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燙?!绷杳缛嗳嗨男∧X袋,“喝不喝牛奶?”
“嗯嗯?!?/p>
凌苗去倒杯牛奶,“老公你不吃嗎?給你也煮了一份?!?/p>
“還有三個皮猴呢?”花郁塵問。
“睡了?!?/p>
花郁塵湊過去她身邊,低頭親了親她,“辛苦夫人了。”
凌苗笑著努鼻,“去吃吧?!?/p>
“好嘞,補(bǔ)充體力晚上好辦事?!?/p>
“爸爸,你晚上還要加班嗎?”花生米問。
花郁塵說,“是啊?!?/p>
花生米想了想,把碗里的餃子分了兩個給他。
“爸爸你多吃點(diǎn)吧…白天要上班,晚上還要加班,很累的。”
凌苗說,“你多吃點(diǎn)就行了?!?/p>
“小腦袋瓜都不夠用了,還管你爸?!?/p>
花生米把牛奶給爸爸了。
“來,老登,干了這杯旺仔牛B奶你也滿血復(fù)活?!?/p>
凌苗擰了擰他的耳朵,“花生米!你說臟話?!?/p>
“嗷嗷嗷~”花生米摸摸耳朵。
“我換個名字,換個名字,叫旺仔牛X奶。”
花郁塵將牛奶推至他面前,“爸爸不喝,你喝吧?!?/p>
他有屬于自已的奶…
然后又多挑了兩三個餃子花生米碗里。
凌苗坐在他們身邊,勾起長發(fā)撩至耳后。
花郁塵喂她吃一個,“來,老婆,你也辛苦了?!?/p>
凌苗搖頭,“我不吃。”
“又在減肥呢?”
好不容易養(yǎng)點(diǎn)肉肉捏著舒服,又非得折騰下去。
“哎呀…太胖了穿衣服不好看?!?/p>
“哪里不好看了,來,張嘴。”
“不要…”
“快點(diǎn)。”
花郁塵非得給她塞了一個。
老婆養(yǎng)胖點(diǎn)也是種幸福。
凌苗等著這兩父子吃完夜宵,然后收拾衛(wèi)生。
花生米吃完夜宵,花郁塵帶著他去兒童房睡覺。
順便看了看睡著的霜兒。
小姑娘今年也是一年級的小朋友了。
是個很省心的孩子,乖乖的,不愛說話,性子跟醬醬有點(diǎn)像。
\"別玩了,睡覺昂。\"花郁塵小聲說。
給小家伙掖好被子,柔聲道,“等到星期六星期天爸爸帶你們?nèi)ル妱映峭妗!?/p>
花生米眼睛一亮,頻頻點(diǎn)頭。
小孩子上學(xué)其實也很累,花郁塵也心疼兒子。
他學(xué)習(xí)怎么樣其實無所謂。
花郁塵對孩子們的初衷還是只有一個。
——開開心心,心理健康。
錢有他來賺,路有他來鋪。
他的孩子,不需要將來多有出息。
雖然他是父母,但是他也是從孩子長大的。
以后他和凌苗老了,孩子們不遠(yuǎn)行,能經(jīng)?;貋砜纯淳秃?。
花郁塵出了房間,茶幾上已經(jīng)擦干凈了,廚房亮著燈。
他朝廚房走去,看見燈光之下妻子賢惠的洗著碗。
他揚(yáng)起笑,提步過去。
凌苗回頭看了他一眼,“我馬上就好了,你去睡覺吧。”
花郁塵沒有走,而是慢慢圈住她的腰,靠著她。
“怎么了?”凌苗擦了擦手上的水珠。
“沒…抱抱你比睡覺更舒心…”
凌苗笑了笑,“走了,咱們出去吧?!?/p>
花郁塵打橫抱起她,“老婆辛苦了,老公抱你回房?!?/p>
凌苗笑說,“不用,我自已能走?!?/p>
“我老婆金枝玉葉,可不能累著。”
“你來了興致的時候可不是這么好心腸的?!?/p>
她越累他越爽,看她累到走路雙腿打擺子,他笑得比什么時候都樂。
房間一片漆黑,凌苗剛落入床鋪就感覺身上一重。
“嘶……你干嘛……”
“老婆…都一個星期了,你親戚還沒走嗎?”
