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槍不大,但卻是很嶄新,一看就是經(jīng)常保養(yǎng)。
但這也給我嚇了一大跳,要知道這是哪?這是河南。
雖然在云南的時候,胖子和馬六都曾有過手槍,但是卻不一樣。
當(dāng)時內(nèi)地可不同于云南邊境,這踏馬在內(nèi)地要是被查到私自持有手槍,最低都是一年起步。
如果在內(nèi)地這槍響了,特碼估計我腦袋都得搬家.......
想到這,我心里就開始罵娘了。
狗日的,這什么鬼,特碼得給我槍這是要害死我?。?/p>
隨即,我就一腳剎車,將車子停在路邊,然后拿著那個小盒子,就直接下了車。
在路旁邊,正好有一個垃圾站,我剛準(zhǔn)備將手槍給扔了,但是想了想,又作罷了。
萬一扔了以后,在特碼有小孩子,把這當(dāng)成了玩具槍了。
思慮很久,我還是決定就將這個槍帶著好了。
一般情況下我也不用,這次去西藏,總要帶點東西防身。
想到這,我又將槍給拿了回來。
坐在車上,我先是笨手笨腳地將手槍按好子彈......
說實話,當(dāng)時的我心里面,其實除了緊張,還有著一絲激動。
畢竟,哪個男人不想擁有一把屬于自己的手槍。
莫名的,我想到了老村長給我講的狼搭肩,嘿嘿,要是我遇到了,三槍絕對撂倒。
什么銅頭鐵骨,都特碼是扯淡......
打開扶手箱,我關(guān)好保險,將手槍放在了扶手箱的最下面,隨后覺得不太穩(wěn)當(dāng),索性拿了從后面拿了幾沓錢蓋在上面。
這次起程,我心里忽然穩(wěn)當(dāng)了很多、
哼著小曲,我就出發(fā)了。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
......
我實在下午兩點半,到的縣城。
沒有猶豫,我先是去找了一家銀行,然后扒拉了40萬人民幣,存了進(jìn)去。
車?yán)锩?,我只留了幾萬塊錢。
弄好以后,我又在這個縣城最大的一家酒店,開了一個套房......
不過我沒有進(jìn)房間,而是坐在貨車?yán)?,給胖子打去了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我跟胖子說了一下酒店位置,甚至還說了酒店的房間號。
胖子很快說道:“行,你等我一下,我也快到了,大概二十分鐘!”
“行!”我答應(yīng)一聲。
電話掛斷,我走下車,但是我還沒有上房間,而是在酒店停車場一個比較隱蔽的位置,一邊坐著,一邊抽煙。
是的,我就是想看看,這次胖子來,是自己,還是說,是誰跟他一起。
大概十幾分鐘以后,一輛嶄新的黑色豐田酷路澤緩緩駛來,我也看到,開車的人,正是胖子,而且車內(nèi)也沒有其他人。
這輛車牌照,并不是武警牌照,是普通的車牌。
這款車我記得很清楚,當(dāng)時零七年新發(fā)布的,售價好像是八十萬起步。
現(xiàn)在可能很多人覺得那么土,但是當(dāng)時卻讓我狠狠地羨慕一番。
胖子停好車以后,拿著一個黑色塑料袋,直接就往樓上沖,我擺手喊道:“這?。?!”
胖子聞言,扭頭。
“草,小六!”
我斜眼瞥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的,依舊默默抽著煙。
胖子大概是覺得不好意思,小心翼翼地說道:“咋了,小六爺?怎么不進(jìn)房間?。窟@外面怪熱的!”
我冷哼一聲:“呵呵,我怕有人給我暗害了!”
我這句話說完,胖子更加尷尬了,他撓著頭,不知道說什么。
猛然間胖子好像想到了什么,連忙走上前,將黑色塑料袋遞給我,諂媚地說道:“小六爺,你看這是什么?”
我打開一看,呦呵一聲:“不錯嘛,軟中華!”
“嘿嘿,我來賠罪的!”胖子一本正經(jīng)的點點頭。
我抬頭看了胖子一眼,然后遠(yuǎn)處的酷路澤說道:“不錯啊,都開上這么好的車了?”
“奧,你說這個車??!這是蔣靈兒給咱們配的,畢竟怎么說呢,咱們要去西藏,那地方路不好,一到下雨天都陷進(jìn)去。這車性能好,四驅(qū),帶著絞盤,到時候真有問題,還可以救援咱們一下。咱倆還可以換著開,晚上沒睡的地方,直接可以在酷路澤里面睡覺!”
聽到這,我瞬間樂了。
說實話,我第一次遇到特么這個貨,身邊還跟著一輛越野車的。
這整得我們好像就是去度假一樣。
但是不得不說,胖子說得很有道理。
思考了一下,我沒有反駁,索性點點頭,對著胖子說:“行了,先上樓吧,你把具體的給我說一下!”
“好好好!”胖子連忙點頭。
然后從口袋里抽出一根中華煙,遞給我。
我看了他一眼,拿過來叼在嘴上。
實際上,對于這把手槍的事兒,最后我并沒有告訴胖子。因為我覺得,既然他有事瞞著我,那我有事瞞著他,也應(yīng)該沒啥問題。
這把槍,就是現(xiàn)在的我最大底牌......
......
進(jìn)了房間,胖子先從套房的冰箱里拿出兩瓶水,遞給我一瓶。
“可以啊,小六爺,現(xiàn)在住的還是總統(tǒng)套了!”
我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坐在沙發(fā)上。
胖子再次對著我問道:“對了,那個老村長最后怎么樣了?”
我瞬間有些恍惚,眼前再次浮現(xiàn)那老村長死時候的畫面,輕聲開口:“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胖子有些震驚。
我則是瞇著眼:“他自己求死的!”
“這樣??!”
我這時抬頭說道:“胖子,你大爺?shù)氖遣皇菓?yīng)該給我說一下,你當(dāng)時怎么想的?那智林大師的尸骨是怎么被馬六搶走的?”
胖子的神情突然變得嚴(yán)肅:“小六,我給你說個事!這個,馬六,絕對不對勁?!?/p>
我斜著眼看了他一眼,扯著嗓子說:“是嗎?那你說說,怎么不對勁了?”
“好,小六,我問你,馬六是不是跟你說,他曾經(jīng)在西藏當(dāng)過汽車兵?”
“對啊!這件事有什么不對勁?”
胖子冷哼一聲:“怎么不對勁?呵呵,不對勁可大了,我之前就說,這小子既然當(dāng)過汽車兵,怎么會不知道保密協(xié)議的事兒?還把所有的事都給你說?我給你說,民調(diào)局已經(jīng)查清楚......”
“查清楚?查清楚什么了?”
胖子聲音低沉:“民調(diào)局查清楚了,在70年代-去年,西藏的汽車兵名錄里,根本沒有一個叫做馬六的人!他,在對我們說謊!”
我心中頓時一驚,連忙坐直了身子。
“你確定嗎?”
“我當(dāng)然確定!”胖子認(rèn)真地點點頭。
這時候我仿佛又想起來了什么。
“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馬六所處的部門,處于絕密?所以民調(diào)局查不到呢?”
而胖子這時候卻很堅定地?fù)u搖頭:“這種可能性,幾乎是沒有的。甚至我可以說,是%的可能沒有。因為無論什么事情,對于民調(diào)局,什么事情都不是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