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魏昭不喜這話,可身體是喜歡的。
虞聽晚感知了那處的彈跳。
后面的事也不知道是怎么發(fā)生的。
也許是霧氣熏的人暈暈乎乎。
也許是魏昭低聲說那話時有些勾人。
虞聽晚本來就虎,真摸了。
是隔著層布料摸的。
她甚至有些好奇。
對上魏昭黑沉仿若不見底的深潭眼眸,還不知死活的捏了捏。
魏昭悶哼一聲眼神都變了,重重的咬上她的唇,動作很狠。體內(nèi)翻滾著壓不住的熾熱??伤麧u漸的不滿足于這樣。
好在他尚有一絲理性。
生生剎住。
魏昭手下青筋暴起,鼻尖都是姑娘身上的幽香,沉沉吐出一口氣。
擠出一句話。
“是我活該?!?/p>
明知虞聽晚不是尋常姑娘,還要刻意去撩撥。
最后吃苦頭的還是他。
虞聽晚:???
雖然這是事實,可怎么能這樣說自己呢。
她剛想讓魏昭冷靜一下。
魏昭不待她提醒,便松開了人。幽幽嘆了口氣,起身扔下她走了。
是的。
他走了。
去設(shè)立的小隔間換好干凈的衣物,平穩(wěn)了呼吸。
等他再出來,照樣是平素的人模狗樣。好似什么都沒發(fā)生,溫聲:“我出去一趟?!?/p>
虞聽晚眨眼,也不問他去哪兒:“哦?!?/p>
魏昭朝外去,沒有絲毫留戀。不過留下來兩句話。
“別那么用力?!?/p>
“捏壞了,下回怎么用?”
虞聽晚目送他離開,陷入茫然。
明明是魏昭要求的。
她也大方滿足了。
都說女子性情難琢磨,可她覺得自己脾氣很好。反倒是嬌氣的魏昭要求頗多。
姑娘視線往下,落在白白嫩嫩的手掌上。
她又沒經(jīng)驗。如何知道要掌握力道?
難得泡一次溫泉,總要泡足了。虞聽晚沒急著追出去。
等她出來已是半個時辰后。姑娘走路都是輕飄飄的。
舒服。
本擔(dān)心會不認(rèn)識回去的路,可她才走了幾步,就瞧見候在外頭恭敬的女使。
女使見她出來,忙上前行禮:“魏將軍吩咐奴婢給您帶路。夫人您是回去,還是四處逛逛?”
沒什么可逛的。
宅子是大該有的都有。假山、石雕影壁、手繪廊……
可……
除了這些,其他的都沒有。
連路邊的盆栽都沒有。
許久沒人擦拭,上頭沾了一層厚厚的灰。半點瞧不出原來的光鮮亮麗。
“回去?!?/p>
女使:“是,您請?!?/p>
路是有些遠(yuǎn)的,還彎彎繞繞。
虞聽晚本以為回去要面對只有床的屋子。卻不想人還沒靠近廂房,就見有小廝進(jìn)進(jìn)出出。
她抬步往里走,見到了站在院子里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男子。
背影看著很陰郁。
女使怕她不識:“夫人,那便是我們爺。”
許是聽著聲兒,抱著新湯婆子的應(yīng)扶硯轉(zhuǎn)身看過來。
眼兒一轉(zhuǎn),沒有看到魏昭。他看到了裊裊婷婷立在院門口的虞聽晚。
視線頓住。
想來是隔的太遠(yuǎn),應(yīng)扶硯看不真切。
他抬步走來。
走的不慢。
看上去也穩(wěn)當(dāng)。
可上下伺候的奴仆都知應(yīng)扶硯腿腳不好行動不便。曾被打折過,是靖遠(yuǎn)將軍尋到他后才接上的。
一旦走快了,跛腳很明顯。
應(yīng)扶硯在虞聽晚面前站定。
“你。”
他的視線死死落在虞聽晚身上,好似能瞧出一朵花來。
這種眼神,虞聽晚從賀詡?cè)簧砩峡吹竭^。
這位應(yīng)世子當(dāng)年離京,多多少少帶著兒時記憶,見過太傅夫人也無可厚非。
“你……”
虞聽晚:……
是的,我是和上京貴人長得像。
應(yīng)扶硯:“弟妹頭上的金簪很重吧?”
虞聽晚:???
什么玩意。
應(yīng)扶硯瞧出姑娘面上的詫異,還以為她被稱呼驚到了:“他沒和你說嗎?”
許是冷,他站的也不算直。受罪多年,哪有這個年紀(jì)的意氣風(fēng)發(fā)??粗贻p,可卻像是垂垂老者。
“當(dāng)初兩府往來頻頻,每回靖遠(yuǎn)將軍回府,我便會隨父親一同在衛(wèi)家住上幾日。我喊順國公一聲伯父,論理來說,他叫我一聲兄長也不為過?!?/p>
自順國公去后,這里就沒再來客了。眼下有人過來,多少有些新鮮。
偏偏魏昭話少,昨兒除了正事,別的都不愿意和他多說。
“跟著他,挺無趣吧?”
應(yīng)扶硯道:“魏家兩位伯伯,一位文雅,一位爽朗。他……倒有些古板肅然?!?/p>
古板?
就那前不久還說騷話的人!
姑娘試探問:“世子是來尋夫君的?”
什么世子?
燕王府早被查封了。
應(yīng)扶硯卻沒反駁。
“不算。”
“念著你們院子空了些,便讓人送些家具來?!?/p>
說完,他明顯語氣都愉悅了:“最近得了一筆錢。”
遲御動作可沒那么快,賬房撥款也沒那么早到。
無非是昨兒他從魏昭手里弄到了不少銀票。
虞聽晚看著小廝手里搬的。
都看著很便宜那種。
但是!
在經(jīng)歷什么都沒有后,虞聽晚甚至覺得應(yīng)扶硯很有待客之道,很大方!
“多謝世子?!?/p>
應(yīng)扶硯:“別客氣?!?/p>
應(yīng)扶硯視線又落在她身上。
準(zhǔn)確來說,是腰間。
那邊沒掛寶石了,但有一顆顆白玉磨成大小一致的珠子。
再看姑娘手腕上的玉鐲子,明顯是是成套的。
應(yīng)扶硯感興趣的問:“這些首飾很昂貴吧?”
“不知,都是夫君準(zhǔn)備的?!?/p>
“那他對你倒是舍得?!?/p>
這話不假。
虞聽晚點頭,也不知說什么才好,便順著這話到:“零零碎碎裝了好幾個箱子,這次出門沒能帶出來?!?/p>
實在太多了。
“不過,夫君說回頭再重新置辦。”
應(yīng)扶硯聽不下去了。
他很酸。
手里的湯婆子都不香了。
昨天他要了銀票,要了玉佩,還想要魏昭進(jìn)屋脫下來的外衫。
倒不是為了暖和。
那外衫上的暗紋是金絲線繡的。
可魏昭讓他別得寸進(jìn)尺。
魏昭是這時候從外頭進(jìn)來的。
剛?cè)朐鹤泳颓埔娪萋犕砗蛻?yīng)扶硯站在一處說話。
他斂眉,抬步走近。
就聽見應(yīng)扶硯喃喃。
“我怎么是男兒身?”
魏昭:……又犯病了
應(yīng)扶硯:“做魏昭的女人多好。”
虞聽晚聽出了不對勁。
“世子……是羨慕嗎?”
“有那么明顯嗎?”
虞聽晚:……
你臉上就差寫著取而代之四個字了。
冒犯到魏……
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