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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白鶴眠也是‘白’,go work(為ybcccc加更)

......

正好可以物盡其用。

白鶴眠還可以當(dāng)監(jiān)工!

拿個小皮鞭盯著這些人,避免他們偷懶。

陸鼎只是想想,都覺得畫面不要太和諧。

夢回西部農(nóng)場。

而且,白鶴眠也是‘白’,西北也是‘西’。

怎么就不算專業(yè)對口呢?

鞭子一抽,小手一指。

鞭子啪的一聲響。

白鶴眠:go work?。?!

陸鼎感覺門牙有點熱,一咧嘴,晾晾。

忘清歌舉牌疑惑。

【怎么了?笑什么】

“沒事,我天生愛笑?!?/p>

陸鼎隨口回了一句后又問:“需不需要下去看一下?”

畢竟實地考察一下,才能看的更清晰嘛。

至少陸鼎是這樣覺得的。

不過他卻是低估了人家的專業(yè)性。

忘清歌搖頭。

【不用,我已經(jīng)看明白了,打井的位置我都看好了,就在那個山頭】

她抬手指著不遠處的小山頭。

又舉牌。

手上比劃著動作。

【從山頂往下挖一個十米大小,五十米深淺的井就能見水】

說到這,她從斜挎小布包里拿出個小算盤。

噼里啪啦的一頓打。

木牌舉動。

【我剛剛看那些煉炁士,以他們的境界和這邊土質(zhì)來算的話,大概不眠不休干四天左右,就能挖出來】

不眠不休......

資本家都得向你學(xué)習(xí)。

想到這,陸鼎突然感覺自已身上的使命好重。

必須得想辦法給忘清歌身上的東西鎮(zhèn)壓了。

不然以后等她身上的東西爆發(fā)的話,九九六都要變成零零柒。

零點工作到零點,一刻不休息,一周干七天。

這不廢了嗎。

陸鼎感覺自已跟她一比,還是太善良了。

腦海中,她和白鶴眠的形象一重疊。

一個,是理想化主義的老板,完全不顧員工死活.....

一個,是一根筋狗腿兒經(jīng)理,只看結(jié)果不要過程,完全不把員工當(dāng)人。

曹英是后勤,燕非凡那嘴可以負責(zé)商務(wù)。

好家伙,齊活兒了。

“那行,我們先回去,明天進城去買銅錢。”

兩人原路返回。

陸鼎把大致的事情跟白鶴眠他們說了一下。

明天的安排如下。

伍怡雙和玉青璃繼續(xù)看著工地。

白鶴眠明天帶著人去挖井。

曹英現(xiàn)在身體不太行,就輔佐白鶴眠監(jiān)工。

陸鼎和忘清歌進城去買古董錢幣,找墨斗線。

分工明確。

第二天一早,天都還沒亮呢。

陸鼎和忘清歌就出發(fā)了。

而白鶴眠和曹英嘛。

啪?。。?/p>

大清早的就聽一聲鞭響。

驚醒了所有昏昏欲睡的白家煉炁士。

白鶴眠手持靈炁變化的長鞭喊道:“起來干活!”

隨著他一聲令下,這些人接連起身。

有人起的慢了一些。

白鶴眠一鞭就甩了過去。

一邊抽一邊喊:“走快點!”

用的別提有多順手了。

白鶴眠看著手上的靈炁長鞭,滿意點頭。

陸鼎推薦的武器就是不錯。

以后得回去買一根好的備用。

也是這時,一直沒有小動作的白寶權(quán)才看清。

原來......自已身后跪的都是白家煉炁士。

此刻的他,有種難以言喻的心情。

小聲開口問道:“寶...寶策哥呢?”

其他人低頭回應(yīng):“寶策哥死了......”

白寶權(quán)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接受這個現(xiàn)實。

下一秒,破空聲響起。

啪??!

白寶權(quán)背后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白鶴眠:“不許交頭接耳!”

.....

另一邊。

青樹城,民安街。

一家普通古董小店內(nèi)。

陸鼎和忘清歌正在挑選釣金蟾的古董錢幣。

不過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忘清歌在挑。

因為陸鼎不懂。

閑著沒事兒的他,就跟老板搭著話說道。

“老板,麻煩問個事兒呢,您知道這附近哪有老木匠嗎?”

