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佬船隊覆滅。
雖然只是一支船隊,但也足夠讓他們?nèi)馓鄣牧恕?/p>
畢竟這支船隊規(guī)模不小,還裝備了火銃火炮,其他那些商船遠(yuǎn)遠(yuǎn)不如。
秦王朱樉、晉王朱棡、燕王朱棣三王立刻來到主艦上面,興致勃勃地看向李祺。
“李師,咱們接下來怎么打?”燕王朱棣追問道,眼中滿是熾熱火焰。
這一仗真是打得太痛快了!
大明將士幾乎沒有什么傷亡,就將一支英國佬的船隊給徹底殲滅。
而且那承天大炮的威力,更是看得朱棣口水直流,這要是燕國水師也裝備上這等神兵利器,那還怕什么西方蠻夷?
可惜,中央朝廷對火器管控極其嚴(yán)苛,包括匠人工藝等等,絕不允許泄露到海外。
所以燕國如今還是用的洪武系列火器,雖然比之西方蠻夷還算先進(jìn),可是見到了這些新式火器的殺傷力,那就相形見絀了。
朱棣心里面正琢磨著,怎么樣才能從中央朝廷搞到一批先進(jìn)火器。
“對啊李師,咱們?nèi)觚R聚,總不能虎頭蛇尾吧?”秦王朱樉也開了口。
他本就是個戰(zhàn)爭狂熱份子,現(xiàn)在有了碾壓敵人的實力,當(dāng)然不愿意善罷甘休。
李驁看著這些家伙,輕笑著搖搖頭。
“當(dāng)然不會。”
“咱們要做的是清掃這美洲東海岸的歐洲人!”
“包括英國佬、法國佬、西班牙等在內(nèi),不管是殖民點還是駐地,全部掃平!”
“葡萄牙可以留下,目前他們還算是聽話,總得留下一條貿(mào)易之路!”
聽到這話,三王都很是興奮。
“那下一個咱們打誰?”晉王朱棡追問道,獨眼之中滿是兇光。
李祺攤開輿圖瞟了一眼,隨后冷笑著給出了答案。
“西班牙。”
十六世紀(jì)晚期,這西班牙可是有著一支“無敵艦隊”,從而奠定了其海上霸權(quán)。
而現(xiàn)在,李祺倒是想要看看,這西班牙無敵艦隊的成色如何!
西班牙圣胡安港的瞭望塔上,銅制望遠(yuǎn)鏡突然劇烈晃動,瞭望員的驚叫劃破晨霧:“東方艦隊!有龍旗!”
港口瞬間炸開鍋。胡安·德·索托船長猛地踹開酒館木門,猩紅披風(fēng)掃落滿桌朗姆酒。
這位西班牙王室最年輕的船長,盯著海平面上如烏云壓境的龐大艦隊,喉結(jié)不住滾動。那些戰(zhàn)船的尺寸遠(yuǎn)超他見過的任何帆船,甲板上林立的黑鐵炮管,在陽光下泛著令人膽寒的冷光。
“升起皇家旗幟!”索托嘶吼著沖向旗艦“圣瑪利亞號”,腰間佩劍與鐵鏈甲撞出刺耳聲響。
三百艘西班牙戰(zhàn)船匆忙起錨,火炮卻還未來得及裝填火藥。
當(dāng)?shù)谝宦暸陧懰毫烟炜諘r,索托終于看清敵艦船首那面赤色龍旗——正是傳聞中讓整個西方聞風(fēng)喪膽的大明水師。
“開炮!開炮!”索托的吶喊被淹沒在轟鳴中。
大明艦隊呈雁形排開,十二艘巨艦組成的前鋒陣列率先發(fā)難。
承天大炮噴出十丈火舌,實心炮彈如隕石般砸進(jìn)西班牙艦隊。
