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你二哥喊回來吧,至于尤蕪那邊,等你二哥配對過后再說!”
尤昌海很清楚,尤蕪這個黑心腸的,就算知道許如筠得了病,也不會心疼,更不可能會過來做匹配篩查。
尤蕪一身疲憊,倒在沙發(fā)上,看著天花板。
忽然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這是薄宴臣這幾天里第一次靠近自己。
他的臉真的好帥呀,就這個角度看著,無可挑剔。
她站起身來想離薄宴臣遠一些,可才起身,腳就踩了個空,直接從沙發(fā)上摔下去,摔進薄宴臣懷中。
張媽可是明樺的臥底,看到這么親密的二人,立刻偷偷拍照發(fā)給明樺。
“夫人,先生和太太破冰了!”
薄宴臣的懷里很溫暖,尤蕪能聽到他亂了節(jié)奏的心跳聲,好似她的心與他在一個頻率上,一樣的亂。
她趕緊從薄宴臣懷里起來,后退兩步,與他保持距離。
“謝謝薄總,我先回房了!”
薄宴臣卻上前一步拉住了她,不讓她跑。
他已經(jīng)受夠了這種同在一個屋檐下,看得著卻碰不到的距離感。
他很不喜歡這樣的距離,也不要再保持這樣的距離。
他俯身吻了上去,他的吻熾熱,霸道,侵蝕著尤蕪最后的防線。
這樣的吻,誰能承受得住呢。
尤蕪已經(jīng)沉浸其中,她配合著薄宴臣,吻了許久。
但等薄宴臣松開的那一刻,她還是跑了。
她不能被薄宴臣吃死,這樣她會很被動,她跑回房間,將門反鎖,心跳卻更加的快。
薄宴臣看著可愛的女人,心中是開心的,“阿蕪,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既然你要跟我保持距離,那就換我來主動靠近吧!”
他可是個正常的男人,以前沒嘗過,所以不期待,但現(xiàn)在,他可是開過葷的男人,他恨不得與尤蕪日日纏綿,夜夜笙簫。
不管尤蕪為什么不敢靠近他,他都會把她的偽裝一點點撕掉,讓她以最真實的面目站在他的面前,讓她無處可藏。
“老大,京市一個月一次的頂級拍賣會有沒有興趣參加?”
劉牧馳又發(fā)了消息進來,尤蕪看了眼時間,隨即就答應(yīng)了。
這幾天她打算躲著薄宴臣,而躲著他最好的辦法就是早晚都不見面。
“好啊,就當(dāng)是散散心!”
萬一看到喜歡的東西也可以買份好心情。
她看了劉牧馳發(fā)過來的拍賣清單,拍賣的物品很多,可她感興趣的卻只有那條熠熠發(fā)光的紫水晶項鏈。
她想送給自己做二十二歲的生日禮物。
京市頂級的拍賣會都在中心城區(qū)的不夜城頂樓舉辦,對于這樣的拍賣會,每一位入場參加的貴賓都需要接受驗資,個人資產(chǎn)不過億,連進拍賣會的資格都沒有。
尤蕪與劉牧馳一起出現(xiàn)就被陳飛瞧見,他躲開了他們的視線,趕緊給薄宴臣打電話。
“老板,我在拍賣會碰到太太了,她和劉總一起過來的?!?/p>
薄宴臣的手捏緊了佛珠,面色陰沉的讓人可怕。
隨即他起身,拎起外套向外走去,開車直奔不夜城。
坐在第一排的位置,臺上所拍賣的物品清晰可見。
他們左手邊的兩個座位是空著的,尤蕪打開拍賣清單指著紫水晶項鏈,“今天務(wù)必幫我拍下這條項鏈,你老大我喜歡!”
“老大喜歡的東西,那我肯定不遺余力地幫你得到,老大,我覺得這個青花瓷也挺不錯的,你覺得呢?”
兩人正在交談時,都未發(fā)覺旁邊已經(jīng)有人落座。
薄宴臣的聲音響起,“這青花瓷的花色并不正,看來劉總還是個門外漢,阿蕪,你可有看中的,我拍下來送你!”
第一次在劉牧馳跟前聽薄宴臣這么叫自己,尤蕪有些擔(dān)心,她回頭看了一眼劉牧馳,他這直男性子,完全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還跟薄宴臣對上了。
“我們尤蕪想要的東西我會拍給她,就不勞煩薄總費這份錢了?!?/p>
“阿蕪也是我的朋友,給自己朋友送一份喜歡的禮物怎么就是費錢呢,阿蕪,你說以我們的關(guān)系,我送你禮物是不是應(yīng)該的?”
薄宴臣絕對是瘋了,他這個樣子,不怕被旁人聽到看到后驚掉下巴嗎。
他可是京圈最金貴的佛子呀,天吶,她怎么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呢,今晚注定是狂風(fēng)驟雨。
“尤蕪,那你告訴他,是咱們的關(guān)系好還是你們的關(guān)系好?”
尤蕪簡直要瘋了,劉牧馳也真是的,這種事情,湊什么熱鬧,不嫌事大。
陳飛在旁邊看得驚心動魄,不愧是老板娘呀,這魅力,他崇拜,他決定,以后就磕老板和老板娘這一對CP。
他在心里暗暗為薄宴臣打call。
“你們兩位大老板夠了,丟不丟人啊,都給我安安靜靜的坐著!”
薄宴臣和劉牧馳都安分了,可他們之間的較量卻剛剛開始。
拍賣會一開始,兩人便摩拳擦掌,似要分一個勝負。
臺上,主持人已經(jīng)在說開場白,隨后第一件藏品便被擺了上來。
“第一件拍品是明代大家的山鳥畫,起拍價五百萬!”
這句話一結(jié)束,劉牧馳便舉起了他二號的牌子,“六百萬!”
薄宴臣不甘示弱,也舉起他一號的牌子,“八百萬!”
后面也有人舉牌子出價,“八百一十萬!”
劉牧馳哪里肯被薄宴臣比下去,仿佛他們比的并不是資金,而是在比他們在尤蕪心目中的地位。
“一千萬!”劉牧馳出價一千萬,薄宴臣下一秒也舉起了牌子,“一千二百萬!”
尤蕪夾在他們中間簡直要瘋了,她轉(zhuǎn)過去看劉牧馳,眼里帶著憤怒,他一眼就看明白了,聚到半空的手又放了下來,心里卻很不服氣,靠近尤蕪。
“老大,你干嘛阻止我,是不是我在你心里的地位被那個姓薄的搶走了?”
“你傻嗎,這畫不值那個價,人家薄總?cè)松靛X多就讓給他吧,咱們等值得拍的?!?/p>
聽尤蕪這么說,劉牧馳心里美滋滋,得意地朝薄宴臣看去。
薄宴臣已經(jīng)拍得藏品,也得意地看向劉牧馳,卻看到他和尤蕪靠得很近說著悄悄話,他眼里的光芒一下子暗了。
他直接把尤蕪拉過來朝著他這一面,“阿蕪,這畫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