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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岑露怎么會割腕?

阿蠻搬回周家后,沒有住在周家老宅。

聽說周靳堯買了一棟別墅,安置她們娘們。

凌苗到底還是放心不下,想去看看。

老二老三正好閑在家也想去,花郁塵把這兩個煩人精轟回去了。

喬喬現(xiàn)在不能接觸太多人,一個個還都想跟去。

煩不煩。

兩口子驅車去到周靳堯新買的別墅。

門口的傭人笑著同他們打招呼,“郁公子,夫人?!?/p>

花郁塵開門下車,“阿堯呢?”

“周老板有事出門了,少夫人和小小姐在家?!?/p>

少夫人?凌苗剛想問少夫人是誰。

轉念一想,可不就是阿蠻嗎…

凌苗啞舌,改口改的還真是快。

生怕人搶不到手。

“阿蠻?!绷杳缭谠鹤永锩鎲舅?。

管家笑瞇瞇的鞠躬問好。

隨后帶領他們?nèi)ハ緟^(qū)域全身消毒才能進屋。

“……”凌苗該夸周靳堯謹慎,還是該夸周靳堯謹慎呢?

難怪阿蠻要來京城。

果然自已養(yǎng)的還是自已疼,周靳堯這是把喬喬當成稀世珍寶,金貴的養(yǎng)著。

凡是踏入這棟宅子的人,都得全身消毒。

可不得金貴嘛,老來得女。

周靳堯雖說道德淪喪,不得不說疼孩子這方面還是沒有二心。

傭人上去告知了一聲,洛小蠻這才抱著孩子下來了。

凌苗打量著這棟宅子,裝潢很是溫馨。

給她就一種感覺——蜜里調(diào)油的婚房。

而且從隨處可見的寶寶用品,不難看出這個幸福的家里還添了個小寶貝。

其實從剛一進門,她就有所發(fā)現(xiàn)了。

滿院子鮮花綠植生機勃勃,活水養(yǎng)的睡蓮盡數(shù)綻放。

放眼望去,造景池由一朵朵的紫色睡蓮和紅彤彤的錦鯉點綴著。

可想而知主人家是個熱愛生活的,花了不少心思打造的這座院子。

“周靳堯估計早就盤算著今天了?!绷杳绫梢摹?/p>

“你怎么知道?”花郁塵問。

凌苗說,“這么一棟別墅下來,不少于要花半年時間。”

“……”

才半年嗎?我看不止……

凌苗再次鄙夷,“禽獸?!?/p>

‘……’

“不?!?/p>

她還加了一句,“禽獸不如?!?/p>

“……”

其實花郁塵覺得…阿堯也還好吧……

“小姨?”

凌苗聞聲望去。

洛小蠻抱著孩子一步步朝他們走來。

“就你跟喬喬在家?”凌苗問。

“嗯,他早上出門了?!?/p>

凌苗有幾分不悅,“孩子剛出院,他有那么忙嗎!”

花郁塵說,“他肯定是有什么急事才出去的?!?/p>

“花郁塵!”凌苗古怪的看著他,“我怎么覺得你處處在為他說話。”

“我沒有!”花郁塵連忙撇清關系。

不能再吭一聲了……

“喬喬狀態(tài)還好吧?”凌苗打量著小家伙的氣色。

洛小蠻說,“好了挺多,跟平時沒什么差別。”

“那就好。”

洛小蠻沉默了片刻,問道,“我媽她們…有給你打電話問什么嗎?”

“……”凌苗怎么能回答“沒有”,不想傷了她的心。

只好勸慰道,“你別多想,她們能生你什么氣,過兩天又好了?!?/p>

洛小蠻垂下眸子,嘆息。

“沒事的,放寬心。”花郁塵安慰道。

“做爸媽的哪有不心疼自家孩子的。”

“沒準思思姐說不定回去籌備籌備,準備嫁閨女了?!?/p>

“嘖。”凌苗蹙眉,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是。

花郁塵閉嘴了。

嫁閨女……

洛小蠻暗想,她不向往穿婚紗的那一天,只要喬喬能平安。

日子就這么過下去吧。

她暗暗算了一下,排卵期應該快到了。

今晚他回來,可以試著商量一下這事。

不能再拖了。

老天保佑,希望能快點懷上。

上次是一次就中,她應該是易孕體質,沒準這次也能一次就中。

夏季的雨一到下午就開始連天倒。

暴雨傾盆,花郁塵得先趕回去接兩個小家伙。

眼看著就要到吃晚飯的點了。

平時周靳堯早就回家了,怎么現(xiàn)在還沒看見有車開進院子。

洛小蠻給他打電話過去,打了一次沒人接。

周靳堯早退了兩個小時,去了趟市醫(yī)。

上次去做了個備孕檢查,這次去拿體檢報告。

喬喬的病等著下一個孩子救,他要確保不能再出任何意外。

這段時間煙酒不沾,連應酬都推了。

剛到醫(yī)院,拿到體檢報告,有個號碼打了進來。

他接聽電話,看著報告,“你好?!?/p>

報告顯示一切正常,沒什么問題。

電話里頭說,那邊是市醫(yī),岑露小姐割腕了。

上次只有他和秦周去了醫(yī)院,所以只有兩個號碼。

秦周的號碼打不通,就只能找上他。

人在急救室。

周靳堯抬眸望去,急救室就在前面不遠處的轉角。

岑露怎么會割腕?

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命,怎么會這么想不開去割腕。

他拿著報告,邁著長腿朝那邊走去,途中給秦周打了個電話。

打了好幾個才接,對方好像很忙。

“干嘛干嘛?”秦周不耐煩的說。

此時此刻他正系著圍裙給老婆做飯。

鍋里的油噼里啪啦的,炸得他眼睛直瞇,后仰的拿著鍋鏟扒拉。

“打你電話怎么不接?!?/p>

秦周揮鏟顛勺,“我在做飯。”

“抽煙機的風速太大,電話鈴聲都聽不到。”

“岑露割腕了。”周靳堯說。

“啥玩意?”秦周聲音很大,沒聽清他說啥。

“岑露,割腕自殺了?!?/p>

“……”電話那頭沉默了。

“她瘋球了!?”秦周炸了。

“老子花了多少錢給她救了一條命,她自已去尋死?。俊?/p>

秦周關了火,扯下身上的圍裙,“操!她腦子進水了!”

周靳堯說,“我不知道,剛剛在醫(yī)院拿體檢報告?!?/p>

“你過來吧,我得回家了,阿蠻和孩子還在家里等我?!?/p>

秦周罵罵咧咧的出了廚房,“我真是服了!”

他掛斷了電話。

商桐睡在沙發(fā),冷不丁道,“又要去見花郁塵那個舊相好的?”

秦周俯身蹲在她身邊,好聲好氣的說,“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商彤輕笑。

“我就不明白了,那個女人到底好在哪里?”

“就憑她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招數(shù)?”

“你們這一圈男的個個對她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