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最開始的時候,我還在好奇的查看著這一間隱藏在地下的房間竟然就是民調(diào)局,那么當(dāng)我聽到這兩個姑娘嘟囔的話時,我所有的好奇,都被吸引了過去。
“她們在說什么?”
蔣靈兒扭頭看了我一眼,冷笑道:“能有什么,無非就是臨時抱佛腳,開始求饒了唄!”
“小七不在?”我再度詢問。
只是蔣靈兒并沒有回答我詢問,而是驢頭不對馬嘴地說道:“今天看得爽嗎?”
我瞬間一愣。
“什么?”
“呵呵!男人!”蔣靈兒冷哼一聲,然后直接不再搭理我,然后直接扭頭,走向了那兩個受傷嚴(yán)重的姑娘旁邊。
我愣住了,不是,蔣靈兒這是什么意思?
胖子這時候卻小聲揶揄道:“小六,你真特娘是個榆木腦袋,她這是,吃醋了!”
“吃醋?”
蔣靈兒對我吃醋?
不是,這吃的是哪門子醋??!雖然我曾經(jīng)對蔣靈兒有那么一絲喜歡,但是那或許也只是自己當(dāng)時把她當(dāng)做自己痛苦生活里的一個救贖。
后來當(dāng)我覺得蔣靈兒對我有隱瞞的時候,實際上我對她的喜歡,已經(jīng)沒有了。
但是現(xiàn)在胖子說她這是吃醋?這太玄幻了把?怎么可能。
我剛想問胖子,他是怎么看出來蔣靈兒對我是吃醋的。
但我詢問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胖子率先沖著蔣靈兒開口了:“咱就是說,為什么不把這四個人送到醫(yī)院?反而拉到這里?”
蔣靈兒轉(zhuǎn)過頭看了胖子一眼緩緩開口:“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簡單的處理,她們暫時沒什么生命危險,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那只鬼!”
蔣靈兒說這句的時候,聲音低沉:“現(xiàn)在在這個民調(diào)局里,只有我!其他人都不在,所以我只能暫時將她們控制住,這樣有最大的保險!如果在醫(yī)院,到時候恐怕會出現(xiàn)別的不可控的局勢!”
胖子點點頭,然后又問道:“那個護(hù)士的男朋友不在?”
“嗯,他身上沒有什么邪氣。所以已經(jīng)送去醫(yī)院!”
這時候,蔣靈兒從兜里拿出一個類似于黃紙的東西,當(dāng)靠近這四個女孩,我看到,這黃紙,直接燃燒了起來。
“好家伙,這也是整的磷?”我嘟囔著。
但是馬六卻搖搖頭,輕聲給我解釋:“應(yīng)該不是!這應(yīng)該是茅山那邊獨特的符紙,只要靠近跟邪祟的東西,就會自燃!”
這時候,蔣靈兒再次看了我一眼,然后對胖子說道:“目前為止,除了怨氣十足的貓靈,并沒有看到別的!”
說完后,蔣靈兒再次沖著我開口:“小六,你是不是看錯了?”
胖子也是扭過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我知道,這是被他倆懷疑了。
心中升起一股無名之火,我罵道:“看錯個屁,我絕對沒有看錯!那特碼鏡子上突兀地出現(xiàn)了一個血手印,還有那幾個字!血淋淋地出現(xiàn)在我眼前?這我特碼會能看錯?我有這么蠢嗎?”
說著說著,我腦海里突然想到了一個鬼。
對啊,特媽的一直跟在我身邊的那只黑衣大爺,于是我瞪大眼睛說道:“會不會是......”
胖子這時候也反映了過來。
點點頭,皺著眉頭說道:“確實有可能是你之前在物流園之前遇到的那個鬼!”
我還沒說話,蔣靈兒聽到后直接驚訝道:“那個東西再跟著你?”
實際上我現(xiàn)在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那個黑衣大爺,但這時候也只得點頭:“我今天晚上吃宵夜的時候,還看到了他!”
