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江逢一走,江鮫曉就趕了過來跟滿月搭訕。
江鮫曉長相并不是很漂亮,二十七八的年紀,看起來有一米七幾,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不知是天生的還是曬的,化了個淡妝,看起來勉強帶些英氣。
或許是身高的原因,又或許是她吃不飽飯,給滿月的第一印象就是瘦,但不影響健康。
目光落在她手臂上一道細長的疤痕上,顯得有些猙獰可怖。
她走過來,朝著滿月笑,只是那笑卻不見眼底,有些勉強。
“你就是滿月妹妹吧!我是江鮫曉,也算是江先生的.......妹妹!”
滿月支著下巴看過去:“你說的江先生是誰?江鮫惆,江鮫祥,還是江逢?”
“都算吧!不過我只是江二叔領(lǐng)養(yǎng)回來的,跟他們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苯o曉遲疑道,說著眼神就變得哀傷起來。
“我原先靠著些旁門左道生存,又因為是國人,沒少被西方人找麻煩,幸好遇見了江二叔看我可憐,把我?guī)Я嘶貋?,這才有緣叫江先生一聲哥哥?!?/p>
初見就賣慘,滿月意味深長的打量著,看她這樣在那三兄妹手里也沒少受欺負,今天不知道是來博同情還是幫著報仇的。
滿月面無表情,十分應(yīng)景的開口:“??!那你真可憐?!?/p>
“???”江鮫曉:“.......”
沒懂她是什么意思。
剛剛打翻的那個酒杯已經(jīng)被打掃干凈,滿月看向江逢的方向,那邊也朝著這邊看了一眼,眸光微變,示意她離江鮫曉遠點。
滿月默默移開頭,裝傻充愣。
笑話,他又不是姜逢。
“滿月妹妹?”江鮫曉湊過來小聲道:“我跟你說個有意思的,昨天我認識了個新朋友,看起來跟你還有些像,結(jié)果那人說跟你相識,你要不要見見?”
滿月:“我在國外沒朋友,不見?!?/p>
“你為啥不見我?”
滿月剛拒絕完,一個咋咋呼呼的男聲就從她背后出現(xiàn),滿月應(yīng)聲回頭,入眼就是姜止那頭綠毛。
她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江鮫曉:“你們認識?”
姜止長腿一邁,跨坐到滿月身邊,道:“昨天剛認識,也是她帶我來這找你的?!?/p>
江鮫曉:“昨天我去機場接人,碰巧碰到了你哥哥,他東西掉了,我?guī)兔炝似饋?,算是一見如故吧!他說來找你,我就把他偷偷帶進來了?!?/p>
姜止糾正:“不是哥哥,是伯伯?!?/p>
江鮫曉:“不好意思,我不知道?!?/p>
姜止:“沒事,我跟我小侄女單獨聊聊。”
聞言,江鮫曉識趣的離開。
滿月詫異:“誰送你來的?”
姜止在她耳邊低聲:“我哥,讓我看著點你,順便給他們報信?!?/p>
“我有什么可看著的?”滿月問:“現(xiàn)在能回去么?”
姜止靠在沙發(fā)上:“現(xiàn)在不行,我哥跟姜逢哥都說再等等,這邊不放人,現(xiàn)在回去也會被半路攔截。
我來的時候還碰見了一群我們國家的警察,好像押送一件重要文物回去,只不過還沒上飛機,這文物就不見了,聽小道消息說是落在了這威爾家族。”
“威爾家族?”滿月回想了一下,這不就是這次宴會的主人家。
滿月問:“你剛來這,哪來的小道消息?”
姜止得意道:“你別小看我,咱家在這也是有人脈的。”
滿月:“那我還真不知道?!?/p>
“看見那個沒?”姜止抬手指了指會場中央跟人說話的那個英國人:“剛剛跟你搭訕的那個布瓊,就是威爾家族的,別看他長得帥,但危險著呢!你可得離他遠點。”
滿月:“我沒搭理他?!?/p>
姜止端著長輩樣,滿意的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拉住她的胳膊起身:
“走,帶你去轉(zhuǎn)一圈。”
沒等她的應(yīng)聲,姜止就把她拉了起來往外走。
而時不時往這邊看一眼的江逢不過兩秒注意,人就沒了。
“誒?去哪?”
滿月問道,被他拉著走。
姜止的大高個在她前邊走著,道:“里面呆著多無聊,聽說這上面正辦一場婚禮,咱去看看?!?/p>
“什么婚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滿月掙脫開姜止拉她的手,停在電梯門口。
姜止:“上去我慢慢跟你說?!?/p>
電梯門打開,姜止兩眼放光的推滿月進去。
“這婚禮可有意思了,聽說是這威爾家老頭子娶第十六七八三個小妾辦的,一會還會拍賣一些小玩意,咱說不定還能撿個漏?!?/p>
姜止這人膽子大,喜歡冒險湊熱鬧,比從前的姜逢更甚,這樣一起娶三個老婆的場面,他可不想錯過。
滿月卻又問一次:“所以,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她跟江逢都不知道!
姜止抱著肩膀:“我跟江鮫曉打聽的?!?/p>
滿月一驚,總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姜止嘿嘿笑著:“不過你說他們江家怎么會取名字,都跟腳有關(guān),哈哈哈哈!”
一想到這些諧音他就想笑。
叮的一聲,電梯就到了地方。
姜止拉著滿月就走了出去。
這層樓一看就是會場,幾乎入眼就是婚禮現(xiàn)場的布置,從電梯到里面,來來回回有服務(wù)人員走過,有序的忙碌著,看到他們也不搭理。
姜止:“我參加過的婚禮,都是一個新郎新娘,也有老夫少妻,但這一個新郎三個新娘還真沒見過,你說他們四個一會得怎么宣誓舉行?”
說到這兒,滿月也好奇了,這種婚禮無非就是形式上的,有錢人女人多也理解,但這種每個都娶一遍,還一起辦婚禮的還沒見過。
姜止帶著滿月從側(cè)門混了進去,沒人管他們,還有個別的跟他們頷首打招呼,
場內(nèi)的來賓不多,一打眼是教堂般的肅穆莊嚴,臺上擺著一個一人高的十字架。
里面放著舒緩的音樂,桌上提供了些零食,在場的人要么低聲交談著,要么做自己的事。
臺上暫且是空的,就這么等了20分鐘左右,婚禮才開始,大門打開,兩個新娘從外面走進來。
老頭的臉當(dāng)即冷下來,只有兩個新娘,另一個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