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主動起來,就沒有男人什么事了,季敏這次就想主動突破兩人的關(guān)系。
只是季敏很清楚趙山河是什么人,如果她只是純粹的主動出擊的話,以趙山河的原則和底線,在已經(jīng)有女朋友林若影的情況下,絕對不可能接受她。
這樣不僅會得不償失,還會導(dǎo)致他們姐弟倆的關(guān)系徹底變的尷尬,以后該怎么相處?
所以,特殊時期,就只能用特殊手段了。
就比如喝酒,把趙山河喝醉以后,她也喝醉了,到時候酒后發(fā)生的事情,誰也不能怎么辦,畢竟趙山河是有前科的,上次喝酒就把她欺負了。
該看的該摸的地方,幾乎都已經(jīng)淪陷了,就差最后那道關(guān)口了。
如果不是自己在最后時刻憑著理智懸崖勒馬,那他們的關(guān)系早就已經(jīng)突破了,說不定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趙山河的女人了。
想起那次的事情,季敏就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后面再沒有任何機會了,還不如當(dāng)時順?biāo)浦凵字蟪墒祜?,也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煩惱了。
現(xiàn)在趙山河就要去上海了,以她對趙山河的了解,就算是她不同意,趙山河也肯定會去的。
趙山河既然下定決心了,那就絕對不會輕易改變。
再者這次還真的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趙山河如果在周云錦的幫助下在上海飛黃騰達了,那他就完全跳出三秦這個圈子打破上限了。
所以季敏也沒理由反對,只能盡可能的支持趙山河,還要幫他穩(wěn)住西安的基業(yè)。
因此趙山河現(xiàn)在要去上海了,她再不行動的以后,以后就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了。
季敏冷靜下來以后就開始想什么時候行動,今天剛跟趙山河關(guān)系鬧崩,直接找山河的話有些太刻意,等過兩天再說吧。
趙山河這邊離開茶樓以后有些失落,他沒想到季敏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態(tài)度會如此強硬的拒絕自己,這讓他有些始料不及。
不過站在季敏的角度去想,其實趙山河也能理解,所以他并不生氣。
他剛剛成為西部控股集團的董事長,西部控股集團如今正開足馬力強勢發(fā)展的時候,他這個掌舵人卻撂挑子跑路去上海了,這誰能想的明白。
錢家支持的是他而不是楚震岳,三秦大地這些大佬們現(xiàn)在認的也是他,而不是職業(yè)經(jīng)理人楚震岳,這多少會對西部控股集團的發(fā)展有所影響。
只是上次上海之行吃了憋,這次北京之行接觸到了更高的層面,讓趙山河不得不做出選擇,何況現(xiàn)在有這樣的機會,錯過了未必就會再有。
這樣的機會不是誰都能有的,錯過了可能就真的錯過了。
因此就算是季敏不同意,就算是他們姐弟的關(guān)系鬧僵,就算是西部控股集團最終拱手讓給別人,趙山河這次都一定要去上海。
反正他本就一無所所,大不了最后再重頭再來就是了。
于是隔天趙山河就約見了朱正剛,朱正剛到西部控股大廈頂樓行宮的時候,朱可心自然屁顛屁顛的就跟著來了。
整個西部控股集團現(xiàn)如今就只有朱可心有這個特權(quán),可以隨意進出趙山河的頂樓行宮,就算是楚震岳也得提前打招呼。
此刻朱可心膩歪在朱正剛的旁邊,正不斷地數(shù)落著趙山河春節(jié)是怎么欺負她的,趙山河對此根本懶得反駁,由著朱可心在那里污蔑他。
等到朱可心牢騷發(fā)的差不多了,趙山河就威脅道:“現(xiàn)在可是上班時間,你不去好好工作,跑這里來偷懶,小心把你這個月工資扣了。”
朱可心不以為然的說道:“扣扣扣,全年工資扣了都行,就當(dāng)是我給咱們集團發(fā)光發(fā)熱了,反正我也不缺你這三瓜兩棗,再說你還欠我那么多呢?!?/p>
趙山河有些疑惑道:“我什么時候欠你錢了?”
