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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冒犯到我了!

小。

  魏昭不喜這話,可身體是喜歡的。

  虞聽晚感知了那處的彈跳。

  后面的事也不知道是怎么發(fā)生的。

  也許是霧氣熏的人暈暈乎乎。

  也許是魏昭低聲說那話時有些勾人。

  虞聽晚本來就虎,真摸了。

  是隔著層布料摸的。

  她甚至有些好奇。

  對上魏昭黑沉仿若不見底的深潭眼眸,還不知死活的捏了捏。

  魏昭悶哼一聲眼神都變了,重重的咬上她的唇,動作很狠。體內(nèi)翻滾著壓不住的熾熱??伤麧u漸的不滿足于這樣。

  好在他尚有一絲理性。

  生生剎住。

  魏昭手下青筋暴起,鼻尖都是姑娘身上的幽香,沉沉吐出一口氣。

  擠出一句話。

  “是我活該?!?/p>

  明知虞聽晚不是尋常姑娘,還要刻意去撩撥。

  最后吃苦頭的還是他。

  虞聽晚:???

  雖然這是事實,可怎么能這樣說自己呢。

  她剛想讓魏昭冷靜一下。

  魏昭不待她提醒,便松開了人。幽幽嘆了口氣,起身扔下她走了。

  是的。

  他走了。

  去設(shè)立的小隔間換好干凈的衣物,平穩(wěn)了呼吸。

  等他再出來,照樣是平素的人模狗樣。好似什么都沒發(fā)生,溫聲:“我出去一趟?!?/p>

  虞聽晚眨眼,也不問他去哪兒:“哦?!?/p>

  魏昭朝外去,沒有絲毫留戀。不過留下來兩句話。

  “別那么用力?!?/p>

  “捏壞了,下回怎么用?”

  虞聽晚目送他離開,陷入茫然。

  明明是魏昭要求的。

  她也大方滿足了。

  都說女子性情難琢磨,可她覺得自己脾氣很好。反倒是嬌氣的魏昭要求頗多。

  姑娘視線往下,落在白白嫩嫩的手掌上。

  她又沒經(jīng)驗。如何知道要掌握力道?

  難得泡一次溫泉,總要泡足了。虞聽晚沒急著追出去。

  等她出來已是半個時辰后。姑娘走路都是輕飄飄的。

  舒服。

  本擔(dān)心會不認(rèn)識回去的路,可她才走了幾步,就瞧見候在外頭恭敬的女使。

  女使見她出來,忙上前行禮:“魏將軍吩咐奴婢給您帶路。夫人您是回去,還是四處逛逛?”

  沒什么可逛的。

  宅子是大該有的都有。假山、石雕影壁、手繪廊……

  可……

  除了這些,其他的都沒有。

  連路邊的盆栽都沒有。

  許久沒人擦拭,上頭沾了一層厚厚的灰。半點瞧不出原來的光鮮亮麗。

  “回去?!?/p>

  女使:“是,您請?!?/p>

  路是有些遠(yuǎn)的,還彎彎繞繞。

  虞聽晚本以為回去要面對只有床的屋子。卻不想人還沒靠近廂房,就見有小廝進(jìn)進(jìn)出出。

  她抬步往里走,見到了站在院子里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男子。

  背影看著很陰郁。

  女使怕她不識:“夫人,那便是我們爺。”

  許是聽著聲兒,抱著新湯婆子的應(yīng)扶硯轉(zhuǎn)身看過來。

  眼兒一轉(zhuǎn),沒有看到魏昭。他看到了裊裊婷婷立在院門口的虞聽晚。

  視線頓住。

  想來是隔的太遠(yuǎn),應(yīng)扶硯看不真切。

  他抬步走來。

  走的不慢。

  看上去也穩(wěn)當(dāng)。

  可上下伺候的奴仆都知應(yīng)扶硯腿腳不好行動不便。曾被打折過,是靖遠(yuǎn)將軍尋到他后才接上的。

  一旦走快了,跛腳很明顯。

  應(yīng)扶硯在虞聽晚面前站定。

  “你。”

  他的視線死死落在虞聽晚身上,好似能瞧出一朵花來。

  這種眼神,虞聽晚從賀詡?cè)簧砩峡吹竭^。

  這位應(yīng)世子當(dāng)年離京,多多少少帶著兒時記憶,見過太傅夫人也無可厚非。

  “你……”

  虞聽晚:……

  是的,我是和上京貴人長得像。

  應(yīng)扶硯:“弟妹頭上的金簪很重吧?”

