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少了一輛車?”聽到馬六這樣說,我更加起來興趣,渾身汗毛似乎都莫名地豎起來。
實際上,我對這種詭異的事情還是很感興趣的。
但是我也知道我自己,如果這件事情發(fā)生在我自己的身上,恐怕我早已經(jīng)開始罵娘了。
馬六深深抽了一口煙,點點頭。
“是的,實際上這很奇怪,我不是沒注意到我們背后的那臺車,我清晰的記得,在天剛有一點亮光的時候,我往后看過,那輛車一直跟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消失不見了!而且?guī)缀趺枯v車里都有對講機,如果有什么情況,可以提前說的,但是并沒有,從始至終,我都沒有聽到后車對講機講什么!
那個年代,318路上的人很少,于是我和前車商量了,原路返回!去找這兩輛車!只是沒想到的是,等我們往回走了大概一兩個小時,別說貨車了,連踏馬藏民都沒見到一個!而就在這時候,318卻突然起霧了!說起來這個霧也很奇怪,跟平原見到的霧,這個霧,就好像是一大團云朵,根本看不清!這時候我也想去廁所,于是我拿著對講機就去路邊拉了一泡屎!只是讓我沒想到,當我回來的時候,特碼后車上的人......也全踏馬不見了!只剩下一輛車在那??!”
馬六再說完的時候,我隱隱約約感受到一點冷氣隱隱環(huán)繞在我的周圍,再加上頭皮有些發(fā)麻,下意識地,我搓了搓自己的身體。
“馬六,你講的這件事也太邪乎了?后車人是去哪了?被鬼藏起來了?”
“不知道!”馬六將煙屁股熄滅,平靜地說道。
“不知道?”我瞬間一愣,然后我再次說道:“那接下來呢?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
“接下來?接下來我就不知道了!”馬六幽幽開口。
我瞬間火氣大了,罵道:“草,怎么又是不知道!你怎么也是講故事講一半?”
只是馬六有些尷尬,他撓撓頭:“我真的不知道,當時確實覺得很奇怪,我開始在貨車兩旁大聲的呼喊,但是一片寂靜,并沒有人回答我。這時候,我看到在迷霧的不遠處,有一個人影不斷沖著我擺手,因為霧太大,我并沒有看清。當我跑過去的時候,剛準備看清,突然眼前一黑,就暈倒了過去,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就是老明師傅將我從河里挖出來的時候了!”
聽著馬六所說的,我瞇起眼。
馬六......他沒跟我說完!
剛剛他說過,他手上的那把軍刀,可是在西藏殺過邪乎東西的!但是現(xiàn)在,他并沒有給我說。
而且,他這個故事說實話漏洞很多,那個穿著棉襖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兒他也沒有說。
但是我并沒有逼迫馬六一定要跟我說,畢竟,這是屬于他自己的秘密,他愿意給我講,就已經(jīng)行了。至于結(jié)局......
“行吧!希望我這次去西藏,不會遇到你說的這些事兒!”我徑直躺在床上幽幽開口。
但是馬六只是輕輕看了我一眼,隨后躺在了床上,什么都沒說。
房間里突然安靜了下來,而我的腦海里,還思考著剛剛馬六給我講的故事。
迷迷糊糊的,我就進入了睡眠。
這次,我做了一個夢。
夢中,我已經(jīng)所處在西藏,但是周圍所有的一切都是霧蒙蒙的,沒有任何生物和聲音,我開始呼喊馬六和胖子,但是,周圍除了我的回聲,什么聲音都沒有。
半晌后,我忽然好像看到前方有一個人影,不停地在沖著我擺手。
而且從身型上看,好像是胖子。
于是我滿心歡喜的跑了過去,只是當我走近以后,瞬間瞪大眼睛.......
只見在我面前的,竟赫然是一只巨大的狗熊.......
狗熊全身的毛都炸著,臉上的表情就好像人的表情一樣,沖我怪異地露出微笑。
它的一只爪子,就好像人一樣,舉起來,不斷沖著我擺手.......
我只感覺腦子嗡的一下,然后直接坐起來身子!
“呼呼呼!”我喘著粗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門,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滿頭大汗,窗戶外已經(jīng)大亮。
扭頭望去,我看到馬六正擦著軍刀,一臉驚愕地看著我。
“咳咳,做噩夢了!”我尷尬地沖著馬六開口。
馬六點點頭,什么都沒說。
我則是在內(nèi)心罵自己:小六啊小六,你瞅瞅你特碼是什么膽子,聽個故事都特碼能做噩夢!
這時候,醫(yī)院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是胖子需要交醫(yī)藥費,我隨即在電話里表示馬上就去交。
五分鐘后,我和馬六來到了酒店一樓,我朝著收銀臺看去,發(fā)現(xiàn)這次在收銀臺,不止有昨天那位服務員姑娘,還有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個大金表。
看到我們以后,那個服務員直接沖著中年男人耳語了幾句。
隨后,這中年男人眼前一亮,直接來到我的面前,拱拱手,恭敬地喊道:“大師!”
而我則是不解地望向他,疑惑地說道:“你是哪位?”
“哎哎哎,你看我這忘了都......”大腹便便的男人一拍腦袋,然后從內(nèi)兜拿出來一張名片,還是繡著金邊的。“大師你好,鄙人姓胡,單名一個來,一般認識我的人都叫我一聲來哥!這家酒店,就是我的產(chǎn)業(yè)之一!”
接過名片,我看了一眼,心中忍不住嘟囔,胡來,特喵的這世界真是無奇不有,還有叫這個名字的。
但是表面上,我還是很平靜地點點頭:“你好!胡老板”
“坐坐坐!”接下來,胡來就很熱情地將我?guī)У揭慌缘纳嘲l(fā)上,然后又讓服務員倒茶,我擺擺手,示意茶就不喝了,有什么事直接說就行了。
胡來在扭捏了一番后,開始輕聲的詢問。
“是這樣的,大師,那個,我聽我的員工說,你們住的那間房子,你們......昨晚把符撕了,然后還住了一夜?”
“對?。≌f實話,你這個房間,里面竟然有兩只,昨晚可讓我費了不少勁呢!”我輕飄飄開口。
聽到我這樣說,這個胡老板先是一愣,然后直接刷地站起來,握著我的手:“大師??!沒錯,我那個房間里就是死了兩個人!而且你能撕了符還能在里面安全的住一晚........那個......那個.......”
說到這,他竟然開始結(jié)巴起來,左右看了看,然后果斷從隨身的皮包拿出來兩沓錢,放在我的手上。
“那個,大師,這是一點心意。”
只是我看著這兩沓錢瞇起眼,這兩沓錢,可不是兩千!而是......兩萬!
我扭頭和馬六對視一眼,然后我掂了掂手里兩萬塊錢,笑著對胡老板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胡老板清清嗓子,然后說道:“大師,是這樣,我們村子有件事,想拜托你調(diào)查一下!事成之后,還有重謝!”
我裝逼地點了一根煙,然后輕飄飄說道:“什么事?”
這時候,胡老板看了看周圍,然后小聲的對我說道:“就是幾個月之前,我村里......的所有人,都死了,死得很詭異,就是大師,我想請你調(diào)查一下,是什么原因?!?/p>
聽到胡老板這樣說,我點煙的手,瞬間一滯,然后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