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醫(yī)生的語氣中充滿了輕蔑和不信任,那聲音就像一把冰冷的劍,刺痛著秦龍的心。
秦龍沒有理會張老醫(yī)生的嘲諷,他徑直走到一個暈倒的工友身邊,蹲下身子,開始用內(nèi)力探脈。
他的雙手在工友的手腕上輕輕游走,眼神專注而堅定。
他的內(nèi)力如同一條無形的絲線,在工友的體內(nèi)緩緩探索,感受著每一絲細微的變化。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全神貫注地感受著內(nèi)力反饋回來的信息,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
片刻之后,他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是中毒引起的。”
秦龍站起身來,肯定地說道。
他的聲音不大,但卻如同洪鐘一般,在眾人耳邊回響。
那聲音里,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怎么可能呢?”張老醫(yī)生不屑地說道:
“我都檢查過了,沒有發(fā)現(xiàn)中毒的跡象。你不要在這里信口開河,擾亂人心?!?/p>
他一邊說著,一邊搖了搖頭,對秦龍的判斷嗤之以鼻。
他在心里想著,這個年輕人,肯定是在瞎猜。
秦龍沒有和張老醫(yī)生爭辯,他采用內(nèi)力催吐,只見那個工友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喉嚨里發(fā)出一陣痛苦的聲音。
隨后吐出了許多殘留物。
秦龍看到殘留物,心中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他對潘美玉說:“把食品廠的檢測安全儀拿過來?!?/p>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希望能盡快確認毒素的種類。
潘美玉連忙跑去取來檢測安全儀,她的腳步輕快而敏捷,眼神中充滿了對秦龍的信任。
她相信,秦龍一定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秦龍將殘留物放入儀器中進行檢測。
很快,檢測結(jié)果出來了,殘留物里果然有毒素。
“真的有毒!”潘美玉驚訝地說道。
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臉上滿是驚訝和擔(dān)憂。
她的手捂住嘴巴,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趙大江此時也相信了秦龍的判斷,他焦急地問:
“秦龍,現(xiàn)在該怎么辦?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廠啊,這可是我們大家的心血??!”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他緊緊地抓住秦龍的胳膊,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秦龍沉思片刻,說:“解毒的藥草,我想到了回春草?!?/p>
說著,他從醫(yī)藥箱中取出一些回春草,然后開始將其搗爛成汁。
回春草是一種生長在深山里的罕見草藥,有著神奇的解毒功效,但知道它的人卻寥寥無幾。
秦龍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從一位隱居的老中醫(yī)那里得知了這種草藥的存在。
張老醫(yī)生看到秦龍用的回春草,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是在開玩笑吧?就用這種野草來解毒?這根本不可能治愈,簡直是亂治病,會出人命的!你這是在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太不負責(zé)任了!”
他笑得前仰后合,臉上的嘲諷之意更加明顯。
他的笑聲在廠區(qū)里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在場的那個護士也跟著嘲諷起來:
“是啊,在青龍鎮(zhèn),誰的醫(yī)術(shù)能高過張老醫(yī)生?。磕阋粋€毛頭小子,別在這里瞎折騰了。趕緊讓張老醫(yī)生來處理,別耽誤了病人的治療。”
她雙手抱在胸前,臉上露出一副傲慢的表情。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秦龍的輕視,仿佛在她眼里,秦龍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潘美玉聽到他們的嘲諷,心中十分氣憤,她正要反駁,卻被秦龍攔住了。
“美玉,別和他們爭執(zhí)?!鼻佚堈f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靜和從容,仿佛對這些嘲諷毫不在意。
他知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救人,而不是爭論。
潘美玉雖然心中不滿,但還是聽從了秦龍的話。
她相信秦龍的醫(yī)術(shù),在她心中,秦龍是無所不能的。
她站在秦龍身邊,默默地支持著他,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信任。
秦龍沒有理會張老醫(yī)生和護士的嘲諷,他繼續(xù)將回春草汁和其它幾種藥材混合配伍,制成了解毒藥湯。
他的手法熟練而沉穩(wěn),眼神專注地盯著手中的藥湯,仿佛在完成一件無比神圣的事情。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自信和專注,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和手中的藥湯。
他準(zhǔn)備將藥湯喂給這些工友們。
張老醫(yī)生看到秦龍的舉動,心中更加不屑,他冷哼一聲:
“這就是瞎折騰,我敢說,根本沒有效果。你要是能治好,我就把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秦龍沒有被張老醫(yī)生的冷嘲熱諷所干擾,他小心翼翼地端起藥湯,來到一位昏迷不醒的工友身旁。
潘美玉見狀,趕忙上前幫忙,輕輕扶起工友的上半身,讓秦龍能夠順利地將藥湯緩緩喂入工友口中。
藥湯入口,那工友的喉結(jié)微微滾動,艱難地吞咽著。
周圍的人都屏氣斂息,目光緊緊地鎖在這位工友身上,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
趙大江緊張的雙手緊握,指甲都幾乎嵌入了掌心,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他的眼睛一眨不眨,滿是對工友蘇醒的期盼,也寄托著對食品廠命運轉(zhuǎn)折的希望。
而張老醫(yī)生則雙手抱胸,嘴角依舊掛著那抹嘲諷的笑意,在他看來,秦龍的舉動不過是徒勞。
這場“鬧劇”很快就會收場,到時候他便能好好數(shù)落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起初,那工友毫無反應(yīng),張老醫(yī)生的笑聲愈發(fā)肆意,他剛要開口再次譏諷,卻見那原本毫無生氣的工友手指微微動了一下。
緊接著,工友的眼皮開始輕輕顫動,喉嚨里發(fā)出一陣微弱的聲音。
“他有反應(yīng)了!他有反應(yīng)了!”
潘美玉驚喜地叫出聲來,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花。
她的聲音打破了現(xiàn)場的死寂,眾人都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趙大江一下子沖了過來,差點摔倒在地,他緊緊握住工友的手,聲音顫抖地問道:
“你感覺怎么樣?能聽見我說話嗎?”
那工友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還帶著一絲迷茫,但很快就恢復(fù)了些許清明,虛弱地說道:
“我……我感覺好多了,這是怎么回事?”
秦龍長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沒有多言,轉(zhuǎn)身又去給其他中毒的工友喂藥。
在他和潘美玉的努力下,一個又一個工友逐漸蘇醒過來,原本彌漫著絕望氣息的廠區(qū),此刻漸漸有了生機。
那些之前還對秦龍冷嘲熱諷的人,此刻都驚得說不出話來,張老醫(yī)生的臉上更是一陣紅一陣白。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被他視為毛頭小子的秦龍,真的用那所謂的“野草”治好了中毒的工友。
隨著工友們的蘇醒,趙大江心中的一塊巨石終于落了地。
但他很快又想起了生產(chǎn)任務(wù),心急如焚地說道:
“秦龍,現(xiàn)在工友們的情況是好轉(zhuǎn)了,可生產(chǎn)任務(wù)還是迫在眉睫啊,這可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