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看一個人的報復(fù)心,更不要小看一個女人的報復(fù)手段。”
“江鮫妲那么欺負江鮫曉,都受傷成那個樣子還下死手,江鮫曉要是這都忍了......嘖嘖!那不是一般的窩囊了?!?/p>
姜止想起曾幾何時,班級里的小姑娘為他扯頭花,表面和和睦睦,背地里那是下死手。自那以后,他就明白,女人最會忍了,狠起來那是讓人自愧不如。
他還看過宮斗劇,那是一個不注意就死個人,連原因都不知道。
“所以?。⌒≈杜?,在學(xué)校的時候盡量不要和人交惡,更不要像江鮫妲一樣欺負人。”
滿月呵呵兩聲:“我欺負的一般都不是人。”
比如江鮫妲,比如江鮫祥,哪個是人了。
系統(tǒng)還說她用的這藥量,江鮫祥廢了。
廢了才好呢!省了她拿小刀給他一片一片切了。
泳池外,江鮫妲剛被從水池里撈出來,江鮫曉站在上面冷眼看著。
“你,江鮫曉,你敢這么對我,你信不信我殺了你?咳咳咳。”
江鮫曉蹲下來看一眼她那條殘腿:“石膏都沒拆,還進水了,這回得真感染變成瘸子了?!?/p>
“??!??!快,還不快送我去醫(yī)院?!?/p>
前去通報的傭人跑回來:“小姐,先生說......”
江鮫妲:“說什么?”
傭人:“說你沒淹死,就不用去醫(yī)院。”
“什么?”江鮫妲懵了也慌了,大聲道:“不讓我去醫(yī)院,他怎么能不讓我去醫(yī)院,那我的腿怎么辦?他是故意想害我腿廢了么。”
傭人:“這個........先生沒說?!?/p>
“他不說你不會問??!你腦子是被狗吃了?”
傭人被吼的嚇了一大跳,著急忙慌道;“我這就去?!?/p>
“別去了。”江鮫妲叫住她:“叫私人醫(yī)生過來給我看。”
“這.......”她想說,先生沒吩咐啊!
江鮫曉:“不用去,你先去忙吧!”
“你什么意思?”江鮫妲惡狠狠瞪她,然后快速整理好表情:“呵,怎么?這是看我現(xiàn)在受傷了不能隨便收拾你,要反天??!你信不信,就算我如今這個樣子,同樣一句話就能要了你的命?!?/p>
泳池邊此時只剩她們兩個人,江鮫妲話音剛落,江鮫曉一腳又把她踹了下去,看著她在泳池里面撲騰。
客廳里,姜止拿著平板,上面調(diào)出來的監(jiān)控正播放著泳池邊的畫面,指著她們說道:
“你看,我就說吧!這江鮫曉是個能忍的,現(xiàn)在就露出尾巴了,你等著吧,過階段這三兄弟下馬后,全都得被她教訓(xùn)一通?!?/p>
滿月看著那畫面,一直等到江鮫妲快沉下去江鮫曉才去把她撈出來。
現(xiàn)在江鮫惆忙著從江逢這邊搶走的生意,江鮫祥又因為那些事出不了醫(yī)院,根本管不著江鮫妲。
于是,這幾天家里可就精彩了,江鮫曉天天暗戳戳欺負江鮫妲,扇嘴巴子、踹翻輪椅,晴天出去暴曬,雨天推出去淋雨。
兩個人之前的位置完全顛倒過來,家里的傭人從最開始的震驚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每每此時,姜止都會拉著滿月出來看熱鬧,一起見證了江鮫妲的蛻變,從一個氣急敗壞鳥語花香的人,變成有氣無力鳥語花香的人。
因為什么,因為江鮫曉給她的飯量減半了。
終于有一天,江鮫妲打出去的電話被人接聽了,即使接聽的是大哥的助理,也成功讓大哥聽到了她的求救。
這破地方,她是一分鐘都不想再待了。
姜止跑去跟江逢告狀:“可不能讓她走了??!離開這肯定告狀?!?/p>
江逢這幾天忙得很,有些事情已經(jīng)需要慢慢收網(wǎng)了,所以沒功夫搭理他。
江鮫妲走了,走之前對他們放下了狠話。
“等著,早晚有一天都把你們喂追風(fēng)。”
幾個人扭著腦袋看了一眼,又回過頭做自己的事,不在意。
都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江家咱兄弟湊在一起,那是思如泉涌。
江鮫妲:“大哥,二哥,你看我身上這些傷,都是江鮫曉那個賤人弄的,她已經(jīng)投奔江逢了,你們趕緊把她抓回來,我要弄死她?!?/p>
“還有那個姜滿月,他把二哥都搞廢了,還丟了那么大的臉,也不能輕易放過她。”
哪壺不開提哪壺,江鮫祥被提起傷心事,一個巴掌打過去:“你給我閉嘴,這幾天讓你在那邊打探消息,打聽到什么了?”
江鮫妲捂著被抽的發(fā)紅的臉,不可置信看著他:“二哥,你打我?大哥,你看他?!?/p>
“行了?!苯o惆打斷他們:“一回來就吵吵鬧鬧的,像什么樣子。”
“前階段爺爺拿到了親子鑒定,江逢是江家的人沒問題,爺爺已經(jīng)動了惻隱之心了?!?/p>
“如今,他幫著我們搶了江逢的不少生意,接下來估計就打算跟他緩和關(guān)系了。”
江鮫祥:“緩和關(guān)系?爺爺怕不是老糊涂了,江逢那家伙都敢威脅武逆他了,還拿他當(dāng)親孫子,咱們兩個這么多年白忍了,實在不行,咱.......”
江鮫祥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江鮫惆眸光暗了暗:“再等等,咱爺爺雖說已經(jīng)活得夠久了,但為了彰顯咱們孝心,怎么著也得辦個壽宴之后再送他走?!?/p>
“到時候的壽宴上,咱們再把他這親孫子送下去陪他,呵!”
到那時,整個江家都是他們?nèi)齻€的囊中之物了。
江鮫曉眼里閃著興奮的光,全然忘記腿上的疼痛:“大哥,到時候把江鮫曉跟姜滿月交給我處置,我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有那個姜止,我要把他送給英國男人當(dāng)男寵,讓他后悔得罪了我。”
........
“阿嚏!”姜止摸了摸后腦勺:“我怎么覺得后背涼涼的,不會鬧鬼了吧!”
滿月:“我看是你心里有鬼?!?/p>
姜止:“我能有什么鬼!我總覺得最近要有大事發(fā)生?!?/p>
滿月靠在沙發(fā)上看書的動作一頓,就像江逢說的,國外的這場斗爭要落下帷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