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
凌苗艱難的扛著他進了房間,丟在床上。
竭力的長長舒了一口氣,“我的天,你可真沉?!?/p>
口袋的手機來電話了,是剛剛下單的男人。
“你今晚的時間我們包了,麻煩你照顧他一下,明天天亮了你就走吧。”
“我…”凌苗欲言又止。
“放心放心,只需要看著他,別讓他吐窒息了。”
“……”
對方打了一筆辛苦費過來。
凌苗的手機收到一筆巨款,看了幾秒。
過段去打了盆水。
雖然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給你洗洗臉,洗洗腳啊。 ”
“你這衣服臟得沒法要了,脫了好睡覺。 ”
溫熱的毛巾擦上身子,小郁舒嘆了一聲。
下意識嘟囔,“腳也捏捏…”
“老娘不是按摩的?。 ?/p>
“加錢…”
“……”
“捏腳5倍收費啊。”凌苗說。
反正他二世祖,人傻錢多。
小郁云里霧里的享受著,比任何時候都要愜意。
加上醉酒,愜意到產(chǎn)生了某方面的念頭。
“你叫什么名字?”
“捏腳就捏腳,道上的事少打聽?!?/p>
“會吹嗎?”
“吹什么?我比較會吹牛逼。”
小郁滾了滾喉結(jié),“你上來…我加錢…我沒力氣了…”
凌苗臉色陰沉,“老娘是代駕,不是這方面的代駕?!?/p>
“要多少?”
“多少都不干!我給你看片,你自已解決?!?/p>
說完掏出手機,找網(wǎng)站,還不忘給他找了個爺爺?shù)拇罄掀拧?/p>
男孩子都喜歡。
“行了,你自已解決,我去洗個澡?!?/p>
她端著盆,去了浴室。
夏天不洗澡就睡覺,一晚過去人都要餿了。
凌苗洗了很久。
也不知道外面完事了沒,她怕不小心看見了長針眼。
洗完澡又等了一會兒。
大概過了半個鐘,她躡手躡腳的開門出去,先探了個腦袋看了一眼。
眼前的場景叫她瞬間心臟砰砰直跳,又趕緊關(guān)上門。
她這洗了個澡,洗了個頭還等了那么久。
服了…
又坐了好一會兒,再出去。
那人居然睡著了,看上去半途而廢。
“??”
這都能睡著,他該不會有什么功能障礙吧?
凌苗去拿起自已的手機,關(guān)了房間燈。
安安穩(wěn)穩(wěn)的在沙發(fā)對付了一宿。
一夜過去。
凌苗伸了個懶腰,睡了一夜,幾千塊就到手了。
床上的大傻子也肉眼可見的要醒了。
凌苗去拍了拍他,“傻缺?花橙橙?大傻缺?醒醒!”
小郁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一個女人。
宿醉讓他的視力霧蒙蒙的,只看見是個女的頓時就應(yīng)激了。
連忙抓著被子捂住自已,一臉驚恐,“你你你你你誰?。俊?/p>
凌苗眨巴眼睛,“我我我我我我是你大爺啊?!?/p>
不對,這聲音怎么那么耳熟。
小郁甩了甩腦袋,視線聚焦,“是你?你怎么在這里!”
“我昨天送你來的啊?!绷杳绺汗匪频摹?/p>
小郁掀開被子垂眸一看,瞳孔地震,遭了…衣服都脫了…
男潔不?!?/p>
他抬眸不可置信看著凌苗,像被凌辱過后的小可憐一樣。
“姓凌的,你對我做了什么!”
“當然是…”凌苗挑眉,意味深長一笑,“分內(nèi)之事。”
“你個禽獸,你把我衣服都扒了!”小郁臉紅脖子粗的同她爭辯。
凌苗笑說,“你個傻逼,不扒掉怎么辦事!”
嗚嗚…他又臟了…
“凌苗,我上輩子撅你祖墳了?”小郁捂住臉頰,內(nèi)心痛苦不堪。
看他痛苦,凌苗就高興。
坐在床沿,翹著二郎腿,活像個事后渣男。
“花橙橙…”
凌苗想起他昨晚白折騰一番,“你技術(shù)很爛誒…”她笑道。
小郁頓時抬頭看她,“??”
他在哀悼死去的貞潔,她居然還戳他心窩子,說他技術(shù)爛。
這比強了他還痛苦,因為他不僅被強了還被嫌棄了。
殺人誅心??!
“你閉嘴!”小郁氣得要跳腳。
凌苗嘲笑他,“難怪你說你腎虛,我相信你了?!?/p>
“你閉嘴你給我閉嘴!”小郁氣得去捂她的嘴。
他越攔凌苗越要說,“我以為你是找借口騙人。”
“沒想到你是實話實說,不想禍害姑娘,你真的好善良哦~”
“啊啊??!”小郁要殺人了,掐著她直搖晃,“你不準說,不準說?!?/p>
“小爺我很正常,昨晚只是因為喝多了。\"
\"你少騙我,我自已的身體我不了解嗎!”
凌苗哈哈直笑,“是嗎?那你這么暴躁干嘛?難道不是因為我戳你痛處了?”
小郁猛地將她摁倒,“你閉嘴!閉嘴!”
他還光著膀子,現(xiàn)在這樣壓在她身上,姿勢難免叫人曖昧。
凌苗耳根子都紅透了,“你起來?!?/p>
“你不準說了!”
“起來!”凌苗一把擰在他光潔的腰側(cè)。
小郁痛得忽然卸了力氣,手臂一軟。
“唔——”
兩人面對面,嘴對嘴,大眼瞪小眼。
小郁動了動嘴皮子,嗯?怎么…有點軟…
他是…親到她了嗎?所以這是…接吻嗎?
還不等小郁多感受一秒,一個大耳刮子就過來了。
“嗷——”小郁吃痛的一只手捂住臉頰。
緊接著被一腳蹬開,“嗷——”又是吃痛的捂住某個部位。
“你…”小郁顫抖的指著這個潑婦,“你…個母老虎…”
“你要給老子斷子絕孫啊…”
凌苗像被狗親了似的,抹了一把嘴皮子。
“狗花橙!你去死!”
小郁捂住關(guān)鍵部位,艱難道,“狗凌苗…”
“小爺不能舉了…你得跟小爺守寡一輩子…”
凌苗瞪著他,“你腎虛,少訛我!”
“小爺腎不虛!”
“你自已說的?!?/p>
“你聽說過鞭長莫及嗎?那是小爺我的代名詞!”
“呵…我只聽說過身無長物,就比如你,啥也不是!”
“?”
“你給我過來!”小郁惡狠狠的盯著她。
“干嘛!”
“我讓你體驗體驗我到底腎虛不腎虛!”
凌苗冷笑,“人與狗有生殖隔離?!?/p>
“你是人嗎你個母老虎!”
“吼~”凌苗嘲諷,“狗還想配老虎?”
“真是老鼠尾巴攪大缸,見縫插針?。 ?/p>
說完這句,凌苗收拾自已的東西。
“喂喂喂!你什么意思!啊?”她是在羞辱他男性的尊嚴嗎?
“呵!字面意思!自已理解去?!?/p>
凌苗拿上自已的工作服,抱著頭盔就走了。
“凌苗!你踏馬給我回來說清楚?!毙∮舻沧蚕麓?。
又發(fā)現(xiàn)太暴露了,連忙拿個浴巾圍住自已。
然而凌苗已經(jīng)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