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鼎摸出手機,看著來電顯示為展停舟。
他接起電話。
開口:“喂?”
啪!?。?!
被短刀捅穿腦袋跪地而死的牧白瑩,瞬間炸開。
被【斤車之道】切的比臊子還要細。
補刀,是門藝術。
陸鼎永遠不會忘記。
電話那頭傳來展停舟的聲音。
“陸鼎?。∧阋⌒陌?,我聽說你去了枯骨道太島領事館,在我們那邊有民間傳聞,說那枯骨道太島領事館的才賀真希,在暗地里抓人做人體實驗!”
“不知道在研究什么東西。”
就在剛才,展停舟基本處理好陷空鎮(zhèn)趙家的事情后。
他給傅星河發(fā)去聯(lián)絡申請,詢問之后的細節(jié)應該怎么做。
畢竟,他剛加入749,上輩子雖然跟大漢749的人打過交道。
但是,見過,不代表就能做。
陸鼎能合理合法不合規(guī),展停舟不行。
有些東西,就是有特權的,別人能那樣做,他要是那樣做的話,或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萬一到時候有上面749的人下來,秋后算賬,怎么辦?
所以要謹慎。
在兩人溝通的過程中,展停舟因為凝煉調(diào)配顏色的進度,大幅提升。
下意識就問了一下陸鼎。
因為陸鼎提前打過招呼,要是展停舟問,就讓傅星河將自已的情況,實際說出。
畢竟重生者嘛。
要用起來。
萬一又能發(fā)揮作用呢?
這不。
在得知陸鼎前往了枯骨道太島領事館之后。
展停舟人都傻了。
不是.....
這怎么到處開花呢。
不是陷空鎮(zhèn)剛打過嗎,怎么又要去枯骨道了。
同時,他也想到了前世,枯骨道太島領事館,總領事,才賀真希爆出做人體試驗,研究禁術的事情。
本來是爆不出來的。
可誰叫,第一批過來肅清的人里有白鶴眠和皇甫凌云呢。
兩人都是第三圈上來的,天生就對太島這個國家不爽。
后面各種針對,逼的才賀真希狗急跳墻,這才爆了出來。
所以,展停舟知道陸鼎前往了枯骨道太島領事館后,他趕忙就打來了電話。
‘人體實驗’幾個字一出。
加上,這是太島領事館。
buff疊滿。
陸鼎瞬間就有些應激了。
視野上抬,平望前方大樓,仿佛穿過了鋼筋水泥,直直的盯在了才賀真希跟佐佐木身上。
來人皆是感覺后背一涼。
好似自然界里的弱小存在,被天敵盯上了一般。
這種感覺,令佐佐木后退一步。
親眼目睹剛才戰(zhàn)斗的他,現(xiàn)在情緒有些失控。
太強了?。?/p>
太強了,完全是用語言無法解釋的強大?。?!
“我說了?。∥艺f了讓我走,不要招惹他,不要招惹他?。?!”
“你通過什么混蛋公用報案電話,喊到的枯骨道749調(diào)查員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p>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有多么恐怖?。?!”
“你根本不知道他在第三圈的統(tǒng)治力!?。 ?/p>
“你以為陸鼎會跟普通的天才一樣,換了更廣袤的天地,就會泯然于眾人嗎?”
“不?。。?!”
佐佐木撕心裂肺的大喊著。
他明明有逃走的機會。
可被才賀真希攔了下來。
當然,這也怪他心中,抱著一絲幻想。
可幻想終究會被現(xiàn)實磨滅。
佐佐木激動著口水都噴出來了:“更廣袤的天地,只會給他更多的機會!”
“大漢給他一點時間,他會還大漢一個奇跡?。 ?/p>
“他不止是天才,他還是妖孽,他還有絕對的行動力和勤奮??!”
“你害了我!!”
佐佐木大口喘著粗氣,沒有一絲猶豫,直接扭頭就跑。
這個地方他待不下去了。
陸鼎來找他了,以陸鼎現(xiàn)在的戰(zhàn)斗力,佐佐木知道,自已絕對沒有一絲活路。
他不玩兒了?。?/p>
面對佐佐木的咆哮,才賀真希不怒反笑。
看著他逃離的背影。
才賀真希捂嘴一笑,輕聲說道:“那很恐怖了?!?/p>
“可面對這么恐怖的敵人,就算我不追究他殺了領事館這么多煉炁士,萬一他追究我窩藏他的敵人怎么辦呢?”
說話間。
才賀真希屈指一彈,一道血線飛去,砰的一聲,直接從佐佐木后背打進,前胸打出。
血線不斷纏繞他的身體,將他捆的嚴嚴實實。
才賀真希慢步走上。
“所以,我只好把你交給他了?!?/p>
本來才賀真希想的是,通過狗咬狗,喊來枯骨道749的支援,讓陸鼎跟枯骨道749的調(diào)查員產(chǎn)生沖突。
從而擊殺枯骨道的調(diào)查員。
形成出現(xiàn)人命,難以調(diào)節(jié)的情況。
按照她所想,陸鼎身為749調(diào)查員,面對同為調(diào)查員的同事,不管怎么說,也不會下手那么果斷。
或者,普通調(diào)查員,殺的很干脆。
畢竟陸鼎外號叫解尸太歲。
但面對,枯骨道749的天才資深調(diào)查員,他應該會有收斂顧慮才對的。
可結果呢?
照殺不誤。
一個照面,全死了,根本沒有猶豫一說。
夸張的戰(zhàn)斗力,和絕對不會心軟,哪怕面對像牧白瑩那樣的尤物,也絕對不會留手的心性。
讓才賀真希一時間有些頭疼。
這種人擺明了就是軟硬不吃,男女不分,老幼照殺嘛。
只能順著他的毛捋。
先保住自已的性命,隱藏自已的實力,等待更厲害的枯骨道749調(diào)查員前來。
或者是枯骨道749的局長。
所以,沒辦法。
才賀真希,只能獻上自已‘老朋友’佐佐木。
誰叫陸鼎是為了佐佐木而來的呢。
佐佐木倒在地上,心中揣著答案,但他還是有些不想接受的問著:“才.....真希小姐,你這是做什么???”
“我們是朋友?。?!”
才賀真希捏蘭花指繃直血線,將佐佐木身上的束縛收緊。
“沒錯,我們當然是朋友了,而且,我們還是很多年的朋友,作為朋友,你怎么可以把這種強敵招惹到我這兒來呢?”
“您說是嗎?陸太歲?!?/p>
隨著她這一聲出,大樓外墻逐漸解體,陸鼎凌空踏來。
被【票風之炁】拆散的磚石水泥,平鋪在他腳下,托舉著他的腳步。
才賀真希讓開位置,微微欠身鞠躬。
“枯骨道太島領事館,總領事,見過陸太歲?!?/p>
抬頭,臉上表情不帶任何其他情緒,滿是鄭重和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