他上下其手的摸著她,像討奶喝的狼崽子。
“你就不能再讓我歇歇嗎?”
這么一說,花郁塵知道了重要信息。
\"七天小長假已經(jīng)過去,該上班了老婆…\"
他的手鉆入她衣服,吻變得具有目的性。
\"花郁塵…\"
\"乖,叫老公才有牛奶硬糖吃……\"
“不要?!?/p>
“不要?那看來你要硬吃牛奶糖!”
“哈哈…你滾…”
“咱們一起滾……”
糖還沒吃完,電話來了。
花郁塵鉆出被子,不爽的拿起手機(jī)。
是阿靖…
剛接通電話,阿靖說青青要生了。
凌苗臉色一變,趕緊推他,“走了走了?!?/p>
花郁塵掛斷電話,再次將她拽回被子里。
“吃完再走?!?/p>
“不行!”
“我快點(diǎn)?!?/p>
耽誤了好一會兒,花郁塵才心滿意足的套衣服。
“你就在家里看著孩子們,去這么多人也沒用?!?/p>
凌苗撐起身子,套上睡裙,下床去送他出門。
門口,她柔聲道,“路上慢點(diǎn)。”
她的長發(fā)還是亂的,額頭還有些密汗。
吊帶裙遮不住她身上的吻痕,整個人溫柔得能掐出水來。
花郁塵吃的不是很飽,家里的狐貍精這么勾人,有些舍不得走。
低頭親了親她的臉。
“進(jìn)去吧?!?/p>
時隔幾年,兩人的感情不僅沒有生分,反而更加如膠似漆。
出個門都得膩歪一陣。
凌晨5點(diǎn),青青生了,生了個男孩。
折磨了她三四個小時,凌靖整整一夜沒合眼。
這對小夫妻兒女雙全,兩邊的長輩高興的不得了。
搖籃里的小寶寶眼睛還沒有睜開。
七七趴在邊上,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手指輕輕碰了他一下,哇塞~好軟好軟。
一個星期后,寶寶有了他的名字——凌澈。
滿月宴那天,吃完酒席回家后,凌藍(lán)發(fā)現(xiàn)見紅了。
趕緊叫上周復(fù)野去醫(yī)院。
聽說阿藍(lán)要生了,兩邊的父母,兩邊的哥哥嫂嫂全都趕來了醫(yī)院。
當(dāng)晚沒有生,第二天塞了顆水囊,開始肚子痛。
痛的直冒汗。
周復(fù)野第一回當(dāng)爸爸,凌藍(lán)一喊痛,周復(fù)野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又沒有一點(diǎn)辦法。
一直想讓凌藍(lán)手術(shù)算了,省的遭罪。
但是凌藍(lán)不肯。
這個死孩子,從早上折磨她到晚上。
晚上再到半夜。
產(chǎn)房外面的家屬們愈發(fā)的著急。
半夜11點(diǎn),凌藍(lán)拼盡最后一絲力氣,終于迎來了一聲啼哭。
周復(fù)野抱著她痛哭,生了…終于生了……
小伙子哭得可響亮了。
是個男孩,抱出去給大家看的時候,焦急的氣氛頓時一片歡呼。
周復(fù)野抱著屬于他的第一個孩子,手都在發(fā)著抖。
當(dāng)爸爸真的是個很神奇的體驗……
從回到病房一直到天亮,他就這么抱著他,看著他。
怎么都看不夠。
孩子取名——周沐衡。
老爺子夙愿以償,大兒子小兒子的孩子他都見到了。
哪天就算睡著了再也睜不開眼,他也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