索托驚恐地看著 “圣克里斯托瓦爾號”的船艏被直接轟碎,二十余名水手在爆炸中化作齏粉,殘缺的肢體如斷了線的木偶般拋向天空,有半截還在抽搐的手臂,甚至直接插進(jìn)相鄰戰(zhàn)船的甲板 ,桅桿上的水手化作血雨,殘骸在海面堆成漂浮的尸島。
“停止攻擊!我們是西班牙王室艦隊!”索托扯下披風(fēng)系在長桿上揮舞,指揮戰(zhàn)船靠近大明旗艦。
當(dāng)他的小艇剛靠近船舷,二十架火銃便黑洞洞地對準(zhǔn)腦袋。
索托抬頭,望見甲板上立著位身披玄色戰(zhàn)甲的年輕將領(lǐng),身旁三位親王裝束的人物正把玩著火銃。
“我代表西班牙國王卡洛斯一世,抗議你們的侵略!”索托用生硬的拉丁語怒吼,“這片海域?qū)儆凇?/p>
話音未落,李祺抬手示意,副將立刻將捆著鐵鏈的海盜頭目踹到索托面前。
“認(rèn)得這些人嗎?”李祺的聲音冷如玄冰,“他們船頭掛著西班牙王室紋章,卻在海域劫掠大明商船?!?/p>
海盜頭目渾身是血,哆哆嗦嗦掏出半塊西班牙海軍通行令牌。
索托臉色驟變,這確實是王室頒發(fā)的信物。
“明白了嗎?”李祺笑瞇瞇地反問道,“我大明容忍是有限度的。從今天起,加勒比海不再有西班牙的立足之地。”
話音一落,李祺就猛地拔刀,寒光閃過,海盜頭目首級墜入海中。
索托還未反應(yīng),明軍士兵已將燃燒的火罐扔進(jìn)他的小艇。
絕望的慘叫在海面回蕩。索托游回旗艦時,發(fā)現(xiàn)港口已化作人間煉獄。
大明水師的“火龍出水”火箭拖著長尾劃破天際,將西班牙商船變成漂浮的火炬。
那些曾讓美洲土著膽寒的火繩槍,在明軍的神機(jī)營面前如同孩童玩具。
“向哈瓦那求援!快!”索托嘶吼著指揮殘余艦隊突圍,卻見明軍旗艦打出繼續(xù)進(jìn)攻的旗語。
第二輪炮擊開始了,這次是更恐怖的開花彈。
“圣安娜號”被開花彈擊中彈藥庫,瞬間騰起沖天火光,整艘船像被無形巨手捏碎的瓷瓶,碎片裹挾著燃燒的人體,如流星般射向四周。
海面浮起大片焦黑的尸骸,許多尸體的皮膚被高溫灼得卷曲剝落,露出森森白骨 。那些僥幸未死、在海水中掙扎的西班牙士兵,很快被燃油點燃,在火海中發(fā)出凄厲的慘叫,海水被染成詭異的赤黑色。
夜幕降臨時,圣胡安港已成廢墟。
索托渾身浴血地跪在甲板上,看著明軍士兵將西班牙俘虜?shù)挠沂铸R腕斬斷。
“這是給海盜的懲罰?!崩铎鞑戎w走來,靴底碾碎西班牙海軍徽章,“告訴你們國王,下一個就是哈瓦那?!?/p>
最后一艘西班牙戰(zhàn)船試圖逃跑,卻被明軍鷹船追上。甲板上的士兵被火銃點名般射倒,幸存者被鐵鏈串成一串沉入海底。
索托在被俘前,望著天空中盤旋的禿鷲,終于明白這場戰(zhàn)爭從一開始就是場屠殺——不是西班牙的無敵艦隊不夠強(qiáng)大,而是他們面對的,是來自東方的戰(zhàn)爭之神。
這一日,加勒比海的海水已徹底染紅。
西班牙殖民點的幸存者們驚恐地發(fā)現(xiàn),那些來自東方的戰(zhàn)船開始在島嶼上樹立石碑,碑文用漢字與拉丁文刻著:“凡日月所照,皆為漢土;江河所至,俱為漢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