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堯說,“最近還好,挺穩(wěn)定的,定期去一趟醫(yī)院輸血,問題不大?!?/p>
“聽說要什么什么血救命?”
周靳堯說,“要兄弟姐妹的臍帶血。”
“這個暫時不成問題了?!彼Φ溃爸坏葘殞毘錾??!?/p>
這是…好事將近了?老爺子混濁的目光看向蠻丫頭。
被太爺爺這么一打量,洛小蠻尷尬一笑,只想找個地縫鉆下去…
老爺子也著實有點難以接受,現在的年輕人…
他不好說什么,挪開目光,說了句,“孩子能平安就好?!?/p>
花郁塵去到他面前,“你們聊,孩子抱去樓上睡,下面太吵了。”
老爺子將孩子交給他。
花郁塵將凌卓也叫上去了。
難得回來一趟,兩姐弟一定有很多話想說,一塊兒聚一聚。
寶寶的滿月酒該辦了,就定在一個星期后。
趁著凌卓的假期到那個時候。
“今年回不回家過年?!绷杳鐔柫枳?。
“回來。”凌卓說,“昨天去大伯家吃飯,野哥也在?!?/p>
“藍姐姐的婚期定在年底,你生日后面10天?!?/p>
凌苗驚訝道,“定好了?”
“嗯?!?/p>
花郁塵暗想,凌藍還真要跟那個小變態(tài)結婚了…
真是鬼畜的婚姻。
比自已這場婚姻剛開始的時候還鬼畜…
在凌家老宅吃了頓午飯,周靳堯就告別了老爺子。
帶著蠻蠻和孩子回了新家。
一個多月沒回來了,周靳堯還挺懷念一家三口的日子。
在南城不是不好,就是想親熱親熱都不能明目張膽的。
明明公開了還弄得像地下戀情似的。
晚上喬喬睡在隔壁她的公主房。
小家伙的病跟白血病有得一拼。
盡量一個人獨處在無菌的空間比較好。
哄睡她之后,周靳堯才躡手躡腳出房間,去主臥。
去了南城多久,就和阿蠻分居了多久。
除了白天能見到面,晚上想睡一張床上基本沒有機會。
洛小蠻好一段時間沒跟他獨處了,見他進房間,總覺得有點陌生。
周靳堯爬上床,將人摟過來,洛小蠻頓時渾身僵硬了。
再加上公開兩人關系之后。
每個長輩再看他們的時候,目光總是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洛小蠻臉皮沒他那么厚,會覺得不好意思。
他一靠近,羞恥心更加達到了頂峰,下意識的想隔開一些距離。
周靳堯察覺到了什么,“怎么了?”
洛小蠻找了個借口,“有點熱…”
周靳堯直接把冷氣調到了16度,給她蓋上被子,正好方便晚上抱著取暖。
“別抱著…”洛小蠻嚶嚀道。
“那你說要怎樣?”
“……”
周靳堯說,“選擇我的時候,就應該想過要面對哪些。”
“決定是你選擇的,勇敢一點面對?!?/p>
“咱們現在都生二胎了,別扭個什么勁,孩子是怎么來的大家難道不知道?”
“難不成親個嘴就能懷上了?掩耳盜鈴有用嗎?”
“不用在乎別人的目光,過好咱們自已的日子就行?!?/p>
洛小蠻臉皮薄,不想被他猜中,“我就是…太久沒跟你相處了…覺得有點陌生…”
“陌生?”他的眼盯上她的唇,“這個好辦,睡一覺就熟了?!?/p>
洛小蠻察覺到他不對勁,一個勁的想往后退。
“我…我懷孕了,不能再…”
腰上的手猛然一緊,沒挪開反而被摁得撲向他。
撲了個滿懷。
“不做,親一下總可以吧?!?/p>
洛小蠻松了一口氣。
大手掌控著她的后背,一點點將她放倒。
關了房間的燈,埋頭含著她的唇,一手解著睡衣的扣。
褪下睡衣后,將人徹底罩在自已身下。
嬌小的身軀被他完全罩住。
若不是緩緩攀上一雙手覆在他背上,壓根看不到身下有人。
吻密密麻麻布滿了她全身。
不做是不可能的,他不是正人君子,吃不了肉好歹喝點肉湯。
禁欲了那么久,他要憋瘋了。
**
時隔兩個多月,凌苗再次回到了這個家。
樊音不放心雇了兩個月嫂,又調了一個保姆過去。
苗丫頭剛出月子,還有三個孩子,四兒一個人照顧,難免會力不從心。
四兒跟他老婆的感情出了問題。
不適合住在老宅,人多不利于二人相處。
作為長輩的還是少插手兒子的家務事。
讓他們小兩口自已磨合磨合去。
這樣才能珍惜彼此,好好走下去。
花郁塵早就叫鐘點工把家里打掃了一番。
家里的嬰兒用品也準備齊全了,都放在房間里。
凌卓和凌浩沒有回凌家。
苗姐姐搬回來之后,兩個弟弟帶著霜兒也來湊熱鬧了。
正好白天還能幫著姐夫照顧這一對雙胞胎外甥。
一家人在一起才熱鬧。
舅舅回家后,晚上花生米就不肯挨著爸爸睡了。
老爸給他洗完澡后,就抱著自已的阿貝貝去敲舅舅的門。
洗完大蘿卜,花郁塵還得洗另外兩個小蘿卜。
和凌苗兩人一人一個。
若是花生米是系住他們的繩。
那么花醬醬和花朵朵的到來,就徹底將他們焊死了。
兩夫妻,少了誰都不行。
雙胞胎,睡是一起睡,醒是一起醒。
吃奶的時間也是一模一樣,換尿片都要一起。
但凡兩夫妻其中一個想罷工,另一個就要被撕成兩份。
來活都是一路來的。
稍微慢了一丁點,此起彼伏的哭聲就是他們的抗議。
花朵朵是最能哭的,聲音又大又洪亮。
吵得人耳根子疼。
花生米大哥剛開始還挺疼妹妹的。
自從挨著爸媽睡了這么久,他脆弱的耳膜有點受不了。
特別是晚上,睡得正香就嗷嗷哭。
哭得吵到他瞌睡了,有點煩,擰著眉頭捂耳朵睡。
有時候還抱怨老登兩句,哄孩子都哄不明白。
花郁塵也無奈啊,小家伙到了二月鬧的時候。
沒有月子里好帶了。
這個家里,最受得了妹妹哭的只有花醬醬小哥。
小哥很安靜,哪怕妹妹哭掀了房頂,他依舊穩(wěn)如泰山。
有時花郁塵覺得他情緒穩(wěn)定過頭了。
她哭任她哭,該睡的還是得睡。
花醬醬還小,不會表達意思。
若是會表達,他絕對會說——
這就嫌吵了?
你猜我這8個月怎么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