朱可心雙手叉腰說道:“趙山河你別脫褲子不認賬啊,你那房子當(dāng)時裝修的時候是誰掏的錢,多少錢你心里沒譜嗎?”
趙山河自然不認賬的說道:“那是你自己硬要買的,是我求著你買了么,我沒讓你賠我精神損失費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p>
朱可心氣的過來就要揍趙山河道:“趙山河,就你還是咱們西部控股集團董事長,你說你要不要臉啊?!?/p>
趙山河洋洋得意道:“跟你不能要臉,要臉根本活不下去?!?/p>
朱正剛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對歡喜冤家在這里斗嘴,似乎早就習(xí)慣了他們的相處方式,反正他是誰都不會幫的。
不過看到趙山河和女兒如今這相處方式,朱正剛還是挺欣慰的,本來還以為他們從此連朋友都做不了,卻沒想到自己想多了。
這樣挺好的,以后再說吧。
不遠處的安若曦都快笑的憋不住了,還有這里就只有她在服務(wù),其他人都在外面的辦公區(qū)域,不然看到這幕不得匪夷所思,也有損趙山河董事長的形象。
等到朱可心和趙山河鬧夠以后,朱正剛就對著朱可心說道:“可心,你下去工作吧,讓你來集團是鍛煉你,不是讓你過來玩的,你看看成什么樣子了?!?/p>
朱可心撒嬌道:“爸,你看你都不幫我說話。”
朱正剛很是嚴肅的說道:“快去,我跟山河有事要聊。”
聽到老爸和趙山河要聊正事,朱可心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離開前還不忘給趙山河做鬼臉威脅。
朱可心這個沒心沒肺的妖精,就是趙山河的開心果和解壓神器,還好他們的關(guān)系并沒有破裂。
等到朱可心走了以后,趙山河就也讓安若曦出去了,整個客廳就只剩下趙山河和朱正剛。
朱正剛今天是趙山河主動邀請來的,那就說明趙山河有正事要說,于是朱正剛就問道:“山河,說吧,你今天找我來有什么事?”
趙山河也不賣關(guān)子,開門見山的說道:“朱叔,我今年可能去上海的次數(shù)比較多,集團這邊的所有事務(wù)都會交給老楚負責(zé),當(dāng)然敏姐那邊也會全力以赴的支持,我也希望你這邊能多支持老楚?!?/p>
趙山河這次說的比較委婉,畢竟這是對朱正剛說,而不是給季敏和楚震岳說。
朱正剛非常嚴肅的問道:“那邊是不是有什么事?”
趙山河默默點頭說道:“上海那邊有個機會,如果在那邊能站穩(wěn)腳跟的話,那咱們西部控股集團以后可就不一樣了?!?/p>
其實趙山河去上海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他都沒有給其他人說,那就是去收拾杜文斌。
既然杜文斌的根基在長三角,而長三角又是周姨的地盤,趙山河只要在周姨那里出人頭地了,利用周姨的人脈關(guān)系解決杜文斌,顯然不是什么難事。
杜文斌上次聯(lián)合姜太行差點置他于死地,還讓韓哥江濤陳乾師兄為此喪命,趙山河已經(jīng)收拾了姜太行,又怎么可能饒了杜文斌?
只是杜文斌的背景太強,根基又在長三角,趙山河現(xiàn)在是鞭長莫及,所以必須去上海。
朱正剛這邊也沒有多想就說道:“既然你有大事要做,那我肯定是全力以赴的支持你,你放心去就是了,集團這邊我會盯著的?!?/p>
趙山河聽到這話就放心了,笑著說道:“有朱叔這話,那我就可以放心的去上海,其實我就是怕兩家集團剛合并沒多久,朱叔先前那些舊部還在跟老楚這邊磨合,萬一有什么意見分歧,需要朱叔站出來支持老楚。”
朱正剛明白趙山河的意思了,他沉聲說道:“這點你放心,楚震岳的決定肯定是跟你商量后的決定,你的決定那我肯定會支持,他們要是不同意,我會出面說服的?!?/p>
這話也算是給了趙山河定心丸,趙山河目前最擔(dān)心的就是這個隱患,只要這個隱患排除了,那他就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了
朱正剛聊著聊著差點忘了正事,立刻問道:“對了山河,這事你給老楚和季敏說過了?”
