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承在知道這兩貨還敢找初雪麻煩的時候,臉便沉了下來:“秋連長,你們連這思想教育可大有問題?!?/p>
放了這么一句話,抬步走了過去。
沒管秋連長的表情,徑直走了過去。
腳步聲驚動了正在吵架的兩人,在看到是傅延承的時候,兩人一下子全都白了臉。
秋連長一個深呼吸,狠狠瞪了前面的兩人一眼:真是夠蠢,這人來人往的路上,還敢在這吵架,還真是活該。
江小雅那心思,他們通迅連誰人不知,別說人家傅副營已經(jīng)有了未婚妻,就算沒了,有今天這么一出,也再無可能。
而且剛才傅副營說的話,那就是在點(diǎn)他這個連長:“你們兩個還真是丟人丟到大路上來了,回去寫一千字的檢查,再去跟著新兵連上一周的思想教育課。”
說完,也大踏步的走了過去。
看著連長走遠(yuǎn),江小雅直接爆發(fā)了:“這下舒服了?你可真是害人害己,以后可別再打著為我好的旗號惹是生非?!?/p>
張海珍被這話氣的不輕:“你,你,你真是不識好人心,以后別再想著讓我?guī)湍?。?/p>
塑料姐妹就此一拍兩散。
從村委會出來,剛跟支書爺他們祖孫分開,就看到前面不遠(yuǎn)處等著的柳父:“爹,你怎么過來了?”
柳父手上還夾著一根土煙:“過來迎一迎你。”
不管柳父是出于今天春曉找事的愧疚,還是看天黑對她的關(guān)心,不得不說,這會初雪心里是暖的:“走吧,回家?!?/p>
“去東北走了多少天,哪天回來的?”
“一共去了十天,大前天晚上回來的?!?/p>
想到什么,繼續(xù)道:“我們科長體恤我出差辛苦,給我了兩天假,加上明天周末,如果沒什么意外,我能在家待多待幾天,正好過去看下我姐?!?/p>
說到這,柳你想到了之前邱家大伯娘娘家親戚的事:“對了,你姐夫大伯娘娘家的事怎么樣了?”
“我今天回來在車上還碰到了邱家大伯娘妹子夫家大姑姐,說是人出來了,確實(shí)是被人故意栽贓。”
其實(shí)他們確實(shí)該感謝初雪,要不是她找的孔亦彰出面,搞不好還真就栽贓陷害成了,今天在車上她也多少跟張?zhí)一ㄌ崃艘蛔?,至于他們怎么做,那就看他們的心意了?/p>
想想這事,雖說人家?guī)拙湓挼氖?,可到底是欠了孔亦彰人情?/p>
兩人說著話就到了家,柳母剛煮了面進(jìn)鍋:“初雪,面下鍋里了,要不要過水?”
“不用了,直接澆臊子就好?!?/p>
吃過飯,初雪把帶回來的提包提到了堂屋:“媽,我這次從東北給你們帶了一些東西回來?!?/p>
春曉聽到初雪的話,眼睛便不時往這邊瞅一眼,只可惜初雪不慣著她,既然總想找不痛快,那自然她的禮物就沒了。
本來一人給他們準(zhǔn)備一塊瑕疵布,不過拿出來時,只有柳父柳母的:“這布你們留著過年做衣服?!?/p>
又拿出一些干貨:“這些全是那邊的干貨,你們嘗個鮮?!?/p>
之后便是血腸:“這個明天就得吃了,再放怕是得壞,正好明天給我姐也送些過去?!?/p>
其實(shí)壞是不可能的,自打買了就放進(jìn)了空間。
直到給孩子的奶瓶、奶嘴、做尿戒子的瑕疵棉布都拿出來了,春曉還沒有到自己的東西:“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