陸鼎一邊說話,一邊遞上香煙。

老板雙手接煙說著:“謝謝,謝謝?!?/p>

陸鼎上手,打火機啪嗒給人一點。

老板:吸.....呼......

“老木匠.....”

他思索著:“現(xiàn)在可不好找,以前多,但是現(xiàn)在年輕人不愿意學(xué)了,都是直接在網(wǎng)上,或者是去家具城買成品,老木匠......”

“你是要打東西嗎?”

陸鼎開口就來:“家里缺個衣柜,網(wǎng)上沒有喜歡的款式,而且質(zhì)量也不行?!?/p>

“木匠打出來的,那才是好東西。”

“老祖宗留下來的老手藝,機器比不了。”

你跟一個古董店的老板說老手藝,他瞬間話匣子就打開了。

也不看人家賣的是什么。

老板看了陸鼎一眼:“咦~小伙子品味還不錯嘛,我也覺得在這些方面上機器比不過人工。”

“二十多年前我結(jié)婚的時候,找人打了一張床,到現(xiàn)在都還沒壞呢,結(jié)實又好看,而且......”

古董店的老板說著說著,‘誒’了一聲。

“我想到了,你可以去找楊木匠啊,現(xiàn)在我和我老婆睡的床就是他打的,質(zhì)量沒的說,二十年跟新的一樣,越睡越結(jié)實。”

這不就有了嗎。

陸鼎追問:“您說的這個他在哪兒?”

“安河村,你導(dǎo)航一下,然后到了地方,你直接問就可以了,他很有名的,我太久沒有找他打東西了,也是剛剛說我才想起來?!?/p>

“但是我不知道他死了沒有,要是沒死的話,今年應(yīng)該也七十了,有可能打不動了?!?/p>

兩人聊天的時候,忘清歌選好了能用的銅錢。

陸鼎把錢一付。

“謝了啊老板?!?/p>

“不客氣,下次再來?!?/p>

兩人走出大門,忘清歌舉牌。

【銅錢有了,現(xiàn)在還差墨斗】

“我知道哪兒有,跟我來?!?/p>

兩人打了個網(wǎng)約車朝著安河村而去。

安河村外。

長海經(jīng)過一夜趕路終于是到了地方。

看著眼前的村子,他摸出手機給白寶策發(fā)去消息。

【白少,我這邊剛到地方,等我去拿了東西,晚上應(yīng)該就可以回來,您稍等】

銅錢釣金蟾,這并不是忘清歌的獨門秘法。

準確來說,這種技巧,應(yīng)該是屬于牽羊人的。

而長海,就是牽羊人。

金蟾抱蛋的消息,也是他從李大瘸子那里得知后賣給白寶策的。

昨夜白家人在溝里挖坑。

為的也是打井。

之所以跟忘清歌選的位置不一樣,這就是同種技術(shù)不同工藝的區(qū)別了。

風(fēng)水風(fēng)水,風(fēng)在高處,水往低谷。

長海他們選了存水擋風(fēng)之處,忘清歌則是選了迎風(fēng)流水之點。

但目的都是一樣的。

他也是運氣好,昨夜自告奮勇出發(fā)去找墨斗線,結(jié)果剛好就跟陸鼎錯過。

但是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此時的陸鼎,正在坐車來的路上。

長??粗謾C上久久未讀的消息。

心中不禁疑惑:“沒看到嗎?”

“算了不管了,先去找楊木匠借他家的祖?zhèn)髂??!?/p>

說話間,長海身后背著的大缸一陣晃動后,缸蓋被一只蒼白的手掌撐開。

有白.粉敷面,雙頰點紅的詭異孩童探出頭來問著。

“爹,您都說是祖?zhèn)鞯牧?,他會借給咱嗎?!?/p>

“會?呵呵.....”

長海笑的滲人。

眼神中逐漸流露兇狠:“借也得借,不借那就搶!”

“老棺材瓤子,十年前我整不過你,十年后你都油盡燈枯快死了,我不信我還整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