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梁含月坐在床邊緊緊攥著衣服,潮紅的臉頰上又帶著一絲蒼白,愧疚的眼神幾乎不敢去看他。
靳言臣伸手揉了眉心,深呼吸一口氣,“沒事,睡覺?!?/p>
梁含月看向他的腹肌下,舔了下唇瓣,小心翼翼道:“要不然我?guī)湍???/p>
靳言臣沒說話,低垂的眼眸一寸寸的掠過她的小臉,又將視線落在她揪在一起的小手上。
“肚子不疼?”
梁含月?lián)u頭:“不疼,沒什么感覺?!?/p>
要不然也不會不知道自己例假來了。
靳言臣伸手揉了揉眉心,“你會?”
之前怕是沒少幫顧景沉吧,呵!
梁含月聽完他的話,暗暗的吞了下口水,壯著膽子坐到他面前,小手勾了勾他的手指,“你可以教我嗎?”
靳言臣呼吸一滯,掠起的眼眸又熱又※欲,沒有半點遲疑的抓著她的小手往下。
低頭貼著她的耳畔,聲音像是帶著幾分切齒的意味,“這是你自找的?!?/p>
過程很漫長,但好在梁含月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不錯,很快就掌握了技巧,后面幾乎不需要靳言臣教,很快融會貫通。
洗手間洗手,看著泛紅的掌心,腦海里不由自主浮現(xiàn)男人隱忍卻克制不住的神色,小臉不禁一紅。
他真的,好“餓”的樣子。
梁含月回到臥室的時候,靳言臣已經(jīng)洗過澡換了一套干凈的睡衣,站在窗臺前抽煙。
見她出來,主動滅了煙,關(guān)上窗戶,回到床邊躺下。
梁含月在他身邊剛下就被他抱進(jìn)懷中,剛想動耳邊就響起男人低沉的嗓音,“別動。”
她乖乖不動。
靳言臣低頭親了親她的額心,“學(xué)習(xí)能力不錯?!?/p>
梁含月臉皮薄,小聲道:“你能別說了嗎?”
剛剛就一直在說,怎么一脫褲子就那么多燒話呢!
靳言臣知道她是害羞了,沒繼續(xù)逗她了,緊緊摟著她,“睡吧?!?/p>
這個擁抱的姿勢,梁含月不太習(xí)慣,尤其是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身上很重,但他又不讓動,只能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不知不覺竟然也睡著了。
梁含月休息的兩天把代言的廣告拍完就立刻回劇組了。
陸笙笙告訴她,尤時雨的戲份已經(jīng)殺青了。
導(dǎo)演就讓人送了她一束花然后就繼續(xù)拍戲了,連個殺青微博都沒發(fā),很顯然還在生氣。
梁含月只是聽著沒說話,繼續(xù)拍自己的戲份。
晚上收工早,第二天又沒有很早的通告單,梁含月邀請陸笙笙吃飯,算是感謝她之前幫自己。
陸笙笙沒跟她客氣,坐她的車一起回市里。
下車看到望月樓,陸笙笙一臉的驚訝,“你真的要請我在這里吃飯?”
梁含月:“不喜歡嗎?”
“不是?!标戵象蠐u頭,一臉嚴(yán)肅道:“你確定吃完我可以順利離開,并且不會被扣下來洗碗?”
梁含月被她逗笑了,“我在你眼里看起來很窮嗎?”
“不窮,但也沒有很富吧?!标戵象线€是有些不敢進(jìn)去,“你確定我們能進(jìn)去?”
“走吧?!绷汉吕哌M(jìn)望月樓。
因為靳言臣吩咐過了,所以經(jīng)理親自招待的梁含月,為她們安排好后這才退出去。
陸笙笙忍不住豎起大拇指,“月月,沒想到啊你背景這么牛?。⊥聵堑慕?jīng)理親自服務(wù)你!”