  虞聽晚:???

  什么玩意。

  應(yīng)扶硯瞧出姑娘面上的詫異,還以為她被稱呼驚到了:“他沒和你說嗎?”

  許是冷,他站的也不算直。受罪多年,哪有這個年紀(jì)的意氣風(fēng)發(fā)??粗贻p,可卻像是垂垂老者。

  “當(dāng)初兩府往來頻頻,每回靖遠(yuǎn)將軍回府,我便會隨父親一同在衛(wèi)家住上幾日。我喊順國公一聲伯父,論理來說,他叫我一聲兄長也不為過?!?/p>

  自順國公去后,這里就沒再來客了。眼下有人過來,多少有些新鮮。

  偏偏魏昭話少,昨兒除了正事,別的都不愿意和他多說。

  “跟著他,挺無趣吧?”

  應(yīng)扶硯道:“魏家兩位伯伯,一位文雅,一位爽朗。他……倒有些古板肅然?!?/p>

  古板?

  就那前不久還說騷話的人!

  姑娘試探問:“世子是來尋夫君的?”

  什么世子?

  燕王府早被查封了。

  應(yīng)扶硯卻沒反駁。

  “不算。”

  “念著你們院子空了些,便讓人送些家具來?!?/p>

  說完,他明顯語氣都愉悅了:“最近得了一筆錢。”

  遲御動作可沒那么快,賬房撥款也沒那么早到。

  無非是昨兒他從魏昭手里弄到了不少銀票。

  虞聽晚看著小廝手里搬的。

  都看著很便宜那種。

  但是!

  在經(jīng)歷什么都沒有后,虞聽晚甚至覺得應(yīng)扶硯很有待客之道,很大方!

  “多謝世子?!?/p>

  應(yīng)扶硯:“別客氣?!?/p>

  應(yīng)扶硯視線又落在她身上。

  準(zhǔn)確來說,是腰間。

  那邊沒掛寶石了,但有一顆顆白玉磨成大小一致的珠子。

  再看姑娘手腕上的玉鐲子,明顯是是成套的。

  應(yīng)扶硯感興趣的問:“這些首飾很昂貴吧?”

  “不知,都是夫君準(zhǔn)備的?!?/p>

  “那他對你倒是舍得?!?/p>

  這話不假。

  虞聽晚點頭,也不知說什么才好,便順著這話到:“零零碎碎裝了好幾個箱子,這次出門沒能帶出來?!?/p>

  實在太多了。

  “不過,夫君說回頭再重新置辦。”

  應(yīng)扶硯聽不下去了。

  他很酸。

  手里的湯婆子都不香了。

  昨天他要了銀票,要了玉佩,還想要魏昭進(jìn)屋脫下來的外衫。

  倒不是為了暖和。

  那外衫上的暗紋是金絲線繡的。

  可魏昭讓他別得寸進(jìn)尺。

  魏昭是這時候從外頭進(jìn)來的。

  剛?cè)朐鹤泳颓埔娪萋犕砗蛻?yīng)扶硯站在一處說話。

  他斂眉,抬步走近。

  就聽見應(yīng)扶硯喃喃。

  “我怎么是男兒身?”

  魏昭:……又犯病了

  應(yīng)扶硯:“做魏昭的女人多好。”

  虞聽晚聽出了不對勁。

  “世子……是羨慕嗎?”

  “有那么明顯嗎?”

  虞聽晚:……

  你臉上就差寫著取而代之四個字了。

  冒犯到魏……

  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