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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太想了!根本忍不住!

祁御和陳安猛地回頭,看到門口的南初時,同時愣住。

看見南初身上的襯衫,陳安猛地被挨了一腳。

“閉上眼睛?!?/p>

“滾!”

陳安顧不上疼痛的小腿,閉著眼睛摸著門的方向跑路。

祁御慌了神。

有種剛吃上的軟肉,又要飛走的感覺。

“乖乖,你聽我解釋。”

南初回應(yīng)祁御的是重重合上門,反鎖。

祁御真想抽自己兩耳光,果然,人不能嘚瑟,一嘚瑟,準出事。

“乖乖,開門?!?/p>

見南初不開門,祁御巴巴地隔著門板解釋。

“當(dāng)時情況特殊,爺爺為了撮合我和霍黎,要給我下藥,讓我跟霍黎生米煮成熟飯?!?/p>

“你應(yīng)該也知道,那個叫什么軟骨的神藥來自印度,阿三們治出來的藥,邪乎得很,聽說吃了能升天。”

“我和你還沒睡幾天,還沒愛夠你,還沒看夠你,我們還沒結(jié)婚,還沒生孩子,我不想死那藥上,只能出此下策?!?/p>

這時,門被從里面打開。

祁御見南初出來,二話沒說,直接將人抱進懷里。

摟著她的腰,臉埋進她的頸窩。

南初不吃他這套,一把將他推開。

“那他們都走了,房間只剩下我們倆的時候,你還在裝?”

“那是......”

祁御心虛著再次擁人入懷,“我是服了解藥,但是,藥效還在?!?/p>

“想得很?!?/p>

“忍不住?!?/p>

南初再次推開他,“能折騰我一整晚,就是連解釋的三十秒都騰不出來?”

祁御,“額......”

解釋了,就不能縱情,就要控制。

他不想控制。

昨晚,她顧忌他是中了藥,第一次那么配合他。

在一起這么久,她昨晚第一次那么大膽。

“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p>

見南初不應(yīng)他的話,祁御巴巴地又攬著她的腰抱上去。

“別碰我,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p>

被南初躲開,祁御正生氣,恰好他的手機這時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陳安。

“說!”

陳安一聽自家爺這聲音,就知道肯定沒哄好。

“爺,老爺子讓你和南小姐,現(xiàn)在去見他?!?/p>

“我哥和霍黎呢?”

陳安,“我剛剛已經(jīng)通知過大少爺和霍小姐了。”

祁御,“知道了,現(xiàn)在就過去?!?/p>

掛斷電話,祁御又跟軟骨頭似的去抱南初。

南初不讓他抱,心里還是氣。

他滿身是血,她急得半死,擔(dān)心了一整夜。

他倒是好,為了享受她主動配合他的折騰,都是謊言。

“我們現(xiàn)在去見我爺爺?!?/p>

“不去!”

這次祁御動了強,直接打橫抱起。

“不去也得去?!?/p>

這算是第一次見家長,他就是抗,也要把她扛過去。

南初被祁御按坐進副駕駛的時候,氣得滿臉通紅。

祁御知道自己把人惹毛了,想抱她親她給她順毛。

可南初不讓。

昨晚,他跟個八百年沒吃過肉的和尚似的,親得她的嘴唇都是腫的。

現(xiàn)在一碰就疼。

她越是不讓親不讓碰,祁御心里越是沒底越是慌。

“乖乖,走到現(xiàn)在這步,我們都不容易?!?/p>

“祁家家主是整個祁家權(quán)利最大的人,他可能刻板封建固執(zhí),但這是歷史遺留問題?!?/p>

“所以,等下不管爺爺說了什么難聽的話,你都當(dāng)他在放屁,好不好?”

“事后,你有氣可以朝我撒,打我罵我都行,就是不能置氣說離開我的話。”

見南初不答應(yīng),祁御握住她的手,低聲求了句。

“乖乖,答應(yīng)我?!?/p>

南初看了祁御一眼,心里一軟。

“看情況?!?/p>

祁御松了口氣,“我的乖乖,最好了。”

*

祁老所住的別墅,是祁御名下位于觀景湖邊的別墅。

依山傍水,環(huán)境好,交通便利。

祁御和南初到的時候,祁驍和霍黎剛好下車。

霍黎走路很艱難的樣子,祁驍要扶她,她紅著臉怕被祁老看到,不讓他扶。

南初看了眼霍黎走路的姿勢,眉毛跳了跳。

心想著:這兩人昨晚的戰(zhàn)況估計比他們倆還激烈。

南初又想起她和祁御第一次在一起的那次,那次,她在床上躺了一天兩夜沒下來床。

祁御趁著南初愣神的功夫,扶住了她的腰。

“乖,給哥哥點面子?!?/p>

南初斜了他一眼,到底是沒掙脫他的手。

祁御看了眼霍黎,笑著和他們打招呼。

“大哥?!?/p>

祁驍和霍黎同時轉(zhuǎn)頭。

祁御介紹南初給大哥認識,“南初?!?/p>

又給南初介紹起祁驍,“我大哥,祁驍?!?/p>

溫柔地捏了捏南初的腰,“叫大哥。”

人前,南初給了祁御面子,乖乖叫了聲“大哥”。

祁驍點頭,“嗯,你好。”

祁御看祁驍,壞笑,“我嫂子......還好吧?”

祁驍眼神閃了閃,嘴角是壓制不住的笑意。

霍黎則是狠狠瞪了祁御一眼,“祁御,我真的是上了你的鬼子當(dāng)了?!?/p>

祁御將南初的手握進手心,把玩著捏了捏,“我?guī)湍愀蟾缯嗣?,還不好?”

霍黎嘆了口氣,“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笑得出來。”

祁驍正了正色,看了眼別墅的方向,臉色也嚴肅起來。

“準備好了?”

祁御一臉無所謂,“有什么好準備的,我這都被打習(xí)慣了?!?/p>

南初看了祁御一眼,眼神縮了縮。

她想起上次劉玄發(fā)給她的,祁御被滕鞭家法的視頻。

“你爺爺是不是有什么家暴傾向?怎么動不動就打人?”

祁御,“他年輕的時候感情不順,沒被愛馴化過。”

沒有被愛的人,所以,也不懂怎么去愛別人。

祁御,“等下不管發(fā)生什么,站得遠一點,別靠近?!?/p>

南初沒答應(yīng)。

祁御,“聽到了嗎?”

“知道了?!?/p>

祁驍,“你也是?!?/p>

霍黎一臉擔(dān)心,不過也點了點頭。

祁驍看了眼祁御,呼了口氣。

“走吧。”

四人前后走進客廳。

祁開元正威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握著滕鞭,一臉肅靜。

他冷厲看向走來的四人,“你們倆,給我跪下?!?/p>

祁御看了眼老爺子手里的滕鞭,吊兒郎當(dāng)?shù)匦Γ骸盃敔?,過分了啊,怎么你來昆城也把滕鞭隨身帶著?”

“但凡你有個喜歡的老太太,也不用抱著滕鞭睡?!?/p>

祁開元臉色一沉,端起面前的茶杯朝祁御他們砸扔過去。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