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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鼎可不想以后有什么麻煩。
還有這死老太婆。
誰知道她會不會為了報恩,搞什么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拖下馬的事情?
為了確保這些不穩(wěn)定因素的發(fā)生。
她,必須要死!
感受到陸鼎氣勢不對勁。
白鶴眠伸手就要去拍女孩兒的肩膀,想借用一下她的手機(jī)給陸鼎看看。
但還沒等他伸手就被陸鼎攔住了。
搖搖頭。
示意他坐下。
“你這是怎么了?”
“沒事,計劃有變,待會兒去一趟其他地方?!?/p>
“哦?!?/p>
白鶴眠應(yīng)了一句,也沒問去哪兒。
但他大概猜到了,很大的可能是因?yàn)橐曨l里的人。
他想了想:“我們不提醒那個女孩兒一下嗎?”
陸鼎搖頭:“不用,她要是會死早死了,這也不差這一會兒。”
畢竟剛剛聽董文蕊說,幾天前她就看到那死老太婆在刻東西。
“現(xiàn)在我們提醒她,反而會讓她露餡,給她惹來殺身之禍?!?/p>
事實(shí)就是這樣,殊不知那多少亂七八糟的影視劇里。
本來不知道之前,什么事兒都沒有,結(jié)果有人偏要告訴別人。
然后知道情況的人,藏不住。
直接暴露。
就董文蕊那清澈的眼神,被那老太婆拿捏的死死的。
陸鼎真不信她可以在知道情況的前提下,還能表現(xiàn)的和原來一樣。
索性就先不告訴她,該刻刻,該寫寫,反正最多晚上他就能到。
披星趕月的過去,上去就給那死老太婆一拳送她歸天。
之后什么事兒也沒有,等天地回收葉立的命格就完了。
并且,陸鼎還想到了一個自已不會被處分的辦法。
臉上壞笑一閃而過。
看得白鶴眠眼神里滿是不解:“你怎么一會兒生氣,一會兒笑的?!?/p>
“我很難給你解釋,待會兒你跟著我就好了?!?/p>
陸鼎說著,繼續(xù)聽歌。
他這一天天的,真是忙死了,到處都需要他。
簡直就是,陸鼎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
不過也好,所有的問題,都能消滅在搖籃里。
并不是麻煩找上了他,而是他找上了麻煩。
順序一換,那結(jié)果就不一樣了。
這邊,陸鼎和白鶴眠還在去攏陽的路上。
另外一邊。
云夢。
藍(lán)家。
回到云夢的藍(lán)明禮,是越想越氣不過。
這三天,他是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橫想豎想,最終都只有三個字。
欺負(fù)人?。。?/p>
太欺負(fù)人了?。?/p>
然后他心念一動。
“你陸鼎和白鶴眠不是要來云夢嗎?。??”
“不是要挑戰(zhàn)云夢才俊嗎!?。俊?/p>
“行可以,我給你好好宣傳一下!”
通過跟陸鼎還有白鶴眠的交手,他明白,這倆人的戰(zhàn)斗力,單說白鶴眠,那就不是才俊榜前三以下可以碰瓷的。
陸鼎,估計也只有榜首能跟他較量一下。
太恐怖了。
而藍(lán)明禮呢,排名第九。
換個思路想,只要他頭上那些人都被打了一頓,那他不就不丟臉了?
想明白這一點(diǎn)的他。
當(dāng)即開始了吹捧陸鼎的大計。
反正他是正大光明輸?shù)?,這事兒又不寒磣,誰敢保證自已一輩子不輸一次的?
吹,使勁的吹!
那叫一個天花亂墜。
不少人懷疑其中真實(shí)。
藍(lán)明禮直接事實(shí)甩臉。
“陸鼎有那么厲害嗎,你不會是自已輸了,故意這么吹的吧?”
藍(lán)明禮:“陸鼎靈海敢打司命?!?/p>
“雖然陸鼎厲害,但你也不能長別人志氣,滅自已威風(fēng)啊。”
藍(lán)明禮:“陸鼎靈海單挑司命?!?/p>
“行行行,陸鼎是厲害,但我們這邊也不差好吧,而且他打司命境,那是他有一招蓄力,咱們這又不是約架,打他措手不及,不準(zhǔn)蓄力,也就那樣?!?/p>
藍(lán)明禮:“陸鼎靈海單殺司命。”
其他人惱羞成怒:“你神經(jīng)病啊就會這一句,你腦子被陸鼎打壞了吧?”
藍(lán)明禮:“你敢吼我?”
“我打不過陸鼎,我還打不過你們嗎??!”
藍(lán)明禮上去就給人一頓揍,瞬間就爽了。
舒服了,舒坦了,感覺心情都好了。
別問,問就是跟白鶴眠學(xué)的。
至于白鶴眠,那是在門外守門的時候,聽到李寶祥打電話,跟他電話里的舅媽學(xué)的。
經(jīng)過他這一助力,整個云夢都知道陸鼎要來了。
然后就是幾天過去,陸鼎還沒到。
許多人覺得不對啊。
“不是說陸鼎脾氣很急嗎?怎么還沒到不會怕了吧?”
當(dāng)然這句話說出來,只要是為了在氣勢在貶低別人,抬高自已,總不可能未戰(zhàn)先怯吧。
可總有幾個不長腦子,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撿著就往外傳。
三人成虎。
謠言滿天飛,雖然不保真,但是聽著有樂子。
還增加士氣。
這邊謠言在發(fā)酵。
另外一邊。
陸鼎于下午到了攏陽。
車站一出,找個沒人的地方,直接旱地拔蔥飛到了常炎媽媽的墳?zāi)骨啊?/p>
白鶴眠遁形其后。
來到地方,瞧著墓碑周圍干凈整潔。
鮮花倚靠擺放。
這是常炎專門叮囑人,每天都要為自已母親換新的。
但他自已來不了,因?yàn)樗翘炖斫痰娜?,而這里是城市,是749的轄區(qū)。
讓人送花可以,749默許,當(dāng)沒看到,誰都有家人。
但你親自來不行,我得抓你。
現(xiàn)在常炎沒了,以后這鮮花,估計也沒人會繼續(xù)送了。
不過沒關(guān)系。
陸鼎蹲下身子。
摸出懷中花瓣,以靈炁包裹,用力在墓碑上一按。
勁道入木三分,又不會震裂墓碑。
就看墓碑上多了一片花瓣印記。
微風(fēng)拂過,帶起陸鼎嘴角的笑容:“你應(yīng)該也很想她吧?!?/p>
白鶴眠走來,遞上手里的骨灰。
陸鼎接著,在地上一刨一個坑,對著墓碑拍了拍罐子。
“我也不知道你對人家是什么態(tài)度,但她活著的時候是跟著你的,死了也跟著你比較好?!?/p>
“阿姨,她喜歡你兒子哦,我就不把她和你們合葬了,你們當(dāng)個鄰居,要是你覺得還行,你就勸勸常炎,接過去就是一家三口?!?/p>
陸鼎把骨灰壇一埋,蓋土。
再跺兩腳,壓實(shí)在,不講究那許多。
隨后在坎邊刮了刮腳底上的泥。
陸鼎看向旁邊的白鶴眠:“跟好了,我們?nèi)ニ湍钦沂碌乃览咸艢w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