蔣靈兒聞言,臉上陰晴不定。
思考很久,她直接從懷里再次拿出了一張黃紙,朝著我走來。
只是,在走到距離我三米內(nèi)的時候,那張黃紙突然自燃起來。
“你身邊,真的有鬼?”蔣靈兒低頭看著燃燒的黃紙,不解道:“只是,我這還沒有靠近你啊!怎么會就自燃起來。”
我沒有言語。
“你身邊的這只鬼很強,我處理不了!還是等小七回來好了!我已經(jīng)給他打電話了,明天下午他就回來了。暫時你們還是呆在這好了,民調(diào)局每一處基地,都有茅山第一天師設(shè)置的法陣,所以不要擔(dān)心。一般的惡鬼級在這里鬧不起來的!“
蔣靈兒說完這句話以后,胖子和我對視一眼,都不說話,馬六,則是瞇著眼,看著手里的軍刀,一句話都不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事實上,也只有我們?nèi)酥溃莻€跟在我身邊的黑衣大爺,他的實力可以讓陰差葫蘆,還有判官的手件出現(xiàn)裂紋,強度明顯已經(jīng)超越了惡鬼級.......
如果.......
這時候,其中的兩個女生還在不停的嘟囔著:“我們只是玩玩兒......\"
這讓我有些不理解,她們再說什么玩意兒,于是我朝著蔣靈兒詢問道:“她們玩玩什么?。∫恢痹卩洁??!?/p>
蔣靈兒看了她們一眼,臉上充滿著一種厭惡。
隨后,她開始緩緩給我講述著她剛剛知道的。
這四個姑娘,所做的惡事.......
那個在大街上把自己舌頭吃的護(hù)士姑娘,名叫做陳靜;在浴室把自己皮都快挖掉的大波浪,叫做宋飄;其余的兩位,藍(lán)色裙子的叫做任米;身材高挑的姑娘,叫做文俐。
她們這四個人啊,曾經(jīng)在大學(xué)就是一個宿舍的。
大學(xué)畢業(yè)以后,四個人一商量,決定在外面也租一間公寓。
某一天晚上,四人一起喝酒,喝到凌晨三四點,喝得醉醺醺的,在往回公寓走的時候,陳靜突然大叫一聲,原來,在路邊,她看到一只流浪貓。
而之所以尖叫,是因為這只流浪忙長得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而且,還有一對雙色的異瞳。
其余三人看到陳靜因為一只貓就被嚇到,就開始嘲笑她,說什么咱們在大學(xué)就是學(xué)醫(yī)的,解刨貓狗的尸體都不怕,竟然會怕活貓。
而陳靜可能就是因為聽了她們的這些話,而受到了點刺激,再加上喝酒上了頭,于是直接就掏出,隨身帶著的一把小刀,咬牙非說要重現(xiàn)上學(xué)時候解剖的場景。
最開始其余三人聽到陳靜這樣說,都是一愣,而且還有點害怕。
因為她們上學(xué)的時候雖然會解剖,但是那些解剖的都是死物,而且都是老師給她們準(zhǔn)備好的。
現(xiàn)在,突然要解剖一個活物。
三人都是連連擺手,示意自己干不了。
但這時候,陳靜就開始嘲諷三人了,剛剛還說我膽小呢,現(xiàn)在,你們仨估計膽子加起來都沒我大。
說著,陳靜直接就拿起了路邊的一個石頭,以迅雷之速,砸向了那只異瞳貓。
說來也奇怪,那只貓被砸的時候,不多也不閃,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陳靜,哪怕自己被砸到腦袋,甚至也沒有叫。
而剩余的三人看到陳靜拿著小刀已經(jīng)沖上去了,于是對視一眼。
就這樣,一場毫無人性的血腥,就在這種酒精加持,和互相攀比誰更有勇氣的行為下,緩緩拉開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