“可能是人不多,經(jīng)理比較客氣?!绷汉聭?zhàn)術(shù)性低頭喝水。
“怎么可能!”陸笙笙湊過來一臉神秘道:“你知道望月樓的老板是誰嗎?”
梁含月疑惑:“剛才的不是老板?”
“NoNoNo!”陸笙笙伸出食指搖了搖,“人家只是經(jīng)理,不是老板。真正的老板,說出來嚇?biāo)滥??!?/p>
“誰?”梁含月的好奇心被她勾起來了。
“靳氏集團(tuán)總裁靳言臣!”
梁含月一怔。
陸笙笙得意道:“沒想到吧?!?/p>
梁含月回過神來點點頭,“嗯,的確沒想到。”
難怪他前兩天說想吃隨時來,原來這是靳家的產(chǎn)業(yè)。
“你不知道也很正常。”陸笙笙吃著水果,給她科普道:“這不是靳家的產(chǎn)業(yè),是靳言臣自己開的,但是他一不管理,二不掛名,是個幕后老板,所以知道的人極少。”
不是靳家的產(chǎn)業(yè)……
梁含月若有所思,“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呃……”陸笙笙眼底一閃而過什么,笑嘻嘻道:“我一個朋友說的?!?/p>
梁含月在想靳言臣為什么要開這么一家酒樓,沒有察覺到陸笙笙眼底的心虛。
服務(wù)員上完菜后,又送了一瓶清酒。
梁含月疑惑:“我們沒點酒,是不是弄錯了?”
服務(wù)員微笑:“這是經(jīng)理讓送過來的?!?/p>
梁含月瞬間明白怎么一回事,“謝謝。”
等服務(wù)員走了,陸笙笙拍了下她肩膀,“可以啊,經(jīng)理給你送酒!月月,你是不是認(rèn)識什么大佬沒告訴我???”
梁含月避開她的眼神,避重就輕道:“我一個朋友讓經(jīng)理送的,喝嗎?”
“喝!”陸笙笙不假思索道:白送的,憑什么不喝?!?/p>
頓了下,又道:“對了,你和顧景沉在一起那么久,應(yīng)該認(rèn)識靳言臣吧!”
“不算認(rèn)識吧。”梁含月一邊夾菜一邊說:“就見過一兩次,你嘗嘗這個好吃。”
陸笙笙“哦”了一聲,“顧景沉之前帶你來過這嗎?”
梁含月?lián)u了搖頭。
顧景沉從來沒帶她來過這里,之前自己也提起過一次,他說:“沒什么好去的,就是名字取的雅致,什么藏月,摘月的……你這個月亮只能我藏,別人休想?!?/p>
“哼!”陸笙笙一邊吃一邊罵道:“我聽說他經(jīng)常帶尤時雨來這邊吃飯,渣男。”
梁含月聽著,心無波瀾。
“又沒包廂了?”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靠!真是背后不能說人,說渣男渣男就來了?!标戵象细杏X菜都不香了。
經(jīng)理賠笑:“是的,真不好意思顧少,尤小姐。”
“言臣哥今天來了嗎?”
“靳總今兒沒來?!?/p>
顧景沉:“那他包廂空著,我們坐他的包廂?!?/p>
“藏月閣有客人了?!苯?jīng)理笑道。
“以深?”顧景沉淡定道:“我們可以跟他一起?!?/p>
靳言臣的包廂向來不外借,除了以深,他也想不到別人了。
“不是?!苯?jīng)理否認(rèn),客客氣氣道:“真的不方便,要不然顧少再等等,一會有包廂我立刻給你安排?!?/p>
“不是以深!”顧景沉有些詫異,難不成是言臣哥喜歡的那個女孩?
“我們?nèi)タ纯??!彼蝗缓芎闷娴降资钦l能讓靳言臣如此優(yōu)待。
“誒,顧少……”經(jīng)理想攔卻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