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S“對面的小哥可真俊??!”
“大爺,來陪奴家玩會呀……”
沒有男性妖精攔路,反而有許多女妖精蠢蠢欲動,不斷在小路邊、草叢后、山洞里窺視著陳長帆,那些女妖精的目光絲毫不加掩飾,恨不得將陳長帆吃掉一般,當(dāng)然,她們可能也真有這樣的想法。
武夫氣血強(qiáng)盛,是大好的補(bǔ)品,而且相當(dāng)抗造。
一般來說,可以一直索取,索取,再索取……
除此之外,陳長帆自身的外形條件也是足夠優(yōu)秀,即便是放在人族當(dāng)中也是可以做鴨的存在,更不用說跟那些奇形怪狀的男妖精相對比了。
女妖精越發(fā)垂涎,甚至有些大膽的女妖精當(dāng)著陳長帆的面就退去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陳長帆立刻轉(zhuǎn)頭作唐僧狀。
那個蛤蟆精也敢騷擾本大爺,他強(qiáng)忍著殺意,目光不忍直視。
除了這些化形的妖精,還有許多普通小妖在暗中騷動,不過,在姐妹花那有些護(hù)食般的目光警告下,一路上安然無恙,一人三妖離開了茫茫黑山。
山腳下,陳長帆沖著三妖拱手告別,見到三妖似乎依依不舍,陳長帆干咳一聲,“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三位,我們就此作別吧。”
胡姬兩只大眼睛上蒙著一層水霧,“陳長帆,我會想念你的?!?/p>
陳長帆一時語塞,“我又不是死了?!?/p>
“那我想你了的話,可以去找你嗎?”
“你找得著我?”陳長帆對于小狐妖的識路能力表示懷疑。
“找得著!”胡姬指了指陳長帆腰間的破空爪,旋即晃了晃自己手里的破空爪,“這兩個破空爪互為雌雄,你在哪里我都能感應(yīng)得到?!?/p>
陳長帆:……
要不是這破空爪還有點(diǎn)舍不得,他都有點(diǎn)想把這玩意兒還給胡姬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有了這破空爪,以后與妖族這邊聯(lián)系起來也更方便一些。
“姬兒,若無要事,不可隨意叨擾陳公子?!睒淦牌乓姾б桓币酪啦簧岬臉幼樱?dāng)即開口叮囑,小狐妖吐了吐舌頭,無奈點(diǎn)頭。
“陳公子對我有恩,日后……日后若有需要的地方,請隨時吩咐綺兒?!焙_說著說著,不禁又漲紅了臉,那含羞帶怯的模樣真是讓人百看不厭。
陳長帆也不知道為啥這姑娘怎么現(xiàn)在一見自己就臉紅,他想著這七尾隱狐還是有些作用,當(dāng)即便點(diǎn)點(diǎn)頭道,“沒記錯的話,隱狐的天賦能力便是隱匿,日后……日后……”陳長帆一時想不到該用在何處。
胡姬卻是立刻接過話頭,“日后也可隱匿?!?/p>
陳長帆眼角抽搐:她為什么要重復(fù)一遍,還有胡綺為啥又臉紅了。
不做多想,陳長帆直接劃破虛空,瞬移而去,留下三妖翹首以望,看著陳長帆出現(xiàn)在八百米外,旋即又快速瞬移離開。
“妖族能否崛起,只怕都要系于此人一身了……”樹婆婆輕嘆一聲。
……
破空爪的有效瞬移距離,在五百米至一千米之間,陳長帆用這玩意趕路,不一會便回到清河郡,他剛一回到永新街,就看到沈萬五急匆匆而來,似乎是有什么要緊的事發(fā)生了。
“東家,寧王知道了你帶兵剿匪的事,特意派了左長史童少明前來封賞,那童長史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封賞?
陳長帆冷哼。
這寧王的消息倒是夠快的。
自己這才把水泊郡的水匪剿滅,又擊退了玄淵郡的來兵,手里的戰(zhàn)利品還沒捂熱乎,這寧王就聞著味來了?
說什么封賞,其實(shí)就是看上了陳長帆此戰(zhàn)收獲的戰(zhàn)利品。
礦產(chǎn)、土地、戰(zhàn)船等等,都是實(shí)打?qū)嵉膬?yōu)質(zhì)資源,即便是藩王見了,也會跟著眼饞。
“東家,說不定人家真是來這封賞的呢?我看這長史的車隊(duì)老長了,拉著好多大木箱,說不定就是寧王嘉獎我們的賞賜?!?/p>
一旁的方長忍不住期待道。
“不太可能,我跟了他這么多年,還從未見到過他主動加賞過誰,大人切不可大意?!币慌缘睦咨揭灿X得有些蹊蹺,忍不住低聲提醒道。
“知道了,一會你等看我眼色行事?!?/p>
陳長帆說著,便邁步朝著廳內(nèi)走去。
正廳內(nèi),一個身形肥圓的中年男子坐在圈椅之上,他留著兩撇八字胡,眼睛小得像綠豆,臉上是不是掠過不耐的表情,可一時又不好立刻發(fā)作。
此人赫然就是寧王府上的左長史童少明,這一路過來,他也算是見識到了永新街這邊的商貿(mào)繁榮,兵強(qiáng)馬壯,儼然是各方面資源都十分充裕的樣子。
“想不才這清河郡居然還是只肥羊,一會可得好好宰上一宰。”
童少明暗暗思忖道。
踏踏踏!
伴隨著腳步聲傳來,一個年輕人影快步進(jìn)入廳內(nèi),身后跟著幾個或是精悍、或是沉穩(wěn)、或是警惕的漢子,黑壓壓站了一地。
這幾人的眼神不善,竟給了童少明一種上不來氣的壓抑感覺,仿佛自己是身處賊窩,而不是身處在一個朝廷命官家中。
沒錯,他此次前來,是帶著寧王殿下的冊封令過來的。
這個朝代中,藩王的權(quán)力是很大的,寧王可以冊封自己封地中的官員,朝廷的官員無法干涉。
不僅僅是冊封加冕,就連許多封地中官員的生殺大權(quán),都握在寧王手中。
可以說,在永州,寧王就是天,他說的話無人膽敢違逆。
想到這里,童少明臉上擠出笑意,捧著冊封令看向眾人,又端起平日里的官腔,朗聲道:“寧王殿下冊封令在此,眾人跪下聽封!”
那一屋子黑壓壓的人,沒有一個人動。
童少明怔了怔,只當(dāng)是這些人沒聽清他的話,又大聲重復(fù)了一遍道:“寧王殿下冊封令在此,眾人跪下聽封!”
童少明只覺得無比荒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宣讀寧王旨意,而有人居然敢當(dāng)面拒不聽旨的。
“童長史,寧王殿下有什么話不妨直接說吧,我和我這些兄弟們,膝蓋不太好,彎不下去。”
陳長帆只是淡淡說了一句,語氣卻是不容置疑,而他身上的眾漢子也是齊齊上前一步,壓迫感頓時驟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