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他現(xiàn)在還是749的實習調(diào)查員,所謂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執(zhí)行749的調(diào)查員準則之一,除惡務(wù)盡。
這總沒錯吧?
陸鼎也懶的去盤問這千金老人到底是為什么會在這里。
反正他在這里了,和那些天理教的人混在一起。
索性就當一窩打,寧殺錯不放過,順手的事兒,沒讓千金老人說謝謝那都是好的了。
望著遠處的山坳,陸鼎一步躍起在樹林間輾轉(zhuǎn)騰挪。
前腳他剛走。
后腳溫玉泉等人就到了。
也不是陸鼎身法多快,實在是他解決戰(zhàn)斗的速度太快了。
三人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一步。
“哦豁,這不完了嗎,都死了,還買一送一帶著個老頭兒。”
尹風一拍手,就倆字兒,哦豁。
溫玉泉臉上豎起黑線。
尹風上前查看這兩具死狀慘烈的尸體:“是靈姑沒錯了,還附帶一個千金老人,咱倆要抓捕追殺的對象全死他手上了,這回去怎么交差?”
“說我倆出來郊游了?”
“什么也沒干,晃晃悠悠一晚上?媽的這貢獻點我拿著也不安心啊,這算什么事兒啊?!?/p>
“誒,燕非凡,陸鼎的殺性向來都是這么大的嗎?靈姑就是放放狠話,他就千里迢迢披星戴月的趕過來就為整死她?”
在跟著追來的路上,燕非凡簡單的和溫玉泉還有尹風說了一下他們來這兒的前因后果。
倆人聽著那是真覺得扯啊。
都是煉炁士,又有誰沒個脾氣的?
吃個小虧放放狠話,你就當真找上了門來給人當場打死。
你這.....
“應(yīng)該就是這樣了,陸哥的性格就是小心,他也不知道靈姑說的是狠話啊,他就是擔心這靈姑以后給他使絆子,索性直接找過來看看,也不確定是不是真在這邊,誰知道來了以后,這人還真在呢?!?/p>
“而且還弄不過陸哥,這就純是算她倒霉了。”
溫玉泉在旁邊笑出了聲。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人在極度無語的情況下是會笑出來的。
“行了,殺了就殺了吧,白窯古鎮(zhèn)風景也不錯,就當來郊游的?!?/p>
聽著溫玉泉的話,尹風倒是沒什么意見。
“其實郊游我也沒問題,但我想找陸鼎喝個酒認識一下,他這人對我脾氣,遇都遇到了,那必須得交個朋友吧。”
他說著環(huán)顧四周:“這人跑哪兒去了?”
燕非凡摸出手機:“我給陸哥發(fā)個消息?!?/p>
這邊燕非凡的消息發(fā)出去沒多久,溫玉泉的手機響了。
他拿起一看。
本應(yīng)還在戰(zhàn)斗的同事,居然給他出了語音條。
溫玉泉點開語音條。
就聽其中傳來女聲。
“這任務(wù)不是就咱們六個人嗎,怎么多出來了一個實習調(diào)查員,這簡直猛的不像話,誰請外援了?”
“我去,這陸鼎打山坳里去了???”
尹風驚呼一聲,轉(zhuǎn)身就朝著山坳跑去。
原來就在剛剛,陸鼎朝著山坳跑去尋找飛蜈蚣的時候。
恰好就在山坳口上遇到了正在和天理教妖人交戰(zhàn)的施迎荷。
這時的倆人你來我往交戰(zhàn)了上百回合不分勝負,各有千秋,都掛了彩。
但總的來說,施迎荷受的傷要重些。
“749正式調(diào)查員,施迎荷,有著回頭笑的名號,傳說你那腦后的頭發(fā)里,隱藏著你的殺招,凡是見過之人沒有一個活下來的,那要是你對我用不上這殺招呢?”
黑暗中,一道道黑影速度極快的不停閃爍竄動。
忽有攻擊襲來。
施迎荷一劍撩砍而去發(fā)出金石碰撞之聲。
黑影倒飛而去,竟是一個水壺大小的木偶人,手持染血鋼叉,倒掛樹上,做出攻擊勢態(tài)。
施迎荷眼神快速搜索四周。
心中暗罵。
自已也是運氣不好,對手偏偏是個木偶師,跟這木偶師說的一樣,她是有殺招沒錯,而且威力極大,可現(xiàn)在人都看不見,有殺招也沒有用啊。
從戰(zhàn)斗開始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砍爛了這木偶師好幾具木偶了,可每次都會有新的出現(xiàn)。
就好像用不完一樣。
壞了個舊的又有新的,無窮無盡。
每次好不容易找到了這木偶師藏身的地方,結(jié)果剛過沒幾招,他就又借著木偶脫身了。
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今晚施迎荷面臨的結(jié)果就只有一個,因公殉職。
“施迎荷啊施迎荷,要不這樣吧,你求求我,或許我會大發(fā)慈悲的饒你一命,畢竟我也不想背上殺害749調(diào)查員的罪名你說是不是?”
“好啊好啊,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別殺我,我也挺不容易的還是個黃花大姑娘呢,長這么好看也沒個男人,也沒賺到什么錢,死對于我來說還是太早了,要不你發(fā)發(fā)慈悲饒過我?”
施迎荷直接甩掉了手中的長劍這般說道。
隱藏在暗處的木偶師表情瞬間變的怪異無比。
明明要求是他提出來的,結(jié)果人家照做了他現(xiàn)在還真有點下不來臺。
主要是他也沒想到這施迎荷竟然一點骨氣都沒有,說投降就投降,劍都丟了。
雖然這個投降里一大半都是水分。
這他媽的......
一時間,木偶師陷入了兩難之地。
也是在這時,他的背后忽然有人聲傳來。
“你看吧,照你說的做了你又不愿意。”
“誰?。浚?!”
木偶師心頭一驚,抬手揚起一把短叉就朝身后捅去。
慘叫聲激昂,握著短叉的手臂高高飛起。
草叢晃動,木偶師從中狼狽爬出眼神驚恐。
心中提不起反抗之心,就憑剛剛那一手他就知道,這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
陸鼎慢步緊隨其后,抬腿踩在了木偶師的腳后跟上,就聽咔嚓一聲。
“啊?。。?!你......你是誰!”
施迎荷也打量著來人,當看到陸鼎肩頭的一星之時,她的表情和先前的溫玉泉兩人如出一轍。
驚愕,疑惑。
哪兒來的實習調(diào)查員?
“又是這個問題,你們是不是只會問這個。”
一把將地上的木偶師捏起,陸鼎語氣平和:“我問你點兒不一樣的,飛蜈蚣在哪兒?!?/p>
這一刻,陸鼎臉上的表情在木偶師的眼中無限放大。
本來平平無奇,可越看越是透露著一股子詭異和恐怖。
他顫抖著身體,用僅剩的獨臂指向山坳:“在.....在那邊?!?/p>
“那麻煩你帶我找一下?!?/p>
陸鼎此言一出,木偶師喊的慘烈,他知道自已這一去可能就活不下來了。
“我不要!?。∥也蝗ィ。?!施迎荷!?。∈┯桑。?!你不是749調(diào)查員嗎,我招?。?!我全招?。?!別讓我跟他去?。。。?!我什么都告訴你們!?。。?!”
“我們來這里養(yǎng)飛蜈蚣是為了跟憋寶人合作,我們出定風珠,他們出人,我們一起去頂風山抓芝人芝馬,我說了,我全說了,救救我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