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承抱著人緩了好半天,總算是平復了心情,這才想起自己還有正事。
這才站直身子道:“看我一著急把正事都給忘了。”
初雪一臉好奇道:“什么正事?”
傅延承往院里看了一眼,發(fā)現沒人在院里。
其實這個時候,初雪也用精神力看了四周。
傅延承松開人,打開車門,從駕駛室的暗處拿了一個文件袋出來:“之前你提供的線索,部隊和公安聯(lián)合出動端了一個敵特窩,立了大功,只是為了保護你和家人的人身安全,不能公開表揚,還請你諒解,所以這個任務就被我爭取了過來?!?/p>
初雪還沒問,傅延承繼續(xù)道:“之前說結束只是為了迷惑背后之人,上一周才算是把人全部抓獲,這獎勵”
說到這里,他輕咳一聲湊到初雪耳邊:“我可是出力不小,雖不能跟你的功勞相比,但也是關師長他們努力的最好結果了?!?/p>
初雪正準備拆開,被傅延承按住了:“回屋再看。”
他話音落下的同時,院里有了動靜。
初雪點頭,把文件袋塞到了腋下夾著:“那你開車慢點,明早我等你來接我?!?/p>
傅延承輕‘嗯’了一下:“好?!?/p>
就在春曉馬上要出來的前一刻,他快速在初雪臉頰親了一口:“那我走了,你趕緊回去,別被凍到了?!?/p>
說完,他利索的上車,發(fā)動車子的同時朝初雪揮揮手,才離開。
初雪轉身進了院,正好和春曉面對面。
初雪繞開她,往里面走:“二姐,你和姐夫說什么呢,說了這么久?”
初雪理都沒理她,徑直往自己屋走去。
反正她已經改變了原主爸媽和姐妹的命運,也算是對得起原身,至于以后,她就是自己,她只會為自己活,只護值得之人。
跟春曉錯身而過之時,便把腋下的文件袋收進了空間。
回屋拿盆準備去廚房打些熱水,卻不成想春曉正在廚房摔摔打打,嘴里還嘟囔著:“有什么好擺譜的,不就是找了個有能耐的對象,我祝你結婚就離婚”
這下初雪是再不想忍了,進去一腳把人踢倒在地:“這話你都能說出來,你還真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p>
春曉沒有防備,直接摔倒在地,‘啊’的一聲尖叫之后,手上拿著的碗也摔在地上,發(fā)出聲響,把屋里的肖父肖母驚動了。
兩人急急到了廚房:“怎么了,怎么了?”
入目的便是春曉側坐在地上,手邊還有碎掉的碗,而她本人正一臉怒氣瞪著站著的初雪:“這是怎么了?”
初雪直視著地上的人:“你問問她剛才說了什么?”
肖父看向小閨女:“你又做了什么?”
肖母在他問話的時候,走上前想把人扶起來,結果被初雪制止了:“小心磕碰到你,你先坐那邊?!?/p>
說著,把人扶到離他們稍遠一些的凳子上坐著。
春曉臉上閃過慌亂:“沒,沒說什么。”
肖父哪能看不出她在撒謊:“肖春曉,你想好了再說?!?/p>
初雪卻是冷嘲道:“怎么,敢說不敢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