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名軍官,一個沒跑掉,全部被情報處的人逮捕,然后押送上車。
沒人敢圍觀看熱鬧,下面的士兵們,一個個都躲回到營房里,瑟瑟發(fā)抖,生怕牽連到自己頭上。
情報處行動隊帶上被捕的軍官,返回拉蘇。
來到情報處,向鼴鼠交差。
行動隊的幾名組長武存孝、張悌、楊忠、陳信,站在鼴鼠面前,小心翼翼地問道:“處長,要怎么處置他們?”
鼴鼠在辦公室里徘徊一會,停下腳步,幽幽說道:“這些人,就不要再留下了。留下來,也是軍中的禍害,弄不好,還會把我軍的情報,泄露給其它勢力!”
幾名組長面面相覷,不確定地問道:“都……都要殺掉嗎?”
“殺!一個不留!”
“是!明白了!處長!”
剛剛被關進地牢牢房里的軍官,很快便被一個接著一個的提出牢房。
軍官被情報處的人,押到走廊最里端的一座封閉單間。
人剛走進去,站在門后的行刑手,便舉起手槍,對準軍官的后腦,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砰!
隨著槍聲乍響,這名軍官應聲倒地。
行刑手走上前去,對準后腦,又砰砰連補兩槍。
而后,他用手槍敲了敲鐵門。
鐵門打開,擔架被人從外面抬進來。
尸體被放上擔架,蓋上白布,抬起就走。
隔了幾分鐘,又有一名軍官被帶入。
站在門口的行刑手,依舊是一槍解決。
然后補槍。
敲門。
擔架進來。
抬走。
一整套的程序,一氣呵成。
處決五人后,行刑手換人。
如此持續(xù)的殺人,哪怕是心理素質再過硬,也未必能扛得住壓力,需要及時進行更換。
蛇眼在判官的辦公室里。
兩人都站在窗戶前。
看著下面,從小紅樓里抬出去的一個個蓋著白布的擔架,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蛇眼問道:“判官,這是第幾個了?”
“第三十七個?!?/p>
“操他媽的,鼴鼠到底想干什么?這里是情報處的總部,不是他鼴鼠的屠宰場!”
判官沒有說話。
蛇眼發(fā)脾氣,都不是怪鼴鼠殺人太多,而是眼瞅著這么多的功勞,卻和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他此時心里急得,簡直是把抓揉腸,撓心撓肝撓肺。
判官走回到辦公桌后,坐下來。
蛇眼怒氣沖沖地走到他近前,問道:“判官,我們就這么干看著?”
“不然呢?”
蛇眼還要說話,忽聽外面出來啾啾的口哨聲。
他快步走到窗臺前,向下看去。
只見行動隊又開始集合了,一個個彪形大漢,健步如飛地躥上車。
緊接著,汽車啟動,轟隆隆的一輛接著一輛,行駛出小紅樓大院。
蛇眼喃喃念叨著:“鼴鼠又要抓誰?”
抓誰?
這回他抓的是那些與陳志友有過私下聯系的政府官員,以及一些拉蘇的商賈大戶。
此次他抓捕的人,數量更多。
行動隊在開始行動之前,先是去到警察局。
鼴鼠已經和警察局局長宋振宇打過招呼,讓警察局的警力,暫時放下手頭上的一切工作,全力配合情報處的抓捕行動。
宋振宇不敢多言,一再保證,全力配合。
別看警察局的級別是局級,而情報處只是個處級單位,但情報處是直屬于市長的‘御林軍’,情報處的安排,宋振宇也不得不服從。
情報處行動隊的人抵達警察局后,立刻帶上警員,開始了行動。
他們分散開來,在全城進行抓捕,一時間,整個拉蘇城,都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有人正在辦公室里辦公,情報處的人帶著警察,橫沖直撞的闖入進來,不由分說,把人摁在辦公桌上,戴上手銬,押起就走。
有人是在家里,特警隊破門、破窗,同時進行,一股腦的沖入屋內,一只只黑洞洞的槍口,把對方逼住,而后,情報處的人走入進來,宣布罪名,抓捕帶走。
行動隊的人,一批批的返回小紅樓。
他們也把一撥撥犯人押進小紅樓的地牢中。
蛇眼見狀,再也待不住了,他去到處長辦公室,見到鼴鼠,他臉色難看地問道:“鼴鼠,這次你又抓了多少人?”
鼴鼠看了蛇眼一眼,老神在在地說道:“七十八人?!?/p>
“你要怎么處置他們?”
“殺!”
鼴鼠回答得干脆。
蛇眼大聲說道:“你瘋了?”
鼴鼠樂了,慢悠悠地說道:“在肅清這件事上,當快刀斬亂麻,雷厲風行,可不經審判,逮捕既槍斃,這是鬼哥臨走之前對我的交代,蛇眼,你有異議?”
蛇眼臉色一變,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當然沒有!”
“既然沒有,那你就去出吧,別影響我的工作!”
“鼴鼠……”
“出去!”
蛇眼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凝視鼴鼠好一會,他最終還是走出辦公室。
鼴鼠心里明白,蛇眼是看自己把功勞拿的太多,眼紅了。
其實他是可以把功勞分出去一些的。
但這次不行。
他剛剛加入情報處,急需立功來站穩(wěn)腳跟,穩(wěn)住地位,也急需建功立業(yè),等到市長回來,受到市長的嘉獎。
所以,他這次做事只能獨一些,不能把功勞讓出去。
現在擺在他面前的是厚厚一沓的逮捕單子。
鼴鼠提起筆,在單子上一個個的簽名。
每一次的簽名,都代表著有一人要即將被執(zhí)行槍決。
這時候,敲門聲傳來。
一名地鼠組織的成員走進來,小聲說道:“鼴鼠?!?/p>
鼴鼠抬頭看了一眼,然后繼續(xù)低頭,奮筆疾書,問道:“什么事?”
“李明利的家屬求見?!?/p>
“誰?”
“李明利!文澤公司的老總,剛剛被我們抓到處里?!?/p>
“不見?!?/p>
鼴鼠不耐煩地說道。
“鼴鼠?!?/p>
這人走上前,把一張卡放在辦公桌上。
鼴鼠皺眉,問道:“什么?”
那人湊到鼴鼠近前,小聲說道:“家屬說,里面有二十萬美元,只求能見你一面。”
鼴鼠揚了揚眉毛。
二十萬美元!
只求見自己一面?
這錢可是真好賺??!
鼴鼠身子向后倚靠,拿起桌上的卡,在手中把玩,嘴角微微勾起,說道:“既然如此,就見一面吧!”
“是!鼴鼠!我這就把人帶進來?!?/p>
“嗯?!?/p>
時間不長,手下人從外面領進來一個三十出頭的少婦。
少婦一身的名牌,香奈兒的碎花連衣裙,范思哲的高跟鞋。
一看就是位貴婦。
只是眼睛紅紅的,似乎剛哭過。
“處長,我……我丈夫李明利和陳志友沒瓜葛!”
鼴鼠哼笑出聲,問道:“有證據嗎?你拿什么證明他二人之間毫無瓜葛?”
少婦身子顫抖,雙手死死抓著裙擺,半晌,她似乎下定了決心,慢慢把裙擺提了起來。
里面什么都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