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旗袍女子這樣說,我瞬間一愣。
只是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再次說道。
“并且,你還要想盡一切辦法,將那個小女孩......帶走!”
女人的話充滿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感覺,就仿佛她是一個上位者久矣的皇帝一般......
“神仙姐姐,我能問一下,為什么嗎?”
我撓著頭,大著膽子說道。
而聽到我的詢問,旗袍女人的眉頭瞬間蹙起,但是她還是再次說道:“具體的你不用知道,總之一定要將那個小女孩帶走,這對你只有好處。”
說完以后,旗袍女子竟然直接消失不見了。
而我也是懵了。
要知道,這是旗袍女子第一次在我的夢中消失,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可我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感覺自己身體傳來的疲憊,大概是我太累了,索性直接睡了過去......
.......
正當(dāng)我睡得很香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個東西好像不停在戳著我的腳心,我以為是胖子,所以嘟囔了一句。
“別鬧了,胖子!”
翻個身,我正準(zhǔn)備再睡。
但是隔了沒多久,我又感覺到那種撓我腳心的感覺傳來,這讓我一下子火大,直接坐起身罵道:“胖子,你大爺?shù)?,有完沒有?”
然而我坐起身的時候的確震驚了,因?yàn)樵谖颐媲暗木谷皇悄莻€叫做江蒙錦的女人。
此時的她,站在床尾一臉古怪笑容。
我也懵了。
“你剛剛說什么?”
江蒙錦開口。
“沒.....沒什么!”
女人也沒理會尾,詢問道。“正景師兄呢?”
“正景?胖子啊,他不就在旁......”
我扭頭看向旁邊的床鋪,卻發(fā)現(xiàn)竟然空空如也。
“我睡之前還在呢,是不是上廁所了?”
我揉著眼睛說道。
但是江蒙錦沒有說話,她直接來到胖子的床鋪上,摸了一下,瞬間臉色難看起來。
“怎......怎么了?”
我不解的問道。
“床鋪是涼的,壞了!快點(diǎn)起床!去荒村?!迸思奔泵γψе阢卤频奈?。
其實(shí)當(dāng)時的我還沒有從睡夢中反應(yīng)過來,就被江蒙錦拽著起床,隨后還被直接拉到了停車場,坐在副駕以后,江蒙錦催促道。
“趕緊,正景師兄真是的,他竟然一個人去了荒村!”
聽到這句話,讓我直接從睡夢中的境地中清醒過來。
“什么?胖子一個人去了荒村?他怎么.......”
我實(shí)在想不出來為什么胖子要一個人去那里,因?yàn)樗F(xiàn)在沒有符箓,什么都沒有,他怎么敢?
一路上,我把貨車油門都快踩到底了。
在國道上,貨車發(fā)出低聲的轟鳴。
一個半小時后,我們再次來到了那個小道。
跟我們之前一樣,這里黑布隆冬,只有貨車的燈光幽幽的閃著。
這時候,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diǎn)十分。
走了大概十分鐘,恍惚間,我仿佛再次看到了那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站在路邊,這讓我心中瞬間一緊。
副駕駛的江蒙錦也應(yīng)該看到了,但是她沒有反應(yīng),只是眼睛輕微瞇起。
奇怪的是,那個紅衣女人并沒有像上次一樣,擺手叫車。
而是就站在那里,目光隨著車輛的移動不停地看著我,她的嘴角含笑......
隨著車輛嗡的過去,我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剛開始在后尾燈的照耀下還能稍微看清楚一點(diǎn),但是很快,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只剩下一片黑暗。
“一個搭車鬼罷了!緊張什么?”
這時候,江蒙錦玩弄手指,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聽到她這樣說,我反而更加緊張了,說道:“搭車鬼?”
“嗯,死因應(yīng)該是被一群人圍奸而死,繼續(xù)走吧!去那個村子。我現(xiàn)在對村子越來越好奇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時候我竟然忽然發(fā)現(xiàn)江蒙錦臉上好像升起了一抹變態(tài)的笑容。
這種變態(tài)的笑容讓我渾身都打個哆嗦。
一時之間,我都快分不清到底誰是鬼,誰是人了。
緊緊的握著方向盤,我長長吐出一口氣。
“瞧您那慫樣,膽子這么小還干這一行?你可真是小刀拉屁股,讓我開了眼!”
江蒙錦瞥眼看著我,不屑的說道。
其實(shí)這時候我是有點(diǎn)尷尬的,畢竟沒有一個男人是可以忍受自己被女人看不起的,更別說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但是我又沒有辦法反駁,因?yàn)楫吘顾f的是事實(shí)。
想了半天,我還是反駁道:“如果不是身上千斤擔(dān),誰愿拿命搏明天?”
“切!虛偽?!?/p>
江蒙錦冷哼一聲。
車子大概開了二十分鐘,我們終于到了村子口。
只是到了以后,我就感覺心中一寒,因?yàn)槲疑衔缧对谶@里的那個貨物,竟然還在......
“那是什么東西?”江蒙錦仿佛也看到了,她瞇著眼看著黑布籠罩的貨物,詢問道。
“我們拉的貨。”
我如實(shí)回答。
將車輛停好,我和江蒙錦直接下了車。
這時候,拿起手電筒,打開,微弱的燈光照耀在黑布貨物上,卻又被江蒙錦嘲諷了。
“你可拉倒吧,拿的什么破手電筒?趕緊收起來,不嫌丟人的?!?/p>
這句話說完后,她從自己懷里拿出一個黑色的手電筒,打開后,我瞬間天都亮了。
“你這是什么手電筒?多少錢?”
我疑惑的走上前詢問道。
“廢話真多!”
江蒙錦白了一下眼,然后拿著手電筒走近了貨物,說道。
“你們這拉的什么貨?”
“不知道,貨主說了不讓掀開黑布,所以我們一直不知道。”
“呵呵,你這可真有意思,拉貨的不知道自己拉的什么貨,我算是服了。如果人家讓你拉違禁品你是不是也拉?”
江蒙錦再次啐了我一口。
作為第一次跑貨車,我并沒有懂很多東西,索性直接不說話。
見我不說話,她也不說話了,圍著貨物轉(zhuǎn)了一圈。
“這東西被人掀開過。”
“掀開過?是不是胖子?還是那個三指的鬼物?”
我愣住,走上前,在手電筒的照耀下發(fā)現(xiàn)其中一角確實(shí)有被掀開的痕跡。
江蒙錦這時候卻直接走上前,直接一把抓著黑布,嘴里嘟囔一句:“裝神弄鬼!”
隨后黑布直接被掀開,露出了里面的真面目。
其實(shí)我最初也是想攔一下的,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有機(jī)會開口。
但是看到黑布下的東西后,我瞬間瞪大眼睛,身形都不自覺的踉蹌的兩步。
這竟然是一塊石碑。
也是在這時候,江蒙錦念出了石碑上的文字。
“齊鳴之墓......”
我頓時覺得自己渾身上下仿佛被閃電擊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