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月嫵恨不得把頭埋進胸口里,臉蛋更是紅得要滴出血來。
在眾女當中,她的年齡是最大的,但同時也是最害羞的,就連浣碧都比她不及,往往張麗與晴雯的某個小玩笑,都會讓她臉紅一整天。
林臻很難想象當日她是怎么把“妾身愿以身相許”這樣大尺度的話說出口的。
可見那需要極大的勇氣。
林臻會因為得到這樣的女人為榮,因為她真的在為自己付出。
愛人的手永遠是那么溫暖,在這秋日的蕭風中,林臻牽著月嫵的手漫步在偌大的王府內(nèi)院里。
之前林臻很想把內(nèi)院拾掇拾掇,好歹把已經(jīng)干涸的忠義湖清理清理,重新蓄水,再把回廊重新粉刷一遍,買上三五千名丫鬟搭理,從此過上純粹的地主老財?shù)纳睢?/p>
但現(xiàn)實不允許啊,如果不布局不努力,這次的乾楚大戰(zhàn),林家必定會萬劫不復。
幸好,林臻將一切安排妥當,這才能繼續(xù)享受這份幸福。
眾女都回去了,晴雯再不愿意也被張麗拉走,空蕩蕩的王府內(nèi)院只有侯春、曹雄等幾個護衛(wèi)遠遠地跟在后面,其余暗中的護衛(wèi)不計其數(shù)。
“夢極這次表現(xiàn)不錯,陣前斬將有功,又有守城勝利的殊榮,聽聞祖父已經(jīng)將他調(diào)到最前線了,想來后面還會有功勞可得。等回京,必定一飛沖天。”
“妾身多謝夫君?!痹聥彻郧傻枚疾恢缿撜f些什么才好,她不像其他幾女,總會有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要求。
林臻突然發(fā)現(xiàn),她好像除了要求嫁給自己之外,什么都沒有要求過。
她不要求,林臻也就沒主動給。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直男?不懂一丁點情緒價值?
“酒樓那邊都好嗎?”
“還是和以前一樣?!?/p>
“嗯,我本意是想把你的酒樓拆掉,誰知你偏偏喜歡那里,也罷?!闭f著話,林臻突然松開月嫵的手,摟住她的纖腰將她帶進懷里。
月嫵略微有些驚慌,但是卻并沒有閃躲,只是那雙好看的大眼睛撲閃著,羞澀中帶著幾分靈動。
“嫵兒,抬起頭來,看著為父?!痹聥尘従徧痤^,然而就在這瞬間,林臻吻了下去。
嚶嚀...
月嫵閉上眼睛,渾身僵硬,手更是不敢亂動。
林臻卻毫不客氣,安祿山之爪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沒兩下月嫵便控制不住的開始氣喘吁吁,小鹿亂撞。
真是久違的感覺啊。
遠處的侯春曹雄等人都是趕緊回過頭,不敢有絲毫窺探之心。
曹雄蹲在地上直砸吧嘴:“猴子,世子就這么著急?連回屋都等不及了?”
“你懂什么?世子就喜歡打野戰(zhàn)?!?/p>
“啊?這玩意這么刺激嗎?”
“我不知道,但聽世子的聲音應該是挺帶勁的?!?/p>
“聲音?什么聲音?”曹雄下意識地想回頭,卻被侯春按住了腦袋。
“別看!想死你?。俊?/p>
“哦對對對,但是我怎么沒聽見聲音呢?”
話音剛落,就聽見林臻那邊有叫喊傳來。
“夫君?。 ?/p>
“嘶,寶貝,站高一點!”
“嗚嗚嗚...”
曹雄頓時露出猥瑣的表情:“嘿嘿嘿,還是世子會玩?!?/p>
......
結束之后林臻親自把月嫵抱回到自己的臥房里,舒舒服服睡了個囫圇個地覺,第二天早早醒來,開始在院子里扎馬步。
任何事情都在于持之以恒,練武更是如此。
林臻底子很差,這輩子除了走火入魔否則沒有成為高手的可能。即便如此,林臻還是要堅持下去,哪怕只能強身健體也是好的。
但是經(jīng)過昨天的訓練,晚上的炮火,腿部乳酸堆積很快,今天的馬步扎得尤為痛苦。
俯臥撐、仰臥起坐更是陣陣刺痛,林臻咬牙堅持過后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
這時,月嫵穿戴整齊走了出來。
見林臻累得氣喘吁吁,當即問道:“夫君,您這是做什么呢?”
“哦,強身健體,你要去酒樓了嗎?”
“是,妾身每天都去酒樓吃早餐的。”
“那好,帶上護衛(wèi)就出發(fā)吧,現(xiàn)在不太平,一切都要小心為上?!?/p>
“妾身知道了?!痹聥秤话荩D身離開。
就在此時,浣碧顛顛跑了回來,弄得胸前玉兔上下顫抖。
“世子!不好了世子!”
浣碧還從來沒這么緊張過,林臻以為府里出了什么事情,趕緊將她摟緊懷里。
“碧兒,怎么了?”
“世子!蘆小公爺不知道做了什么,侯護衛(wèi)現(xiàn)在正和他打架呢!”
“侯春?和蘆德豪?他倆怎么會打起來?”
“不知道呀!”
“走,去看看。”
.....
出事了,真出事了。
侯春像個紅眼耗子似的,把自己妹妹侯玲護在身后,一臉怒意地盯著蘆德豪。
“蘆小公爺,恕在下直言,你也算京城里有名的紈绔,居然在王府里公然調(diào)戲丫鬟,這成何體統(tǒng)?你把世子放在什么地方?你拿王府的臉面當什么?”
蘆德豪自知理虧,被侯春質(zhì)問也不好意思回答,光著膀子坐在床榻上。
侯玲今年才十四歲,躲在哥哥身后哭得傷心欲絕。
侯春平日里最心疼的就是這個妹妹了,恨得牙根直癢癢。
“蘆小公爺,您起碼得說句話吧?”
“我已經(jīng)說過了,剛剛那不是非禮,我對你妹子是真心的!”
“放屁!就算你是真心的,你也得三媒六聘,明媒正娶,你剛剛分明就是欺負我妹妹!”
“我沒有!如果你想要聘禮,我現(xiàn)在就回家給你準備!”
看蘆德豪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侯春更是氣得不行。
要不是身份上的差距,他早就沖上去揍蘆德豪了。
“我會信你的話?我就是把妹妹嫁給乞丐也不會嫁給你!”
“為什么???我蘆德豪差哪?是身份不夠還是錢少?你說一個出來我聽聽!”
“我...”論口才侯春哪是混跡青樓賭場的蘆德豪的對手?
“你逛青樓!”
“笑話!自古以來勾欄聽曲都是極其風雅之事,我不僅要去,我還得帶你妹子一起去!是吧,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