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把牛皮吹大了,再打自己的臉。”
她一個貴人都沒辦法,才不信李天能幫自己離宮。
“娘娘信與否和我無關(guān),反正我有辦法,且能讓娘娘全身而退,沒人會察覺此事?!?/p>
“真的?”
上官璃有點心動,要是可以順利出宮,那她殺掉昏君再讓李天安排也不遲。
但是上官璃沒想到,她嘴里的昏君就是面前的李天。
“奴婢不敢欺騙娘娘,但是娘娘能否幫奴婢一個忙?”
“談條件?你且說說,本小姐要是能幫得上再說。”
上官璃仔細(xì)打量著李天,發(fā)現(xiàn)他英俊硬朗,這長相做個倒夜壺的奴婢可惜了。
“皇后娘娘昏迷,要是娘娘能治好皇后,我就送你出宮?!?/p>
他幾次試探下來,確定唐含雪昏迷和上官璃無關(guān),才想出這招。
“皇后?這個忙我?guī)筒涣??!?/p>
皇后和那昏君是一伙的,她為什么要幫。
何況這樣一來,不是給那昏君幫忙了?
那不行!
“為什么幫不了?難道是你心里有鬼?”
李天疑心,她連唐含雪的情況都不問,好像一早就知道唐含雪的情況。
“你這個奴婢,求我醫(yī)治皇后又是為什么?你不會是皇后的蕭郎吧?”
不怪上官璃瞎想,李天一個奴婢關(guān)心皇后,倒是稀奇的很。
“皇后娘娘對我有恩,我當(dāng)然要救。”
“此事沒商量,皇后和那昏君是夫妻,救了也沒用?!?/p>
上官璃擺了擺手,皇后要是死了,那昏君一定難過,勞心傷神最好。
“修行之人,居然不以救人為先任,你這樣和那些殺人犯有什么區(qū)別?”
李天面色驟然一變,眼眸冷沉,對上官璃的任性非常不滿。
他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和皇后有何干系?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上官璃聲音肅殺清冷,手里捏著法訣。
要是李天有什么動作,她絕不會留活口。
“我有意和你商談,這幾天的荷葉雞,你當(dāng)是白吃的?”
李天面上淡然,實則有些拿不準(zhǔn)。
他尚未凝聚金丹,二人差一個境界,何況上官璃身邊還有雅兒這個幫手。
二打一,加上修為優(yōu)勢,李天目前的處境非常艱險。
和普通世家小姐不一樣,上官璃自幼混跡江湖,出手絕不扭捏,下手就是死招。
上官璃冷笑一聲,明亮的眼眸中露出輕蔑。
一揮手,一枚冰刃懸在李天的眉間。
只要上官璃想,那枚冰刃就會貫穿李天的腦袋。
那冰刃充斥著寒氣,冰得李天后背發(fā)涼,不愧是金丹境。
“荷葉雞……”
說起荷葉雞,上官璃微微撇嘴,吃人嘴短。
“我若能治好皇后,今后多換點花樣?!?/p>
上官璃雙手環(huán)胸,留李天一個活口,還能給自己做事。
“行,算我欠你的人情?!?/p>
想不到上官璃就這樣被說服了,倒讓李天白心驚一場。
有李天安排,上官璃半夜時偷偷潛入唐含雪寢殿,看了看唐含雪的脈象。
“可有醫(yī)治的辦法?”
“有是有,需得用雞冠血鎮(zhèn)住邪術(shù),斷了根源?!?/p>
上官璃咬破手指,在唐含雪的眉間滴下一滴血,形成血引。
唐含雪身上不停冒出黑煙。
“這是怎么了?”
“傳言邪修之人,把偷引術(shù)下在命格奇特的人身上,吸食他們的氣運和陽氣,算是卑劣邪術(shù)?!?/p>
“但是世上邪修鮮少,很難再碰到此術(shù),普通人更別提了。”
等上官璃把話說完,唐含雪眉間的那滴血便侵入了肌膚,黑煙旋即徹底消散。
“你給她體內(nèi)輸送靈力,算是明智之舉。”
那些靈力彌補了唐含雪的虧損,要是沒有那些靈力,唐含雪的氣運早就吸食干凈了。
上官璃轉(zhuǎn)身欲回延禧殿,邪術(shù)已破,她要回宮就寢了……
“你不是說得用雞冠血嗎?為什么用自己的血?”
李天好奇的問道。
“雞冠血只是鎮(zhèn)陰之物,我上官家血脈特殊,這事不要和旁人提起?!?/p>
語畢,上官璃的身形已然不見。
上官家的血脈?
這倒是他孤陋寡聞了。
次日,唐含雪睜眼便印入李天的臉。
“陛下,怎么……”
她想起身行禮,但渾身無力,腦袋好像灌了鉛水似的沉重。
“你大病一場,昏迷了數(shù)日,讓朕好生擔(dān)憂?!崩钐熳屘坪┎挥镁心嘤诙Y數(shù),身體是最關(guān)鍵的。
“多謝陛下關(guān)懷?!碧坪┗杌璩脸?,醒來不到半刻鐘,就又昏睡過去。
人醒來就好,也了了李天多日的心病。
皇后痊愈的消息傳開,陛下貼身照顧皇后,讓許多人羨慕不已。
帝后一心,可是祥國之兆。
朝堂上。
秋后科舉的事,再度陷入爭議。
儒家和法家各持己見,明顯都想充盈自己的勢力。
“朕覺得,科考題目不如讓考官臨時出題,要都先找先生教授的回答,絲毫沒有新意。”
“科考本是給國家選舉賢才,只靠筆桿子,也管理不好國家大事?!?/p>
“要真的按卷面標(biāo)準(zhǔn),那些書院的教書先生,不比學(xué)子們強千萬倍。”
開考前,考生不能和任何人接觸。
學(xué)生按照自己的想法答卷,可比儒法兩家暗度陳倉來的更直白。
“陛下圣明,這樣可以給我大周選出更優(yōu)質(zhì)的賢才。”
“陛下圣明!”
禮部尚書聽到皇帝的決策非常興奮,這可是給他解決了大難題。
儒法兩家都給禮部施壓,現(xiàn)在題目隨機,考生也按自身回答,手就是再長,也沒法干預(yù)科考的事。
群臣隨之附和,殊不知李天心里偷笑。
【恥學(xué)于師,大周國運:-1000點!】
戶部秋收后上報稅務(wù),足有上千萬黃金,還不算其他的商稅。
如李天預(yù)算的那樣,這些錢落入戶部的手中,再難吐出來。
“今年大豐收,朕想大興土木,修建一座占高塔,好為百姓祈求風(fēng)調(diào)雨順。”
這占高塔一修,少說也得花費五分之一的稅收。
戶部頓時面露難色,正想怎樣勸說陛下。
“陛下,您已是大周的福星,這占高塔反倒沒有了意義啊!”
“臣覺得陛下掛念百姓,顧百姓之憂,是我大周的福分!占高塔不是為了陛下所修,也不是為了戶部所修,為百姓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