趙山河不動聲色的笑道:“說過了,他們都沒什么意見?!?/p>
朱正剛聽到這話就放心了。
趙山河跟朱正剛和楚震岳都聊的非常順利,只是敏姐那邊沒想到反應(yīng)那么大,這讓趙山河不知道該怎么解決這件事。
趙山河也只能先等他消消氣,等氣消的差不多了,他再找敏姐去聊這件事。
趙山河本想叮囑朱正剛先不要給朱可心說,不過想想還是算了,這樣反而會適得其反,等到時候朱可心回過神再說吧。
接下來的兩天,趙山河繼續(xù)忙碌接見各方大佬,在離開前把該見的大佬都見過了,能談好的合作都盡量談好,同時還跟西部控股集團內(nèi)部部分高管見面,該畫餅畫餅該敲打敲打。
最后趙山河要見的還有兩個人,一個就是高老頭,一個就是齊總。
高老頭這邊趙山河已經(jīng)約好時間了,這次他要跟高老頭好好聊聊,雙方盡可能的達成默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高老頭想干什么那是高老頭的事情,但西部控股集團以后大概率不會再觸碰那些不該碰的事情。
趙山河已經(jīng)改變了思路,以西部控股集團的影響力去扶持代理人,就比如趙山河準(zhǔn)備把范啟賢培養(yǎng)成為渭河市的大佬,這樣西部控股集團在渭河市也能大舉發(fā)展。
當(dāng)然雙方的合作模式是相輔相成的,趙山河會盡可能的拿捏住范啟賢,卻并不深度參與范啟賢自己公司的事情,這樣就不會給自己埋雷。
其實姜太行時代也是這么做的,很多人都是如此跟著姜太行發(fā)家致富的,只是姜太行后期沒有那么大的能力維持而已。
趙山河現(xiàn)在可以接手這個計劃,在關(guān)中地區(qū)以及陜南地區(qū)進行培養(yǎng)代理人,至于陜北那是高老頭的地盤,趙山河并不打算接觸,所以這才要跟高老頭好好聊聊。
雙方約定見面的地方是高老頭的渭河莊園,這也是趙山河第一次去高老頭的渭河莊園,等進了高老頭的渭河莊園以后,看著眼前這山山水水的美景,趙山河只覺得高老頭是真的會享受。
景信陽帶著郭凱親自出來接的趙山河,趙山河跟景信陽打招呼道:“景總,別來無恙啊,以前的恩恩怨怨你可別記在心里?!?/p>
所有人都是為了利益,利益同盟的時候就是朋友,利益分裂的時候就是敵人,多少人不都是在朋友和敵人之間來回切換嗎?
景信陽這種大佬深知這個道理,不管趙山河是真有實力還是僥幸上位,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西部控股集團的董事長了,這地位早已經(jīng)不能同日而語,所以他再次見到趙山河,怎能不恭恭敬敬?
