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撞到人家的腿嗎?我賠錢,我賠錢就是,多少錢,我都賠?!?/p>
“呵!”周京云冷笑?!翱磥?,你很有錢?!?/p>
譚澤說道:“我沒錢,但是賠一點(diǎn)錢還是綽綽有余的,你只要說出來,我就盡量做到,錢我賠就是了?!?/p>
周京云冷笑:“偏偏我不要賠錢,要拿你的命來賠?!?/p>
“不,我只是撞到人家的腿,沒要人家的命,你們要多少錢?開個價(jià),我會負(fù)責(zé)。”
周京云用腳猛地一踩,說道:“譚澤,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把背后的人揪出來,或許你不用死得那么難看?!?/p>
“你真沒救了,嚇唬誰呀?”
“我是嚇大的,你有本事弄死我,不然老子一定會弄死你?!?/p>
周京云一腳朝著對方踢了上去。
譚澤哭喊聲跟死了爹娘一樣,響徹云霄。
“??!”
他痛苦地嚎叫著:“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你都敢開車撞人,還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事?”周京云說著,又踹了一腳。
譚澤說道:“我,愿意賠償,愿意賠償?!?/p>
“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你就撞上去,你愿意賠償,你去牢里面賠償吧!”
譚澤痛得額頭上冒冷汗:“不,不,不,不要?!?/p>
兩個國安局的人進(jìn)來,直接將譚澤帶走!
這件事表面上就是一起意外交通事故,譚澤開車撞了林更,把他的腿撞斷了。
但是,周京云覺得事情不是這么簡單的。
譚澤本來就是譚家里最沒有存在感的一個人!他既不是長孫,也不是幺兒,謀了一份給領(lǐng)導(dǎo)開車的工作。
林更跟他沒任何交集,也不可能得罪他。
所以表面上看譚澤,確實(shí)不可能故意害林更。
譚妙最近招惹的事不少,沒想到她二哥還被關(guān)了起來。
看到譚妙,譚老太太便說道:“你來得正好,趕緊去找人看看,你二哥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會被公安局的人帶走,”
“說什么?什么局?”譚妙懷疑自己的耳朵壞了。
“國安局,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譚妙也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不情愿地說道:“你怎么讓我去?我能打聽什么?這件事讓大哥去打聽吧,現(xiàn)在哪有時(shí)間等你大哥,你趕緊去打聽究竟是怎么回事。”
譚妙被催促著,沒辦法,最后只能出去。
不過,心不甘,情不愿。
這一打聽,才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
她二哥開車去撞了一個叫做林更的男青年,這個人好死不死的,居然是周京云的姐夫。
而她和周京云之間的矛盾已經(jīng)鬧得夠大,還招惹上他的姐夫。
譚妙說她沒辦法,因?yàn)樵O(shè)計(jì)周京云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倒霉了。
譚老太卻不接受這種說法:“不行,必須想辦法,你二哥絕對不能出事?!?/p>
“你現(xiàn)在讓我想什么辦法,我還能想什么辦法?”
“周京云不是你的同事嗎?”譚老太太問道。
譚妙這件事,還不敢讓譚老太太知道,現(xiàn)在,譚老太太以為譚妙和周京云是同事。
靠著這層關(guān)系,怎么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偏偏譚妙現(xiàn)在和周京云之間,幾乎不死不休。
周京云肯定不會放過她。
“奶奶,我沒那個能力。”譚妙拒絕道。
唐老太不依不饒:“你不要再跟我說你沒能力,一定要去做,你必須這么做。”
“可是?!?/p>
“不要可是,那是你二哥,是我們譚家的兒郎。”
譚妙眉頭緊皺:“奶奶,你讓我做這件事,我是真的做不了,不要為難我好不好?”
唐老太語氣嚴(yán)肅,命令說道:“沒得商量,你必須做?!?/p>
譚妙快哭了:“我怎么必須做?我做不了!”
“現(xiàn)在你給我到周家那去負(fù)荊請罪,一定要讓你二哥出來?!崩咸活櫼磺?,命令道。
“奶奶,你是真不顧我的死活呀,我都跟你說過了,我做不到,你還非讓我去。”
“你必須做!”譚老太太氣得發(fā)抖,手上的拐杖也在地上敲了敲。
譚妙沒辦法,從譚家被趕出來,但她確實(shí)不敢去找周京云。
所以,在外面來來回回地走了好幾圈,依舊不敢過去。
池蘭蘭帶著周知延正準(zhǔn)備去店里,一出門,就看到在他們門口來回轉(zhuǎn)圈的譚妙。
池蘭蘭想假裝看不見,譚妙就像見到救世主一樣,喊道:“池蘭蘭?!?/p>
池蘭蘭抬著眼皮,冷漠看著譚妙。
“譚妙,你有什么事?”
譚妙:“我是來找京云的!”
見池蘭蘭挑著眉,譚妙說道:“是這樣的,我是來道歉的?!?/p>
池蘭蘭還以為是因?yàn)樯洗蔚氖隆?/p>
沒想到譚妙說道:“我二哥不是故意開車撞人!”
池蘭蘭的眼神一冷,問道:“什么意思?你二哥開車撞了誰?”
譚妙沒想到池蘭蘭的眼神一秒變冷,只能說道:“他不是故意的,當(dāng)時(shí)就是意外?!?/p>
“意外?”
池蘭蘭伸手抓住譚妙的領(lǐng)子:“故意撞向人行道,還跟我說意外?你家的意外就是拿刀架在別人的脖子上?那我現(xiàn)在弄?dú)埬?,也是意外。?/p>
說話的時(shí)候,譚妙只感覺被池蘭蘭捏過的地方,疼痛不已。
“放手……”
池蘭蘭這個女人,居然敢抓住她的領(lǐng)子!
“放手?”
池蘭蘭冷笑,手握緊,然后再往外一推,譚妙摔坐在地上。
池蘭蘭冷冷地說道:“譚妙,你覬覦我男人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沒想到你送上門來了?!?/p>
她動了動手腕關(guān)節(jié)。
譚妙瞬間覺得事不對:“你要做什么?”
池蘭蘭:“譚妙,當(dāng)然是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譚妙:“可是我什么都沒做?!?/p>
池蘭蘭冷笑:“沒做嗎?我就打到你承認(rèn)為止?!?/p>
譚妙:“我真沒有?!?/p>
池蘭蘭怒氣一上來,朝著譚妙身上就是一頓扎。
剛好她最近帶著針灸的針,一針針往譚妙的身上扎。
專門挑扎得疼卻又看不到的地方。
譚妙在池蘭蘭第一針下來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動不了。
后面只能任由池蘭蘭不停地往她身上招呼。
“池蘭蘭,你夠了,你這個瘋婆娘?!?/p>
“你……”
譚妙后來說不出話來,疼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