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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里,749議論紛紛。
新生代狠人和老牌大手的生死斗,今年的元年論武還沒開始呢,就搞的這么刺激嗎?
許多閑著沒做任務(wù),或者臨時回局子的調(diào)查員紛紛朝著死斗臺涌去。
高低是要看看熱鬧,瞧一瞧怎么個事兒。
都說陸鼎狠,他們倒要看看,這陸鼎到底狠在哪兒,是徒有虛名,還是盛名之下無虛士。
“這陸鼎是怎么和曹子昂對上了,按道理來說這倆人應(yīng)該是八竿子都打不著啊,一個實習(xí),一個正式?!?/p>
“誰知道啊,看熱鬧不就完了唄。”
“我知道我知道,咱們局里APP上的最新通告,里面的主犯就是曹子昂一家,然后他那一家是陸鼎抓的,估計沖突點就在這兒?!?/p>
“不是?那咋了?抓不得,干了壞事兒還不興抓了?他媽的哪有這樣的理,秉公辦案抓了人就要逼著打死斗臺,簽生死狀,這曹子昂也太欺負人了吧,749姓曹?。。??”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你這一說我是越想越氣,不是憑啥不能抓啊,抓了能咋的,能咋的?。。??還要逼著人打生死斗,不行,我得快點去搶個好位置?!?/p>
“我這爆脾氣,我有點忍不了,這是把后門都走到749來了啊,這是哪兒?這是和怪物干仗的第一線,你自已是749調(diào)查員,可你家里人不爭氣,你還包庇?”
也不知道是怎么傳的。
反正最后人言人語,就變成了,因為陸鼎抓了曹子昂一家,曹子昂氣不過,惱羞成怒就找陸鼎打死斗臺。
然后一下子,就激起了許多人不滿的情緒。
什么意思?
外人能抓,調(diào)查員的親戚家眷干了壞事兒就不能抓?就倆字兒,憑啥啊???
說好的公平公正,你現(xiàn)在要搞走后門那一出,這樣搞,那勢必會有人身份高,身份低,那將來不是身份高干壞事兒都沒事?
你讓身份低的怎么辦?
一個正式調(diào)查員,你說你欺負欺負人也就算了,沒人管你,你現(xiàn)在因為抓一群該抓的鬧到要打死斗臺,那其他人多少是有點看不下去。
聽著這些人的話,好像也說得過去。
可經(jīng)歷過其中實情的燕非凡,卻覺得,怎么越聽越不對呢?
陸哥成了弱勢那一方?
嘶......
難道不是因為陸哥不喜歡和人說廢話,主動喊的死斗臺生死狀嗎,怎么成了被曹子昂逼的了?
他逼陸哥?他也配?這好像不對吧。
臺上。
負責(zé)公證的工作人員拿來生死狀和印泥。
“簽上自已的名字,然后蓋手印就行,”
陸鼎直接起筆落上了自已的名字,隨后蓋下手印。
曹子昂見他如此果斷,一邊寫,一邊冷臉看著陸鼎:“你我勝算二八之分,如果待會兒你可以在臺上說出實情,我可以只種傷,不取命。”
“哈哈哈哈哈哈......”
陸鼎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每一個人都自我感覺良好呢?難道他的外表就這么沒有威懾力嗎?
二八之分,好一個二八之分。
“可以”
聽到這句,曹子昂以為他答應(yīng)了。
然后陸鼎緊接著:“我滿足你的要求。”
殊不知,陸鼎要滿足的是他的死狀。
不是二八之分嗎?
陸鼎登臺,曹子昂手印按下,臉色舒緩:“你倒是識相,那我便讓你體面一些,見識一下我的全盛姿態(tài)。”
手掐法訣,按于胸膛,一寸寸鱗甲翻涌覆蓋全身,魚紋盤體,鱗次櫛比,倒是好一副魚鱗包身甲。
曹子昂翻身上臺。
死斗臺下,一個個調(diào)查員臉色怪異,這他媽的曹子昂,臉都不要了,雖然陸鼎盛名在外,可你一個老牌正式調(diào)查員,打人家實習(xí)調(diào)查員,居然還用將軍貼甲如此高端的術(shù)法加身。
你還要臉嗎!
其他調(diào)查員看著這一幕,當即大聲沖著擂臺上的陸鼎喊道。
“陸鼎,別他媽怕他,他的將軍貼甲還未修至大成,腿包不住,攻他下盤!”
“陸鼎你可別死了,就像打我一樣打他,干他呀?。?!”
小霸王薛寧在下方喊著。
雖然之前他和陸鼎發(fā)生過很不愉快的事情,但是他醒來以后很服氣,而且還是心服口服。
有實力狂就對了!
沒實力憋著,有實力還憋著,那練本事來是干嘛的?
千年王八萬年龜,改不了縮頭烏龜?shù)姆N?
而且他也聽了其他調(diào)查員嘴里的說法,薛寧這個人也狂,也目中無人,可要是他遇到了賈媛芳曹源那些人干的事情,他也抓!
現(xiàn)在陸鼎就是為了抓這些人,被曹子昂逼的簽生死狀,打死斗臺了,要是以后他遇到這樣的事情,抓了以后,別人也來逼他,那算什么事兒?
今日我若冷眼旁觀,他日禍臨已身,豈不是無人為我搖旗吶喊?
今天這一場,曹子昂輸了,那是活該,曹子昂贏了,以后的日子他也好不了。
至于能不能贏?
曹子昂表示,能贏的,會贏的,穩(wěn)贏的,聽著下面那些對他很不友好聲音在不斷傳來。
“是,我的將軍貼甲是沒修至大成,可你也不過是肉身強勁,只要我拉開距離你就沒有絲毫勝算?!?/p>
陸鼎看著他的腳有些凝神,連腳都包不住嗎?
而這個眼神落在曹子昂眼里卻是另有一層意思,他說:“別癡心妄想了,準備好吧。”
“我沒說話,不代表我是在癡心妄想,少揣測別人的心理,我只是在想,為什么會有人把將軍貼甲術(shù)用的這么垃圾,這么丑,連腿都包不住。”
正好,這將軍貼甲術(shù),他也會。
抬手掐訣,一團散發(fā)著黑氣的火焰憑空燃燒在陸鼎的手掌之中。
猛然自面前一撒,拉出火蛇,黑氣升騰,火焰爆燃之下,有人影從中走出,一身烏光四獸爭兇鎧,煞氣騰騰有威嚴,腳踩枯骨累山踏云靴,腰鑲?cè)A光溢散轉(zhuǎn)生珠,刀來刀不進,箭來箭不傷。
四獸兇威盡顯,滿堂皆驚是人。
“你怎么會將軍貼甲術(shù)!?。??”
陸鼎抬手:“不止是將軍貼甲術(shù),我還會更多,下去問你大伯吧?!?/p>
靈炁涌動,斬擊爆發(fā),如同狂風(fēng)驟起,摧枯拉朽,斬滅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