“趙董,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現(xiàn)在我們是朋友,再者義父都說什么,我們哪有資格品頭論足?”景信陽哈哈大笑道,這些都是精通人情世故的人精,以前就算是敵人,現(xiàn)在也能稱兄道弟。
等到看向郭凱的時候,趙山河就拍著郭凱的肩膀說道:“兄弟,今天我們可以好好喝頓酒了?!?/p>
這話的意思,只有趙山河和郭凱能懂,如果沒有郭凱在秦嶺那次的放水,趙山河的結(jié)局還真的未知。
對此趙山河后來也是才知道,所以對郭凱還是很感激的。
郭凱由衷的說道:“我已經(jīng)等候多時,今晚舍命陪君子?!?/p>
郭凱和趙山河認識的時間最早,當(dāng)時趙山河對郭凱手下留情,不管是不是那個時候毫無根基的趙山河對高老頭有所畏懼才放過郭凱,但這個人情郭凱也認了。
這也有了后面秦嶺郭凱的放水。
眾人有說有笑的走到了莊園的客廳,這里高老頭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今天他沒有喊其他人,就是怕別人對趙山河還有意見,所以只喊了景信陽和郭凱作陪。
高老頭也不知道趙山河突然找他什么意思,不過趙山河現(xiàn)在的地位已經(jīng)是跟他平起平坐了,高老頭也沒辦法拒絕。
趙山河見到高老頭以后就率先打招呼道:“高爺,新年快樂啊?!?/p>
高老頭笑呵呵的說道:“趙董真是春風(fēng)得意啊,這時代果然是屬于你們年輕人的,現(xiàn)在誰提起你趙董,都得豎起大拇指了?!?/p>
趙山河恭維道:“高爺,您太謙虛了,在您面前,我就是個晚輩,需要學(xué)習(xí)的地方還很多?!?/p>
高老頭不以為然的說道:“是我要向你們年輕人學(xué)習(xí)啊,我已經(jīng)老了啊。”
趙山河哈哈大笑道:“高爺,咱們就不要再謙虛了。”
高老頭招呼著趙山河坐到客廳以后說道:“趙董,坐吧?!?/p>
隨后對著傭人喊道:“上茶?!?/p>
趙山河隨便打量著高老頭這莊園,別說這老家伙還是懂的享受的,這莊園修的跟世外桃源似的估計也沒少花錢。
相比之下,自己還一直住在城墻根那老破舊的小區(qū)里,這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也是,高老爺子努力了一輩子,也該享受了。
至于自己還年輕,現(xiàn)在的主要目標(biāo)是奮斗而不是享受,貪圖享樂只會影響奮斗的進程,所以以后老了再說吧。
趙山河這時候說道:“高爺,我今天是來找您喝酒的,喝茶就不必了?!?/p>
高老頭聽到這話就知道趙山河肯定有事要聊,于是就說道:“好,難得趙董來一趟,我雖然年齡大了不能喝太多,但今晚也會陪趙董好好喝點?!?/p>
于是高老頭就吩咐直接移步餐廳包廂,眾人跟著高老頭來到了包廂里,這里面說話比較隱秘,也沒人能聽見。
很快莊園廚房就準(zhǔn)備了幾道涼菜,熱菜還在繼續(xù)準(zhǔn)備當(dāng)中,眾人就已經(jīng)開始喝上了。
高老頭先是歡迎趙山河大駕光臨,趙山河也感謝了高老頭先前的幫忙,不知不覺的就已經(jīng)幾杯酒下肚了。
酒過三巡以后,高老頭就主動說道:“趙董,你這次來找我,肯定不是純粹為了找我喝酒吧,有什么事你就直說吧,這里也沒有外人。”
趙山河也不藏著掖著了,他不緊不慢的說道:“高爺,我不管以前咱們兩邊到底有多少恩恩怨怨,但那都是姜太行時代的事情,現(xiàn)在西部控股集團由我負責(zé),我一直想跟高爺好好聊聊,有關(guān)我們以后互相合作共同發(fā)展的想法。”
高老頭瞇著眼睛問道:“趙董,那你的想法是?”
趙山河若有所思的說道:“高爺,西部控股集團如今由我負責(zé),我已經(jīng)改變了西部控股集團的發(fā)展模式,以后西部控股集團更注重于商業(yè)上的發(fā)展,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們不會再有別的想法,所以我想這些都保持現(xiàn)狀,咱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各謀利益各取所需,同時在相關(guān)的產(chǎn)業(yè)方面,可以精誠合作互惠互利?!?/p>
趙山河主動說出這話,讓高老頭以及景信陽都陷入了沉思,三秦大地的蛋糕就這么大,趙山河這是什么意思?
