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蘇墨菀轉(zhuǎn)身的那一刻,溫珩突然就跟發(fā)了瘋一樣,直接朝她撲了過去。
包廂旁邊的門是開著的,溫珩拽著她直接闖了進去。
然后將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不等蘇墨菀反應過來,溫珩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反鎖上了門。
刀傷剛好,剛才那一摔疼得蘇墨菀忍不住皺緊了眉頭,“溫珩,你……”
這一次,蘇墨菀是徹底被嚇到了。
溫珩的大手一把扣緊了她的后頸,同時雙腿緊緊地將她壓在了地毯上。
“溫珩,你瘋了嗎?”
心陡然涼了一截。
她又不蠢,怎么可能不清楚溫珩想做什么。
“對,我是瘋了……蘇墨菀,我是被你逼瘋的!”他一手扣緊了她的雙腕,一手去扯她的上身的雪紡襯衫。
領(lǐng)口的珍珠扣子在大力之下輕松滾落。
脖間,清晰可見的吻痕再一次刺傷了他的眼睛。
“誰?”大手幾乎不帶絲毫的猶豫直接扼住了蘇墨菀的脖子。
那力道,恨不能立刻就掐死她!
“溫、溫珩……放……”放開我!
“說,到底是誰?莊威瀚?你不是恨不得他去死的嗎?你為什么還要……蘇墨菀,你就這么賤嗎?”
溫珩一邊掐著她的脖子,一邊斥責她。
原本蘇墨菀還想掙扎的,可是看到溫珩這張臉,又覺得他可憐又可悲。
前十年,他任性妄為,以為自己輕賤生命就算是他對溫母的反抗。
可最后,還不是被溫母管得服服帖帖。
他討厭她,還不是得靠著自己的血才保住性命。
現(xiàn)在,他又憑什么來指責自己的不忠?
無聲且諷刺的笑就這么在蘇墨菀的唇邊綻放。
原本溫珩是真的想掐死她的,可是對上她的眼睛,他又心虛了起來。
忙不迭撒開了手,幾乎逃似得離開了包廂。
蘇墨菀不知道自己在地毯上躺了多久,直到頭頂傳來了商鶴野戲謔的聲音。
“蘇小姐,有火嗎?”
輕嗤聲伴隨著男人的動作,下一秒蘇墨菀就被商鶴野輕松抱起。
不過他并未帶她離開,只是抱著她坐在了沙發(fā)上。
修長的手指撥弄著她綻開的領(lǐng)口,脖間及鎖骨處是他上次留下的痕跡。
但很快她脖子上會出現(xiàn)一道明顯的掐痕。
“嘖,太子爺還真夠心狠的,這么漂亮的小美人也舍得掐。掐死了,可怎么辦喲?!?/p>
早已習慣了這個狗男人的說話風格,蘇墨菀由著他開這種沒什么營養(yǎng)的玩笑。
她無力地靠在男人的懷里,想起了剛才的一幕,后知后覺地摸了摸脖子。
“小腦袋還在呢。”商鶴野低頭吻著她的眉心,“早就讓你離婚了,非得跟著個渣男折騰?!?/p>
“鶴爺,您算好人嗎?”
“那可不算。沒聽到我表哥怎么形容我的嗎?”商鶴野撫摸著她的唇瓣,大拇指撬開了她的唇縫,“我啊,殺過人?!?/p>
聞言,蘇墨菀來了興趣,“那我能雇兇殺人嗎?我花錢雇您,替我殺了莊威瀚?!?/p>
“小東西,你就這么恨他?”
“恨……”恨吧。
畢竟莊威瀚那樣的人渣,死了多好,免得為禍人間。
可莊威瀚也說了,是她冤枉他了。
當年的事情她記得那么清楚,怎么可能是冤枉。
“菀菀,你走神了。”商鶴野提醒。
蘇墨菀言歸正傳,“我說真的,我想殺了他。我雇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