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譯重返屋頂之時,夜幕已悄然降臨。
此刻,整個星海市,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距那末日之始,已經(jīng)一個月了。
這殘酷的現(xiàn)實早已深深烙印在每個人的心頭。
夜幕下的兇獸,整體實力上升一個臺階。
使得此刻踏出家門,與送死無異。
蘇譯手中提著,屋頂上墮落者尸體,朝著門口堆去。
它們身上的氣味,足以將蘇譯這個活人的氣息堵住。
隨后,他從隨身攜帶的包裹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枚圓盤狀的機器。
蘇譯動作嫻熟地,將這精密裝置安置在設備房的入口處。
這玩意,在野外行動時,算是防老六的神器。
方圓10米之內(nèi),都是它的警戒范圍。
【偵查哨位】:一次性道具。能夠360度無死角,自動監(jiān)控周圍的畫面。一旦有生物靠近或被命中,將會自動報警,持續(xù)時間:12小時。
一旦有生物靠近,或是在遠處摧毀偵查哨位,蘇譯都將第一時間得到提示。
“還真是敗家!”前世,蘇譯正是依靠爆出一枚偵察哨位。
補上了最后的金幣,買下突破石。
現(xiàn)在可不比前世,孑然一身,小心是應當?shù)摹?/p>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有了這玩意,就能放心大膽地去睡覺了。
蘇譯懷著愉悅的心情,換上了剛從樓下拿的一套干凈衣服。
然后迫不及待地,從手環(huán)里掏出了【末日物資卡片】。
卡片的使用方法相當簡單,只需要從中間撕開,便能立刻激活。
以最佳的狀態(tài),出現(xiàn)在使用者的面前。
現(xiàn)階段,剛好是人類物資幾乎用盡的時刻。
從剛開始的少人問津,現(xiàn)在的價格已經(jīng)開始不斷攀升。
不少奸商在之前,利用物資兌換卡片,已經(jīng)賺得盆滿缽滿了。
一盆香噴噴的雞湯,一個十寸的榴蓮披薩。
再掏出了一瓶從商超順來的六糧液。
經(jīng)歷了一天的戰(zhàn)斗,蘇譯早就餓慘了。
如此中西合璧,還真是幸福。
不得不說,末日游戲中爆出的物資,就沒有太差的。
色香味俱全,不輸米其林的大師。
這樣的美食,蘇譯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體驗過了。
很快,蘇譯便將這一桌子給炫完了。
“嗝兒……”隨后,打了個悠長的酒嗝,夾雜著榴蓮的清香味。
掏出那把【帶血的鑰匙】。,點燃一支小寂寞。
【帶血的鑰匙】:這是通往某個地下城的鑰匙之一。
黑色的花紋,樸實無華,但又有些熟悉。
蘇譯一下子想不起來,出自哪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接著,蘇譯掏出了一個本子和筆。
有句校園傳說: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但爛筆頭,還不如好筆頭呢!
前世,蘇譯保持著一個良好的習慣,會在紙上記錄一些末日的見聞。
包括不少BOSS點位,副本位置,裝備攻略等等。
包括之前交手過的背刺者,所有攻略都詳細記錄在案。
這種做法看似簡單,但堅持下來,并不容易。
并且,蘇譯常常會取出那些資料,細細翻閱。
心中想著有朝一日,能將記錄的東西付諸實踐。
雖然經(jīng)歷的實戰(zhàn)次數(shù)有限,但他的理論知識,絕不遜色于人。
此刻,蘇譯全神貫注地沉浸于回憶之中,一邊在紙張上飛快地記錄著。
他的筆記本被密密麻麻的字跡填滿,一頁接一頁地翻過。
蘇譯將自己記憶中,關于前世那些至關重要的裝備與道具,無一遺漏地詳細記錄下來。
不知不覺間,時針已悄然指向深夜。
完成這一番辛勤工作后,蘇譯輕輕放下手中的筆,很快便沉入了夢鄉(xiāng)。
……
星海市,奧萊中心廣場。
一個男人一臉笑意,拉著一名身材高挑、濃妝艷抹的“女人”,步入了一條幽暗狹窄的小巷之中。
緊接著,他將這位“女人”按到在墻上,開始發(fā)泄著自己的情緒。
此時,幾名氣息沉穩(wěn)的三階保鏢迅速響應。
默契地站成一排,背對著這對男女。
守衛(wèi)在巷口,確保無人打擾。
這個男人,正是五星聯(lián)盟中聲名顯赫的少當家——四階玩家馬家豪,人稱“馬四爺”。
作為聯(lián)盟內(nèi)的二把手,馬家豪無論是個人實力,還是管理手段,都相當了得。
傳聞中,馬家豪出手闊綽。
但凡他看上的女人,都能收到不錯的回報。
于是,不少女人便會守在他的必經(jīng)之路上,刻意制造偶遇。
馬家豪,身高足足有一百八十公分。
平日里嬌小玲瓏的女子見得多了。
想不到,眼前的女人,穿上高跟鞋后,居然比自己還高一些。
“四爺……你的手機頂?shù)轿伊恕灰 瓡豢吹降摹迸说穆曇粲行┥硢 ?/p>
話語間,還有少許的羞澀。
“你好騷啊……”黑暗中,馬家豪發(fā)現(xiàn),這女人嚴實包裹的衣服下,穿著竟如此大膽。
隨后,身子一挺,嘴角一抽,居然是一對山寨奶?
馬家豪的動作,瞬間慢了下來。
但自己約的架,含淚也要打完。
此時,他想起了那首膾炙人口的歌曲:爺們要戰(zhàn)斗!
“四爺,你這是怎么了?”女人配合著扭動身體,不知道身后的男人,為什么動作慢了下來。
“他媽的賤人,還跟本少爺裝純?”馬家豪一邊罵道,一邊掏出一枚【末日物資卡片】,塞進了女人的胸圍中。
今天,縱情花叢的馬家豪被全方位壓制。
“女人”最后的放飛自我,終于卸下了所有的束縛,露出了男人的聲線。
朝著馬家豪打了個飛吻后,“女人”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馬家豪一臉的凌亂:難道,剛才是刺刀局?自己當了個攪屎棍?
有一種被人玩弄的感覺,全場用時兩分半。
恰在此時,一位滿頭銀霜、步伐踉蹌的老管家,急匆匆地闖入:“四爺!出大事了!”
馬家豪見狀,眉頭緊鎖。
對下屬這般失態(tài)的表現(xiàn)極為不悅,厲聲道:
“慌慌張張的,像什么樣子?”
“吳迪,吳迪公子他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