀萍,“……”
這個心塞玩意,回來就不能讓她喘口氣再說嗎?
而陸嶼川這邊也不好受。
油茶他也沒少吃,這會兒也是有些不對勁兒了。
該死!
到底要怎么辦?
偏偏,副駕駛上的小丫頭還不老實,他一個沒注意,這丫頭的外套就被她扒拉下來了。
陸嶼川,“……”
她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