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頁的內(nèi)容,是主角,在面對強(qiáng)力反派重傷不敵,眼看就要身死之時。
已方之人登場,爆發(fā)友情和愛情的羈絆,將主角拯救于死亡.....
想到這些,國歲一真看去天上,心中還殘存著一些希望。
可入眼的畫面卻是,一個個已方天察,在大漢天察的兇威下,動也不敢動.....
只能用不甘,憤怒的眼神看著瀕死的他。
國歲一真有些不能接受,但又不能不接受,最后所有的想法化為慘然一笑:
“或.....或許....我還有復(fù)活的第二季.....”
聽到這句話,陸鼎當(dāng)即用行動打破了他所有的美好幻想。
手中兩截國歲一真的尸體,對空拋去。
【斤車之道】發(fā)動,斬?fù)羲查g爆發(fā),將他切了個粉碎。
“第二季?你怎么不說時光倒流重活一世,將還沒有成長起來的我,扼殺在搖籃里呢?”
典型的漫畫看多了,cpu干燒了,還好沒讓他看大漢的小說,不然指不定會怎么想呢。
再給他來個系統(tǒng)?
做完這一切后,陸鼎轉(zhuǎn)身。
看著先前大喊的太島天察:“你算什么東西?你也配指揮我?”
那太島天察咬牙切齒:“好好好,我算什么東西,那你敢不敢和我打一場,分生死?。?!”
今天,太島本就損失慘重。
現(xiàn)在更是死了一個最為年輕的天察......偏偏陸鼎還不到天察。
這以后......太島的日子該怎么過啊。
只要有陸鼎在,下方戰(zhàn)場的話語權(quán),基本就歸屬到大漢了。
他這樣恐怖的戰(zhàn)斗力。
試問,衛(wèi)高,太島,真臘,河圖等等國家,有誰的地察敢來碰瓷?
他們的體量太小,養(yǎng)不出陸鼎這樣的真龍。
他們也做不到,像大漢一樣,能給陸鼎這種天才撐腰做膽。
所以!
要想辦法滅殺!
但最基本的激將法,陸鼎可不會中招。
“跟你打?行,我答應(yīng)你。”
聽到這句話,那名天察瞬間一喜。
他可不是國歲一真這種頂號天察,那是實打?qū)嵕毘鰜淼摹?/p>
對上陸鼎。
不敢說贏的輕松,但他會贏!
果然天驕,都是喜歡自大的。
你以為你殺掉了國歲一真,就能與我抗衡嗎?!
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殘忍!!
心中這邊喜悅的念頭剛起。
但還沒高興幾秒呢。
陸鼎話鋒一轉(zhuǎn):“三個月后吧,到時候我來找你,這可是你對我發(fā)起的邀約,我接受了?!?/p>
他是狂,還有點(diǎn)膨脹,這個年紀(jì),這個實力,換誰誰不膨脹啊?
但他不是傻逼,不會得到了一點(diǎn)力量就目中無人。
抗衡老牌天察,陸鼎沒有把握一定會贏。
能贏也是慘勝。
凡事講究量力而行,能穩(wěn)贏,為什么要慘勝?
三個月的時間,陸鼎相信,他足以發(fā)育到能讓這家伙,輕松見到自已的腦漿,而他還不會受傷。
畢竟從無到有走到現(xiàn)在,也沒過去多久。
三個月夠了。
楚歌笑跳出來接著話:“那我作證,要是這三個月你沒死的話,到時候陸鼎就來找你?!?/p>
太島天察,井上一夫,面色一愣。
隨后反駁道:“我說的是現(xiàn)在??!”
陸鼎的資料不是秘密。
恐怖的天賦,支撐著他以不到半年的時間,從開竅走到了地察。
要是再給他三個月,到達(dá)天察境也不是不可能。
這在別人的身上或許很扯。
但眼前這個大漢天才.....他的發(fā)育過程,本來就很扯。
以他的戰(zhàn)斗力,地察能殺天察,還有那完全捉摸不透的蓄力斬?fù)簟?/p>
等他到了天察,自已不是完了嗎........
旁邊的衛(wèi)高天察,也能想明白這些事情,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心態(tài),在旁邊說著:
“三個月?西八,以陸鼎的天賦,說不定可以到達(dá)天察境,到時候井上先生可能會死吧......”
可能會死?
那是一定會死!
井上一夫被嚇到了,三個月的倒計時,代表了他生命的最后時間。
要么縮短時間死在戰(zhàn)場上,要么死期將至,死在陸鼎手上。
他還想補(bǔ)充什么之時。
陸鼎甩動手上沾染的血液:“我聽的是以后。”
“開什么玩笑,誰跟你打三個月以后,要打就現(xiàn)在打??!”
井上一夫用聲音來壓制著,自已內(nèi)心深處的一抹恐慌。
陸鼎抬頭看著天空的他:“所以你是想反悔,耍我?”
“什么叫反悔,定下的東西才叫反悔,我沒有......”
陸鼎聲音高了幾度:“你是想和大漢開戰(zhàn)嗎,是以你個人,還是整個太島?。。俊?/p>
井上一夫被壓制的氣勢一衰。
頓時惱羞成怒的回懟:“你憑什么代表大漢???”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當(dāng)即,在場的所有大漢天察齊齊往前壓了一步。
“他憑什么不能代表大漢?”
楚歌笑手握長槍:“我們覺得陸鼎可以代表大漢,你如果想反悔就是挑釁大漢!”
“現(xiàn)在我代表大漢詢問你,告訴我,你是在以個人的名義反悔挑釁大漢,還是以代表太島的名義挑釁大漢?”
如果今天畫面中的當(dāng)事人換位。
陸鼎只是一個沒有話語權(quán)的小國天才煉炁士。
那么,他能做的,最多便是喊上一句,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因為勢比人強(qiáng),老牌天察,就是牛逼。
但誰叫,他所在的地方叫大漢呢。
國恒以弱滅,獨(dú)漢以強(qiáng)亡。
幾千年前,大漢便有了強(qiáng)漢的名頭。
中間幾千年歲月更迭,大漢曾消失過在歲月之中,可現(xiàn)在大漢又屹立而起。
當(dāng)這片土地,再次飄揚(yáng)大漢的旗幟之時,外敵也將記起,何謂強(qiáng)漢。
無論是陸鼎也好,楚歌笑也罷,敢說出這種話,底氣的來源都是大漢。
而井上一夫的底氣,來自于太島。
跟大漢相比,太島明顯弱了不止一籌。
所以,他不敢喊出‘你們這是挑釁太島’
這句話,一說,那就完了。
無端攻擊其他國家,那是要受到當(dāng)下所有國家群起而攻的,因為唇亡齒寒,誰都不知道你會不會攻擊自已。
但要是‘有端’的話......可就不一樣了。
一切的一切,只是差了一個師出有名。
強(qiáng)如老牌天察的井上一夫,在此刻也只能低頭:“我!沒!有!”
心底深深的屈辱,讓他漸生無力感。
就算是到了人人憧憬的天察,他也掌握不了自已的命運(yùn)。
看井上一夫緊握的拳頭中,指尖刺入血肉帶來的絲絲疼痛,壓制著他心中的屈辱。
要不是臉皮不夠厚的話,他現(xiàn)在很想喊上一句‘莫欺老年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