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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霸總但遵紀(jì)守法限定版

別亂喊?!?/p>

水汽從開門的一瞬就撲面而來。

霧氣之后,緊接著就是裴宴那張俊臉。

尤其是他的嗓音還故意夾著,黏黏膩膩的。

跟空口吃了一大罐蜂蜜似的。

齁甜。

“沒有亂喊?!?/p>

好脾氣地糾正著。

裴宴裹好浴巾后就走了出來。

那自然的模樣絲毫沒有生硬表演的痕跡。

并且吹完頭發(fā)后水靈靈地就爬上了她的床。

驚得宋稚枝一腳就踹了過去。

但是沒踹動。

他那大腿的肌肉差點(diǎn)沒繃得她腳抽筋。

“是不是把腳給踹疼了?”

始作俑者擔(dān)憂地輕握住她的腳踝。

眼神中劃過一道清澈的迷茫。

夫妻間不都是睡在一起的嘛?

怎么枝枝反應(yīng)那么大?

“沒、沒事?!?/p>

粗糲的掌心摩擦著她嬌嫩的肌膚。

帶起一股酥麻的癢意。

宋稚枝將腿縮回被窩里,指了指門外,冷聲道,

“你回你房間睡去?!?/p>

不管他是不是失憶,爬床想都別想。

或許是察覺到身旁少女的怒意,裴宴張了張嘴。

下意識地就想撒嬌。

可卻被宋稚枝的一個眼神給憋了回去。

“就分房一晚?!?/p>

悶悶地輕哼了一聲。

裴宴哀怨地瞅著她,似乎還在為自己努力爭取著幸福。

薄唇也是輕輕抿著,看起來就像是個委屈巴巴的小媳婦。

“趕緊的?!?/p>

多晚了都,她都要困死了!

宋稚枝沉聲催促著。

絲毫機(jī)會都沒有留給他。

不過就在她低頭的一瞬,卻被裴宴偷親了一口嘴角。

“晚安吻不能省?!?/p>

那是他僅剩的唯一福利了,絕對不能讓步。

猶豫拖延著小步挪著,裴宴半步一回頭。

最終還是宋稚枝沒了耐心。

直接將人給推出房門外。

蕪湖,世界清凈了。

幾乎是沾著枕頭就睡了過去。

睡飽八個小時后,宋稚枝照常洗漱。

不過她可沒忘裴宴的失常。

一個電話就打到了沈言那邊。

簡單地復(fù)述了一下裴宴的癥狀后。

沈言想都沒想直接就把他哥的微信給推了過來。

AAA心理醫(yī)生沈榕(龍場悟道ing)

宋稚枝:……

這是遇事不決求助神學(xué)了?

還是說這年頭心理醫(yī)生也得兼修易經(jīng)了?

搞個物理輸出魔法輔助什么的。

確定好地址后,宋稚枝換了身奶奶粉的小香風(fēng)套裝裙。

順便還拿了一副墨鏡。

主要是帶著裴宴去看心理科,確實(shí)有點(diǎn)炸裂。

搞不好上個熱搜什么的就更麻煩了。

等宋稚枝收拾好后,餐桌上都擺滿了裴宴準(zhǔn)備好的早餐。

他腰間還系著跟她同色系的小熊圍裙。

溫順乖巧得不像話,眉眼間都透著股成熟的人夫感。

見她下樓后,貼心地替她拉開椅子,輕笑道,

“早安,枝枝?!?/p>

將鍋里整著的鮮肉小籠包端了出來。

裴宴坐回餐桌前,時不時給她夾著小菜。

跟個老媽子似的啰嗦著她要記得喝牛奶。

“知道了,別念叨了?!?/p>

比唐僧的緊箍咒還難挨。

領(lǐng)教過他的嘴碎,沒想到能碎成那樣。

連她喝不喝牛奶,喝得牛奶幾分熱也要管。

“那枝枝記得喝?!?/p>

被不耐地吼了一頓。

裴宴也沒惱,又提醒了一遍。

見她將面前的那杯牛奶喝完這才彎起了唇角。

“待會兒換完衣服給我走?!?/p>

怕他諱疾忌醫(yī),所以宋稚枝沒有提前跟他打過招呼。

原以為裴宴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沒想到他倒是乖覺,吃完飯后就上樓換了身衣服。

還故意挑了身跟她套裝顏色相搭的鉛灰色西裝。

“枝枝,領(lǐng)帶?!?/p>

走到她面前站定,裴宴彎著腰。

眼神意有所指地盯著她。

夫妻間日常增進(jìn)感情的小情趣也不能落下哦。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沒去接那條領(lǐng)帶,宋稚枝踩著銀色碎鉆高跟鞋。

徑直走出了別墅。

可還沒等她踏出門外,手就被一股溫?zé)岬牧Φ浪兆 ?/p>

“那牽手?!?/p>

雖說是老夫老妻了。

但他和枝枝出門都是要牽手手的。

沒辦法,怕老婆偷偷跑掉不要他了。

所以只能用這種辦法綁著她。

從門口到車前不過幾步遠(yuǎn)的距離。

裴宴也要硬生生地擠了進(jìn)去。

就連兩人上車后那手也不帶松開的。

“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

見他格外乖巧地坐在一邊,宋稚枝打趣道。

掙脫了好幾次都沒能掙開,索性也就隨他去了。

“枝枝,買賣人口違法的?!?/p>

聽到她的聲音,裴宴轉(zhuǎn)過頭來。

眸色里仍舊是盛滿了溫柔,神色認(rèn)真地繼續(xù)說道,

“況且,如果枝枝把我賣掉的話,咱們倆的寶寶以后就考不了公了。”

宋稚枝:……

好消息:法外狂徒的霸總居然懂法了。

壞消息:腦袋瓜子里還惦記著生寶寶呢。

就是不知道他之前掏出槍對著普佐的時候是個什么心態(tài)。

這很難評。

到達(dá)目的地后,宋稚枝步入私密性極強(qiáng)的診所。

裴宴雖然不解,但也沒開口問。

牽著她的手,與她并肩走了進(jìn)去。

而沈榕早就出來接人了。

見到裴宴的第一眼就知道是個怎么回事了。

當(dāng)即就沖一旁的宋稚枝擠眉弄眼起來。

示意她私聊。

可還沒等宋稚枝有所反應(yīng)。

兩人之間就被裴宴給強(qiáng)勢擠入了。

他抿著唇,面色有些發(fā)冷,沉聲道,

“你總盯著我老婆看干什么?你自己沒有老婆嗎?”

別以為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他又是個醫(yī)生。

就能代表他可以隨便覬覦他的老婆。

“他是我朋友?!?/p>

連忙轉(zhuǎn)身安撫著人。

有了普佐的前車之鑒,宋稚枝是真怕他會隨時發(fā)瘋。

不過眼下看著對比之前也算是情緒穩(wěn)定。

起碼沒掏槍。

“可他盯著你看,還對你暗送秋波?!?/p>

裴宴委屈地控訴著。

那眼神都快要拉絲了。

他怎么可能不在意。

況且枝枝的朋友他都見過,這是個什么玩意?

被扣上了好大一頂帽子的沈榕:……

得,確診是病情復(fù)發(fā)。

沒得治,就地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