趙山河似乎猜到高老頭的想法,他笑道:“高爺,時代已經(jīng)變了,有些東西也該放棄了,我們?nèi)缃竦膶嵙σ呀?jīng)不需要這些原始積累的東西了,相反這些東西還會成為雞肋,那些東西才值幾個錢啊,高爺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吧?!?/p>
高老頭和景信陽相視兩眼以后說道:“看來趙董很有魄力啊,這些東西說放下就放下了?!?/p>
趙山河直言不諱的說道:“反正我不會再沾惹這些東西,我可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至于高爺怎么想的那就是高爺?shù)氖虑?,姜太行時代所遺留的這些東西,我會逐漸讓利分給下面那些人,我們不會再碰了。”
高老頭半信半疑道:“趙董真是這么想的?”
高老頭當(dāng)然不知道趙山河的想法,趙山河已經(jīng)看不上三秦大地這一畝三分田了,他有更高的舞臺想要出闖蕩了,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穩(wěn)住高老頭,不讓后院起火了。
趙山河擲地有聲的說道:“高爺信不信那是高爺?shù)氖虑?,高爺只要看著我怎么做就是了?!?/p>
既然趙山河都這么說了,高爺當(dāng)然是愿意相信,于是就說道:“好,那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一切保持現(xiàn)狀。”
趙山河緊接著就說道:“當(dāng)然下面的兄弟要發(fā)展,有些事情我管不了,但是陜北這邊我不會讓他們再碰,同時還會讓他們把那些灰色產(chǎn)業(yè)交給高爺這邊,同理關(guān)中東府和西府這邊高爺也不要插手,至于陜南地區(qū)我們可以商量分割掉,高爺覺得怎么樣?”
趙山河的條件已經(jīng)開出來了,陜北他全面放棄不要了,當(dāng)然雙方在經(jīng)濟方面的合作另算。
同理關(guān)中東府和西府高老頭也不能插手,陜南地區(qū)彼此商量著來就是了。
高老頭再次看眼景信陽,總覺得今天的趙山河有些奇怪,但是趙山河既然這么說了,應(yīng)該不會作假。
高老頭回過神以后說道:“趙董,如果你真能這么做,我這邊沒有什么意見,只要趙董你信守承諾就是了?!?/p>
趙山河饒有興趣的說道:“高爺,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還年輕我想要更高的追求,我希望的是西部控股集團有天能在全國都有影響力,而不是偏居一隅只在三秦大地爭這點三瓜兩棗?!?/p>
高老頭也感覺到了趙山河的野心勃勃,看來趙山河以后的重心還真是西部控股集團本身了。
高老頭瞬間就對趙山河刮目相看了,于是高老頭沉聲說道:“趙董,我真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佩服你的魄力,你真的不是我第一次所見的那個年輕人了,這杯酒我敬你趙董?!?/p>
高老頭主動端起酒杯,趙山河笑著和高老頭景信陽等人一飲而盡。
接下來的時間里面,雙方具體聊的就是些詳細的事情,比如雙方能在哪些領(lǐng)域有合作,以后有什么沖突的地方盡可能的商量解決,然后就是陜南地區(qū)的利益劃分。
趙山河不想等他走了以后,西部控股集團這邊再跟高老頭起沖突,現(xiàn)在能化干戈為玉帛比什么都重要,這樣就不會影響他在上海的發(fā)展。
眾人聊了很多,高老頭和景信陽也算是重新認識了趙山河,以前只覺得趙山河是靠著錢家的背景僥幸上位,現(xiàn)在看來趙山河的自身實力遠比他們所想的要厲害。
這頓酒一直喝到了晚上十二點,高老頭喝的比較少,景信陽和郭凱陪著趙山河沒少喝。
結(jié)束的時候高老頭不勝酒力就沒有送趙山河,而是讓景信陽和郭凱送趙山河出去了。
眾人在門口聊了幾句,趙山河上車前在郭凱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這句話直接讓郭凱愣在了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景信陽并沒有看到這幕。
高老頭這邊已經(jīng)搞定了,雙方回頭還會簽署戰(zhàn)略合作協(xié)議,以捆綁雙方的利益和承諾。
接下來趙山河就要去找齊總了,何況先前齊總還給他說要有合作,也不知道是什么合作。
隔天趙山河就約齊總見面了,季敏這邊忍耐了幾天以后也終于準(zhǔn)備行動了,只是她需要一個人配合自己的計劃,這個人就是齊硯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