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鼎彎腰撿起,擦了一下后,遞回去:“給?!?/p>
贏勾接來安上。
翻了幾個白眼,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反正他補了一句:“你坑我?!?/p>
陸鼎喝著茶水:“我還以為不難呢?!?/p>
贏勾:........
“去去去,我攆人了?!?/p>
當(dāng)然他只是開玩笑。
當(dāng)然,也有些感覺到尷尬在里面,丟人‘現(xiàn)’眼的,太尷尬了。
陸鼎喝著茶,笑的一抖一抖的,這人還挺有意思。
就見贏勾抬手一揮,裝著蛇血的杯子,飛到了展停舟手里。
“不給他喝了,你喝。”
都到這里,展停舟再推辭就不禮貌了。
當(dāng)即一口喝下。
蛇血化為狂躁的藥力,瞬間貫通了展停舟全身,臉都給他漲紅了。
就在這時。
旁邊的諸葛行,彈出飛針,釘上了展停舟的穴道,穩(wěn)定他體內(nèi)的妖燥之氣。
陸鼎揮手,天地靈氣自來,匯成潮汐涌入展停舟體內(nèi)。
贏勾抬手一抓。
蛇妖狂躁的藥性被他從展停舟身上抓下,攥在手中,一把捏爆?。?!
僅僅片刻功夫。
嶄新的五禁前期,登場?。?!
展停舟睜眼,對著三人依次拱手道謝。
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什么亂七八糟的機緣,不如陸鼎指甲縫兒里漏一點。
只等他再補上最后一色神光,五色神光便是齊全了!
先上車,后買票也是沒誰了。
展停舟,自已都覺得離譜。
但對于贏勾和陸鼎來說,三個字,內(nèi)含一切:‘很難嗎?’
在這邊待到時間差不多之后。
陸鼎告別贏勾。
帶著展停舟出發(fā)前往,惡獄口外霸下碑旁的霸下廟。
此時。
霸下廟內(nèi),眾人等候著,無妄接頭人的到來。
其中最為引人矚目的莫過于,那一身白衣,頭戴抹額,手拿三尺長劍的青年,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劍。
和那頂著地中海發(fā)型,手拿蛇杖的老頭兒。
前者,乃是神劍門,雪山劍,聞玉。
后者,則是黃天教大景分部圣女,時棠雪的老爹,人梟,時遠山。
聞玉身后,綁著頭發(fā)的少年,手拿一把無鞘長劍,寒光熠熠,就如他本人一樣,鋒芒畢露,意氣風(fēng)發(fā)。
張口便是:“誒,老頭兒,你們到底和無妄約的幾點?來不來了?”
時遠山聽著這聲老頭兒。
心中有些惱怒:“我乃黃天教大景分部教主,你跟我說話客氣點兒!”
“別以為你是神劍門的弟子,我就不敢動你??!”
沈遇青大笑兩聲:“動我?”
“師哥,他說他想動我?”
聞玉扭頭看去:“收回你剛剛的話?!?/p>
時遠山強忍怒火,倒不是他不敢和這些人翻臉,只是翻臉成本太大了。
本來現(xiàn)在就跟陸鼎有血海深仇。
要是再得罪了神劍圣地分化的神劍門。
那以后,新城將會成為黃天教的禁地。
而且,這沈遇青跟他女兒是舊識。
兩人關(guān)系不錯。
所以沈遇青,才會來幫忙,還帶上了神劍門的天驕,聞玉。
當(dāng)然,沈遇青,算是白來的不要報酬,但是聞玉卻有意要拿猖狂神墓穴中的東西。
而且兩邊對付陸鼎的意向,也是不謀而合。
所以,時遠山,也不管那么多了。
盟友越多,他對付陸鼎的希望才越大。
別看他是個煉神,在對付陸鼎這件事上,他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但是殺女之仇,不能不報,哪怕拼掉老命,拼沒這黃天教大景分部教主的身份,他也一定要做?。?!
時遠山深吸一口氣:“我沖動了,不過無妄的人,應(yīng)該很快就會到來?!?/p>
說話間。
外面放哨的黃天教弟子急沖沖而來。
“稟告教主,外面來了兩個戴面具的家伙,正在霸下碑旁聊天?!?/p>
“戴面具?應(yīng)該是就是無妄的人了,他們之中的成員,很少顯露真實身份,我們出去吧!”
時遠山說著,帶頭向外走去。
霸下廟外。
陸鼎從展停舟那兒,拿了個黑紅配色的獠牙面具,戴在臉上后,跟展停舟在霸下碑,打量著霸下石像閑聊著。
“要是這東西是真的就好了?!?/p>
這可是霸下誒。
龍生九子之一,別看陸鼎已經(jīng)收容那么多龍了。
但這些龍,跟霸下他老爹那真龍,可完全比不了。
要是可以收容一只霸下。
那他的實力,不得飛漲???
展停舟打量著馱碑石像:“大漢應(yīng)該是沒有了?!?/p>
陸鼎來了精神:“別的地方有?”
展停舟:........
“這個我也記得不太清楚了,你等我回去翻找一下資料?!?/p>
這句倒是實話。
前世那么多記憶,展停舟不可能每一個都記得。
但沒事兒,他現(xiàn)在五禁修為了不說,只要籌齊五色神光,他就把自已的記憶拿出整理,洗刷刷。
到時候取精華,去糟粕。
保證能給前世聽到的霸下找出來。
陸鼎點點頭,剛想說什么。
就聽一聲帶著怒意的冷哼。
“你們無妄的人,就這么沒有時間觀念嗎?。??”
陸鼎看去,就見成群結(jié)隊的人影,從旁邊人高雜草之中飛來。
那后面就是霸下廟。
陸鼎看著來人,長相具有代表性的時遠山,和頭戴抹額的神劍門人,他都不用想。
太有辨識度了。
就是不知道這兩方,是怎么混在一起的。
不過沒關(guān)系,正好一起解決,剛好,他之前派人沒想到這神劍門的藏身之地。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還可以一石二鳥,多是一件美事。
陸鼎按著一點性子,想著之后還需要用到時遠山,才能進猖狂神墓穴。
就說:“路上耽擱了”
時遠山有些窩火,因為這無妄的耽擱,導(dǎo)致了他跟神劍門的人爆發(fā)沖突,還低了頭,丟人啊。
“你們領(lǐng)將呢!?”
“沒來,應(yīng)該跟你說過了,這次交接,我倆替他?!?/p>
見是倆無名小卒,時遠山,當(dāng)即發(fā)難:“沒來?既然沒來,那就把東西給我吧,你們不用進去了?!?/p>
“事成之后,該給他的我一分都不會少!”
陸鼎聽笑了,該說不說,展停舟這面具,真是絕了,隨著面具之下陸鼎的笑容漸起。
臉上本是死物的面具,竟然詭異的隨著陸鼎的笑容,同樣拉開了笑容。
顯得格外兇獰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