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保安,這次玩過火了!
薛彪陰謀利用老乞丐針對扶搖,卻沒想到射出的是回旋鏢,最終刺在了自己的身上。
老黑拿出手機,立刻撥打報警電話。
卓嵐也拿出手機,撥打醫(yī)院的急救電話,目前的情況,她已經(jīng)不能處理了。
一泡尿結(jié)束,老乞丐已經(jīng)像是泄氣的皮球,不由坐在了地上。
他閉著眼睛,身體搖搖晃晃,最終躺了下來。
“他還能堅持多久?”
我不乏擔(dān)憂。
“幾個小時沒問題?!?/p>
卓嵐說著,蹲下來湊近檢查下,搖了搖頭。
“不止服用了利尿藥,可能還有別的藥物,太過分了。”
十分鐘后,警車和救護車幾乎同時趕來。
卓嵐向警察簡單說明情況,便讓隨車醫(yī)護將老乞丐抬上救護車,她也坐上去,跟著告辭離開。
同時坐上救護車的,還有莊飛。
他兜里揣著一萬塊錢,趕去醫(yī)院替老乞丐交上住院費。
警方又詢問老黑,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簡單做了筆錄,大廈門前的監(jiān)控錄像再次被拿走了。
老黑這才安排保安,將門口的尿漬用水沖洗干凈。
整個過程,南宮倩都默默站在不遠處,面色凝重,一言不發(fā)。
我回到辦公室,立刻撥打劉隊長的電話,將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告訴了他。
“喪心病狂!”
劉隊長憤怒的罵道。
“卓醫(yī)生參與進來,她不會遭到報復(fù)吧!”
“卓嵐男人是市領(lǐng)導(dǎo),他們不敢亂來的?!?/p>
劉隊長并不在意,又冷笑道:“四海保安涉嫌用藥物殺人,等我匯報一下,爭取讓刑警隊馬上介入調(diào)查?!?/p>
“四海保安的后臺是四海盟?!蔽姨嵝岩痪洹?/p>
“無論是四海盟,還是北山會,他們的下場終將跟東安的義和堂一樣,土崩瓦解,一敗涂地,必須接受法律的嚴(yán)懲?!眲㈥犻L堅定道。
我很是感動,這些江湖勢力無法一手遮天,正是因為有劉隊長這樣的正義警官,他們堅守著法律的尊嚴(yán)。
南宮倩沒回平川大酒店,又走進了我的辦公室。
“倩姐,不好意思了,打擾了你看景?!?/p>
我放松地笑著。
唉。
南宮倩嘆了口氣,并不隱瞞道:“也沒心思看景了,我給林方陽打了電話,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他把你罵了。”
“對,罵得很臟,說我沒長腦子,該早點提醒他?!蹦蠈m倩面色鐵青。
“讓你受連累了。但我不想什么事情,都提前告訴你,多理解吧!”
“明白?!蹦蠈m倩點點頭,又問道:“四海保安捅了簍子,林方陽暴怒,周巖,你接下來要干什么?”
“我不想說?!?/p>
“你應(yīng)該告訴我,持續(xù)激化矛盾,絕非明智之舉?!?/p>
南宮倩撲到我的桌前,情緒有些激動,俏臉都漲紅了。
我注視著她,久久不語。
她也注視著我,渴求得到答案。
“好吧,其實也沒什么,我想借助此事,找媒體報道,扶搖集團救助流浪老人,樹立集團的正面形象。”
我還是告訴了南宮倩。
老乞丐受人指使,騷擾扶搖,已經(jīng)演變成刑事案件。
之前策劃的媒體報道,可做可不做,意義不大。
“這樣就好!”
南宮倩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要在網(wǎng)絡(luò)上公布錄像,那影響就太大了?!?/p>
“我想過這么干,對待這群雜碎,還用客氣嗎?”
我冷笑。
“薛彪一定表示不知情,大不了找兩個人墊背,卻可以反過來炒作你泄露錄像,侵犯路人隱私。投訴多了,連監(jiān)控都保不住了?!?/p>
南宮倩的話,我聽到了心里,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那就算了吧!”
“媒體報道可以搞,畢竟扶搖在此事上,也有破費。”
南宮倩對此贊同,又說:“我建議,救助流浪老人的報道,最好把天海集團也帶上,一則緩解矛盾,再則也讓林方陽無法置身事外?!?/p>
“他不會更惱羞吧!”
“給他控制局面的機會,他會覺得你會辦事?!蹦蠈m倩哼聲道。
“那就這么辦?!?/p>
我已經(jīng)困了,轉(zhuǎn)身回了套間。
南宮倩滿懷愁緒,默默吸了一支煙,就在沙發(fā)上躺下來。
次日上午,
我給卓嵐打了電話,詢問老乞丐的情況。
卓嵐講,檢查發(fā)現(xiàn),老乞丐除了服用利尿藥,還有助眠的藥物,加上身上患有多種疾病,出現(xiàn)了多臟器衰竭的情況。
醫(yī)院正在積極搶救中,但情形不容樂觀。
昨晚有人闖進醫(yī)院,試圖干擾醫(yī)生正常工作。
由于市公安局刑警隊的及時介入,這群人只能無奈退走了。
“嵐姐,不好意思,讓你卷進來了?!蔽冶磉_歉意。
“哈哈,沒什么,我覺得很刺激?!?/p>
卓嵐居然大笑起來,又不屑道:“那伙人不敢招惹我。老弟,下次再有這種事情,記得喊著姐,生活豐富多彩?!?/p>
“不會虧待了嵐姐。”
“哈哈,不客氣!”卓嵐笑得更開心。
……
隨后,我撥通了《平川生活報》的記者部電話,扶搖集團有新聞,邀請貴報記者前來采訪。
不到半個小時,
記者就登門了,是個戴眼鏡的女孩子,個子不高,穿著運動裝,小圓臉,倒是長得蠻可愛的。
女孩極力控制著喘息,我懷疑,她是一路跑著來的。
“請問周董……”
女孩走進辦公室,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你就是?”
否則誰能坐在董事長辦公椅上?
我很無語,如此缺乏敏感性,是怎么混進記者部的?
既然來了,我笑了笑,點頭道:“對??!”
“你好像年紀(jì)都沒我大?!?/p>
“好吧,我是個富家子弟,繼承家族產(chǎn)業(yè)?!?/p>
我也懶得解釋,隨口編了個謊。
“你爸爸很有錢嗎?”女孩眼里放光。
“那個,我爺爺很厲害?!?/p>
越扯越遠了,我不耐煩糾正:“還是問些相關(guān)問題吧?!?/p>
“不好意思!周董好,我叫貝玲玲,平川生活報的實習(xí)記者。”
貝玲玲這才正式打招呼,還亮出了塑封的實習(xí)記者證,一直掛在脖子上。
“玲玲記者,就你自己來的?”
我覺得太不正式了,起碼也要跟個攝影師。
“其實呢……”
貝玲玲臉都紅了,半晌支吾道:“每天發(fā)生的新聞很多,我們報紙也不是隨便都報道的,你能明白嗎?”
“不明白!”
“有附加條件的?!?/p>
“什么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