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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xù)好幾次以后,這些人就再也沒有參加過了。
實在傷不起。
他們又不傻,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吃幾次虧得了。
五個退了倆,除去大漢以外,就還有兩個大國有些實力。
但這倆大國,不是跟大漢交好,就是一直保持中立。
所以打著也沒意思,這倆國家,自已后面也就不參加了。
后面就剩下了大漢和真臘這些國家。
當然真臘,朱波這些國家也想跑的。
但被大漢一票否決了。
衛(wèi)高,和島上的能跑,那是因為,他們干爹也有一票否決權。
大漢一票否決不準他們跑,人家干爹一票否決大漢的一票否決。
套上娃了也是。
最后,只剩真臘這些國家跑不掉。
每年都要被大漢練兵。
現(xiàn)在,衛(wèi)高又回來了嗨嗨嗨。
那小隊伍,一行六人。
全是靈海九重頂滿的。
還配備著‘干爹’給的新科技藥劑。
一扎,一蹦,就是神宮。
雖然嗑藥的沒有自然的厲害。
但也是神宮,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此類科技大漢也有,而且比他們‘干爹’有了不知道早哪兒去了。
最早這玩意兒叫丹藥。
但是透支總是不好的。
所以大漢沒有給自已的學員準備。
實在不行,還可以退出嘛。
真臘這些國家可沒有這個學員退出的特權。
誰叫解釋權,在大漢手里呢。
看到這一行人。
在場的所有國家領導人眼睛都亮了!
衛(wèi)高來人了,今天就有救了??!
真臘人也是在這個時候隆重介紹道:“第三檔,就是來自衛(wèi)高國的各位天驕!”
眾人鼓掌,給他們呱唧呱唧。
但是有人腦子不好提了個大家都想到了,但是不敢提的問題。
“萬一大漢事后發(fā)現(xiàn)了,這.....怎么辦?”
“西八,那是你們的事情!”
這句話。
前段時間,衛(wèi)高的干爹也是這么對他們說的‘法克,那是你們的事情!’
干爹在上,干兒子在下,干爹給的任務,干兒子不去做,那是要被制裁的。
至于后果嘛。
犧牲一批,批評一批,保留一批,暗中提拔獎勵一批。
最后事情擺在臺面上來。
大家碰一碰。
上次陸鼎他們坐到這邊的戰(zhàn)機,著實是讓西方那邊有點坐不住。
大漢有句古話,叫窺一斑而見全豹,見一葉而知深秋。
當下大漢的情況誰都沒有數(shù)。
按照大漢的尿性,說不定背地里又搞出什么恐怖的東西來了。
真的,不能不防。
現(xiàn)在衛(wèi)高的人過來,就是為了給個導火索,讓西方那邊能走到臺面上來,插手這邊的事情。
見見數(shù)。
至于中間會死多少人。
那就得看情況了......
會議室中,眾人閉嘴,開始商討起一些注意事項和旁枝末節(jié)起來。
進修地里。
陸鼎和白鶴眠到了。
剛剛落地。
進修地中的其他學員聞聲而來。
看人影從空中飛下。
大笑聲響徹耳邊:“哈哈哈哈哈陸鼎,你可算回來了,讓我好等。”
“這段時間的苦練,終于能派上用場了!??!”
“陸鼎,吃我一招龍游大海?。 ?/p>
皇甫凌云跳出,玉璽懸浮于頭頂三寸。
這次他先發(fā)制人,不給陸鼎喊出張偉的機會,免得破他道心。
運炁推手間。
顯化滄海異像,其中金龍游動,乘風破浪沖出。
伴隨響徹天地的龍吟之聲。
“昂?。?!”
金光四溢之下,龍氣激蕩夾雜靈炁之中。
霸道無比!
數(shù)十米身軀的金龍,直沖陸鼎而來。
白鶴眠默默讓開場地。
有人又要被修理了。
陸鼎抬手運炁,拂過身前,在淡淡孽龍?zhí)撚爸饾u凝實。
隨動作而游轉周身。
殺來的金龍被這一股力量牽引,竟不由皇甫凌云的操控,被孽龍帶動隨著陸鼎動作交纏盤舞。
皇甫凌云心頭不解!
為什么?
為什么他的力量,會被陸鼎的力量帶動,轉而不受他的控制!!
這.....
還沒等他心中思緒多轉三分。
看陸鼎動作轉柔為剛。
一掌推出。
龍吟聲嘶吼天際。
“昂!??!”
“還你?!?/p>
金龍被孽龍帶去,不受控制的直接撞在了皇甫凌云身上。
砰?。?!
看人影倒飛好遠,連續(xù)砸塌了兩間小院后,深埋磚瓦之中。
動也不動。
勉強能看到眼皮下面,眼珠在轉。
生氣!很生氣!他又沒打過陸鼎,還被以這種類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方法擊?。?/p>
丟臉?。?!
不過,也不是第一次了。
倒也沒有那么難接受。
今天,就算他陸鼎贏吧!
我先裝暈,暫避鋒芒,等下次修為再提高的時候,繼續(xù)來挑戰(zhàn)陸鼎!
生命不息!
戰(zhàn)斗不止!
白鶴眠看去一眼被磚瓦掩埋的皇甫凌云。
心中想了一下:“他是不是又在裝死?”
“你可以自已去看看。”
陸鼎回了他一句,余光里,朱邑瑄抱著一個長匣子已經(jīng)站了好久了。
白鶴眠點點頭,徑直朝著被掩埋的皇甫凌云飛去。
而陸鼎。
則是來到了朱邑瑄面前。
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匣子。
那股子南山頑石的氣息,不停從其中溢出。
不用想。
這里面裝的,一定是給他準備的刀。
“這么快就打好了?”
朱邑瑄點頭:“南山頑石天生地養(yǎng),此刀以南山頑石為主料,所以,神物本應天成,人力只是輔助?!?/p>
“我們朱家打刀,對待有靈之料,講究一個順其自然?!?/p>
“本來沒有這么快的,可能是它也等不及了吧?!?/p>
說話間,朱邑瑄遞上手中木匣補充著:“這刀過于鋒利,始終配不好刀鞘?!?/p>
陸鼎期待著看他緩緩打開木匣。
剛剛隙開一個口子。
其中血紅之氣,化絲帶一般飄出。
天地在此刻被鋒銳所充斥。
木匣展開。
窄刃直刀擺放其中。
通體成血紅色,刀身上有白線摻雜,更顯外表冷冽,又以一根慘白腿骨做擋做把,末端本應是股骨頭的位置。
鑲嵌了一顆縮小版的骷髏頭。
至于先前飄出來的血紅。
則是刀把末端,系在骷髏頭脖子上的紅巾飄帶。
陸鼎看著,還沒上手。
他便認出了,這種刀身上的紅色,是當初鉆南山頑石時濺了他一身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