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鼎看著天空。
燕非凡踩水過來駐足。
“陸哥,意外之喜,剛剛這玩意兒原型被我在局里的資料庫找到了。”
“之前它也曾在這里冒頭,跟749起過沖突,還水淹了下游半個縣,現(xiàn)在正在被通緝?!?/p>
“價值一千貢獻點呢?!?/p>
這倒是意外之財,不過已經(jīng)落袋了。
陸鼎就不說什么了。
望著天空的眼神收回:“死了也不安生,喊人是吧?”
“護道?”陸鼎冷笑。
“我倒要看看誰敢來護!”
“非凡,致電云海,進駐黑水坊,記得讓他們多開幾輛關(guān)押車來,少了,我怕不夠坐?!?/p>
手續(xù)已經(jīng)到位了,之前不進,是怕動靜大驚了狄社,和他口中的水叔。
現(xiàn)在事情差不多,這精怪還喊上人了。
誰不會喊人?
跟陸鼎比喊人,他能把整個云海749都喊過來。
再說了。
誰不是交友四方?
云夢,西銅,落遙.....這些地方,陸鼎真的需要的話,一喊,你看來不來人,個個都是副局。
“知道了陸哥??!”
燕非凡摸出電話打去。
陸鼎往前走。
原本一路話都不多的無天,在此刻開口:“阿彌陀佛,陸調(diào)查員,現(xiàn)在咱們還進去嗎,你剛剛這一招砍過之后?!?/p>
“小僧感覺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醒了,很危險?!?/p>
“而且水尸洞的出入口只此一個?!?/p>
陸鼎明白無天的意思。
不過......
“這魚精,既然能讓狄社往里面跑,就代表里面可能會有絕處逢生的可能。”
“既然是可能,那就要把這個可能掐死,讓它變成不可能?!?/p>
“至于危險?他都敢進去?我為何不敢?”
“但是陸調(diào)查員你的命,比他金貴?!?/p>
正常人思維,玉石不和瓦礫碰。
但陸鼎要的是掌控全局。
他不想那狄社進去以后,得到了什么天大的機緣,最后逆天改命,成為威脅。
一切的不穩(wěn)定因素都應(yīng)該掐死在搖籃之中。
“和尚,你在外面等我,順便盯著情況,要是狄社出來了,幫我拿下他!”
說完。
陸鼎頭也不回的向前飛去。
這句話,也是給無天一個臺階。
既然人家感覺到了有危險,還勸了自已。
那陸鼎就沒必要帶著人家一起去冒險。
他也不會說什么,不敢就別去這樣的話。
別人有心對你好,那就得回以同樣的心。
燕非凡電話打完以后,跟著陸鼎就上去了。
不帶一絲猶豫的。
無天趕忙攔著他,想說的話還沒出口呢。
燕非凡就先一步說:“大師你別擔(dān)心,你剛剛說的我都聽到了,我能保命,可以穿墻,大不了我就跑。”
“而且陸哥一個人進去,沒人打下手這可不行,他會不習(xí)慣的。”
“大師,正好你在外面,你就盯著一下,麻煩你了啊。”
燕非凡繞過無天追去陸鼎的身影。
無天看著兩人。
眉心間,外人不可見的紅光閃的厲害。
想了一瞬后。
脖子上佛珠一取。
“阿彌陀佛,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行,我也行??!”
三人一路進了水尸洞。
一片昏暗的環(huán)境中。
陸鼎正在查看剛剛的收獲。
【收容怪物:鰲魚】
【收容獎勵:印鰲盾擋術(shù)】
【印鰲盾擋術(shù):堅固非常,立盾做山,萬物可擋】
看著鰲魚這兩個字,陸鼎是真沒想到,剛剛那魚精,居然不是個凡物。
他還以為就是普通的大黑魚呢。
結(jié)果,還是個有說法的。
【民俗雜談】【淮南子】......等古籍之中都有寫過這東西。
但其中形象,有些不一。
就著剛剛那大黑魚顯化原型來說。
【民俗雜談】中有一篇說,這鰲魚其實是真龍兒子里的老大。
獨占鰲頭,說的就是它。
也有一篇說。
鰲魚不是龍的大兒子,但它也是兒子,是龍跟一條大鯰魚所生的。
陸鼎之所以會記得這些,主要是前世看鬼吹燈的時候,看到了鐵頭龍王,一時好奇。
就去找了找。
結(jié)果還真找到了。
原型便是這鰲魚。
而且,還有一點相似的是,鰲魚,住的地方正是古籍中的‘黃河’
喜歡潛伏其中,用它那堅固的大腦袋撞過往船只,給人撞的船毀人亡。
【鰲魚,棲黃河之底,大者長七十丈余,身黑,披甲,頭硬如鐵,襲過往商船.........】
也是因為腦袋硬這個特性。
舊時古人,喜歡把它的形象印在盾牌上。
這里面還有個小故事。
說,最開始這種形象,出現(xiàn)在起義軍中。
起義軍嘛,比不得正規(guī)軍。
所以武器用料,肯定是要劣質(zhì)一些的。
只能通過這種方式,暗示士兵。
‘都聽好了啊,你們這盾上的玩意兒,叫鰲魚,龍王爺?shù)膬鹤?,牛逼的很,腦袋硬的能砸核桃’
‘到時候打起來了,你們就拿著這盾牌擋就行,誰來都不好使’
然后,士兵就相信了嘛。
也算是鼓舞士氣了。
等真打起來的時候,起義軍跟正規(guī)軍對上。
正規(guī)軍的士兵,揮舞著大刀說‘我這刀重八斤六兩,削鐵如泥,吹毛斷發(fā),你他媽的投不投降,不投我剁了你’
起義軍士兵,一手持盾,一手拿著有缺口的刀‘你吹牛逼呢,見過什么叫鰲魚盾嗎,還寶刀,我讓你砍,砍的爛算我輸’
然后兩邊啪啪啪啪一頓打。
你還真別說。
那刀砍下來還真讓他擋住了。
反手,起義軍的士兵,拿著手里崩刃的缺口刀,就給人砍了過去,結(jié)果還卡在了骨頭里。
正規(guī)軍罵他‘你他媽的不講武德,不是讓我隨便砍嗎’
起義軍士兵不說話,抓著刀把一個勁兒的鋸。
好嘛。
刀刃有缺口,你還真當(dāng)鋸子使啊?
就這么,盾牌上鰲魚的樣子,就留了下來。
當(dāng)然,這是民俗小故事。
真假難辨。
但好玩兒就行了。
當(dāng)時陸鼎看到這些的時候,腦子里畫面感十足。
好笑。
不過看那魚精的樣子。
縱然是有血脈優(yōu)勢,但是路平妖不行。
白瞎了這么大名頭。
陸鼎不知道,但凡不是因為有執(zhí)念,水玄都不是現(xiàn)在這個逼樣。
水尸洞里的化形成人之術(shù),既是他的機緣,也是它的劫難。
而且他只是鰲魚種,血脈濃度跟真正的鰲魚差了十萬八千里去了。
忽然。
陸鼎想到,這印鰲盾擋術(shù)的作用,跟石敢當(dāng)(煞鎮(zhèn)轉(zhuǎn)生碑)好像有些重合了。
那這樣。
它們是不是會融合呢?
誒!
心想事成。
金手指書頁上的字跡正在緩緩消失融合成新的。
【煞鎮(zhèn)轉(zhuǎn)生碑,就位】
【印鰲盾擋術(shù),就位】
兩門術(shù)法逐漸融合。
新的驚喜正在出現(xiàn)。
這次融合出現(xiàn)的并不是術(shù)法,而是法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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