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那鋪子老板說了,讓他送二十斤瓜子到咱們府上。”
鐘玉桐給自家二個豎起個大拇指。
“牛!”
他們一行人外出回府,自然是要先去給老夫人請安,老夫人解決了馮妙蓉的婚事,又超度送走了那只嬤嬤鬼心情舒暢。
看見他們雖然還是不痛快,但也能好好說幾句話。
“以墨這兩天就回來,你讓人把院子收拾好,聽說她還會帶她的長子來?!?/p>
說著轉(zhuǎn)頭看向鐘玉桐和鐘玉玥。
目光落在鐘玉桐身上。
鐘玉桐立刻先把丑話說在前頭。
“您老可別打我的主意,當心燁親王把我那姑姑一家給送大牢里?!?/p>
老夫人聽她這話,臉色一下黑了。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
哪個姑娘家敢這么和長輩說話?
再說你想什么呢?
你那姑母的長子是個癡傻的,老身就是再糊涂,也不會把侯府嫡女嫁給一個傻子。”
趙氏拿著帕子沾沾嘴角,掩蓋唇邊的笑意。
心里腹誹一句那可不好說,不管老夫人做出什么決定她都不奇怪。
但好在自家女兒提前把話給撂在這里了,她就是想要真的干點什么也不會干了。
這么一想,燁親王其實好像還挺不錯的。
鐘玉桐啞然,也沒想到是這么個情況。
那如果對方是個智力不全的,自家這位祖母還真不太可能把自己嫁過去,這祖母雖然有點不著調(diào),可也應(yīng)該不至于。
鐘玉桐笑笑。
“誰讓您老的感覺就是不靠譜呢?”
鐘玉桐說著對自己身旁的李芷招手,讓小丫頭上前來。
“這是我祖母?!?/p>
李芷趕緊跪下給老夫人磕頭。
“見過老夫人!”
鐘玉桐又對著老夫人道:
“祖母這是我新收的徒弟。
祖母以后有什么事想問,但又不好意思問我的,可以問我徒弟。
就是她年紀小可能算的不太準?!?/p>
老夫人心里腹誹一句:不準老身問她作甚?
當著外人的面,老夫人也不好發(fā)作。
“知道了,”
說著讓一旁的嬤嬤給小丫頭拿了個荷包。
鐘玉桐一看那荷包的樣子,就知道里面是打賞一等丫鬟的,里面有二兩銀子。
老夫人說著又看向鐘玉玥。
“你就在你的院子里待著,沒事兒不要出來到處走動,免得到時候那慶哥兒沖撞了你。”
鐘玉玥點頭應(yīng)下本來她這肚子都七個多月,也是快要生的月份她就在自己院子里走一走就行。
晚上的時候鐘玉桐輾轉(zhuǎn)難眠。
到底來不來?
她以為蕭墨辰會來,結(jié)果他沒來,也算是有些失望,但馬上她從床上坐起來,他不來那自己就去!
穿好衣服后輕手輕腳的走出去,她要去私會男人嘍!
看看她一段時間不在京城,這人在干嗎!
來到燁親王府上,給她開的門鎖上了她就直接翻墻進去。
來到蕭墨辰的房間輕手輕腳的進去,然后就見到床上一對男女,赤身裸體正在做運動。
鐘玉桐腦瓜子嗡嗡的,那光著腚的男人臉上還帶著蕭墨辰的青銅面具。
他也是發(fā)現(xiàn)了鐘玉桐,驚訝轉(zhuǎn)身看過來,她身下的女子立刻尖叫一聲捂住那身前白白的兩團。
鐘玉桐都佩服自己的冷靜。
她仔細打量面前的兩人,都是她沒見過的。
目光落在蕭墨辰身上,她又不是沒見過沒穿衣服的蕭墨辰上身,如今這個再仔細一打量,一眼假。
“你們繼續(xù),我就是過來串個門,沒想到還能看到這么精彩的大制作?!?/p>
她一邊嗑瓜子一邊說,說完還讓他們繼續(xù)。
床上的兩人哪里還能繼續(xù)的下來。
“滾出去!”
鐘玉桐把手里的瓜子殼一扔,來氣了。
“你讓我滾?
你算哪根蔥,還讓我滾,我還沒讓你滾呢!”
她走上前對著那人就是一腳踹他臉上。
“誰讓你在這里冒充蕭墨辰的?
你個假貨還在他床上做這種事,你羞恥不羞恥啊?”
那人被踹倒整個人都是懵的。
“我說這位姑娘你講不講理?
我承認我是假,假扮燁親王,但我怎么敢在他床上亂來,我是在我自己床上??!
我在我自己府邸里,我自己的床上,睡我自己的妾,我,我礙著誰了?”
鐘玉桐:……?
“你騙誰呢?
這分明就是蕭墨辰的府邸,我還能走錯了?”
那人簡直欲哭無淚。
“不是啊,我說這位姑娘,你真的走錯了,我這是前上個月皇上賞賜給我的府邸。
我就是太崇拜燁親王,所以就把府邸修的和他的一模一樣。
你真的走錯了啊!”
被打趴在床上的
鐘玉桐皺眉,什么玩意兒?
她甚至要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你有病啊,為什么要把你的府邸修的跟人家的一模一樣?”
床上的人怕她再伸腳踹自己,趕緊用被子把自己給包裹起來不停求饒。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姑奶奶你趕緊出門左拐,那才是燁親王的府邸,要不我回頭就把這風格給改了?”
嗚嗚嗚,誰能想到竟然有女人半夜來找燁親王找到了他這里。
還把他給揍一頓,他可太委屈了,他找誰說理去?
關(guān)鍵這女人肯定是燁親王的女人,不然的話不能往這邊來。
鐘玉桐看著他笑的一臉和藹。
“你不用改,我?guī)湍?!?/p>
看著床上兩個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兩個腦袋人。
鐘玉桐拿出一張驚雷符。
“雖然說是我走錯了府邸,但你就一點錯都沒有么?”
端王無語。
“那我就可能有點錯吧!”
鐘玉桐看他還挺委屈的。
“你不把你家弄成蕭墨辰府邸一樣,我能走錯?”
抬手一張引雷符打出去,咔嚓一聲把端王家的大門給劈了。
“重新蓋吧!”
鐘玉桐再看這屋子也很讓人生氣。
這房間也是一模一樣的,床,桌椅擺設(shè)什么都一樣就連床上掛的幔帳都一樣。
哼哼一聲往身上貼了張隱身符,就這么消失在他們眼前,嚇死他們。
果然被窩里的兩人被她這招給嚇的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對視一眼。
“這女子是誰?”
端王不認識鐘玉桐,他身邊的女子只是他的妾室,更不可能認識只能搖頭。
鐘玉桐出來后就去了蕭墨辰府上,打算和他分享一下自己的經(jīng)歷。